想著,薑知綿又從窗戶翻出去,白皙如蔥的手背在身後,溜達著從後門出去了。
出了悠然居,直奔遲墨寒的院子去。
這才發現,那院子門口,居然也掛了一個匾額,可什麼字都沒有,光禿禿一塊整木而已。
“遲墨寒,你在嗎?”薑知綿好奇走上前,拍了拍朱紅色大門。
聽到回應之後,這才推開門走進去。
進了門就是天井,金芒傾斜而下,遍灑遲墨寒滿身,襯得身影越發欣長,眉眼帶著冷峻,氣度雍容。
此刻,雍容的遲墨寒正在天井正中央削一塊大木頭。
本應該和氣質不相符的行為,卻在遲墨寒這裡看來十分自然,讓人賞心悅目。
薑知綿心中不禁腹誹。
果然還是人帥有優勢。
否則的話,換個同樣身材氣質,但是滿臉麻子和疙瘩的人來,就沒這麼讓人陶醉了。
等等……打住,跑題了!
“我剛才看見你外麵掛的匾額,怎麼沒有字啊?”薑知綿好奇問道。
“有字。”
“什麼字?”
“無字”
薑知綿:……
這說來說去,不就是沒字嗎?再說她又不瞎,有沒有字還看不出來?
正打算吐槽,卻又想出了答案。
“你這小宅子,打算叫無字?”薑知綿問道。
“算是吧。”遲墨寒頷首,又抬眸看向門口,“這塊牌匾,以後還要帶走的。”
現在刻了字,怕以後會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