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這會兒有機會,就多吃一點。
等青石板上全都是田螺的時候,林苗苗也就把筐子給編好了。
“知綿,這些田螺吃著有泥,你撈著乾什麼啊,拿來養?”林苗苗問道。
薑知綿就想起在現代的時候,她在醫院裡麵當主治醫生,結果有個小姑娘捧著一隻奄奄一息的法國蝸牛來找她看病的故事。
這個故事裡,她的醫師助理說可以搞定這隻蝸牛,於是在小姑娘期待的眼神中,把法國蝸牛給鹽焗了。
直至今日,薑知綿還能回想起小姑娘餘音繞梁的尖叫聲和嚎哭聲。
以及醫師助理頂了半個多月的熊貓眼。
當然啦,蝸牛和田螺不能比。
鹽焗蝸牛怎麼能有爆炒田螺好吃呢!
一看小助理當年就沒有掌握麻辣的精髓。
“我不養,我拿來吃,你說吃著有沙,是因為沒有讓他吐沙,等拿回去了,用清水養個四五天再吃,就不會那樣了。”薑知綿收回思緒,輕聲道。
林苗苗點頭,“這樣啊,回頭我也試試。”
說著話,不遠處突然飄來一股香味兒,勾得兩個人肚子裡的饞蟲都鑽了出來。
“好香啊,這是什麼味道啊?”林苗苗好奇的抽動鼻子。
薑知綿則直接轉過頭去,發現遲墨寒居然架了一隻兔子在火上烤,表皮被烤得焦黃,滋滋冒著油泡泡。
兩個人走過去。
“你從哪兒弄的兔子呀?”林苗苗好奇詢問。
遲墨寒就指了指旁邊的小樹林,“這裡。”
“那不是野兔子?天呐,你好厲害啊,上次我爹在小樹林裡做了好多陷阱,一隻都沒抓到,結果隔了兩天,他自己進去的時候被夾住了腳,疼了好久呢。”林苗苗眼睛裡充滿了敬佩。
薑知綿卻注意到彆的點。
她到處看了一圈,都沒看見兔皮和內臟之類的。
問遲墨寒,才得知埋在了樹林裡。
“埋了?那也太可惜了吧,兔毛可以留著做東西的,我最近正在考慮做腮紅,用柔軟的兔毛做刷子最合適。”薑知綿遺憾道。
“沒處理過,怕你看了血腥。”遲墨寒道。
旁邊的林苗苗就揶揄她,“知綿,你的心上人真的好貼心啊,還怕你被嚇到,對你多好啊!”
薑知綿臉頰微燙,微咳一聲,捏了把林苗苗腰間的軟肉。
不疼,癢癢的。
林苗苗怕癢,笑得聲音脆響,沒有再往下說。
她怕薑知綿再繼續捏她的軟肉。
不斷跳躍的火光,映襯著兩個少女的臉,越發顯得皮膚瓷白,眼眸深邃。
遲墨寒目不斜視的繼續烤兔子,對剛才的話罔若未聞。
他給兔子翻了麵,擠了一點從河邊摘的薄荷葉汁,用來去腥。
而林苗苗笑夠了,就打算去把青石板上的田螺都給裝到筐裡。
剛站起身,就看見了不遠處的身影。
頓時呆愣住,遲鈍的開口,“知綿,商書慈來了,就在河對麵,是不是來找你的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