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嫂,你的小作坊裡麵出現了奸細嗎?”白與樂十分好奇的詢問道。
同時也義憤填膺,“太可惡了,這是明擺著不讓五嫂你掙錢,我現在就去找賈富商理論,打他個落花流水。”
“沒用的。”薑知綿搖頭。
古代又沒有什麼版權意識,她憑什麼指認彆人的東西是在抄她的呢?
到時候人家說一句,連皇上都沒說天底下隻能有你一家賣這些東西的鋪子,那他們就隻能自認倒黴了。
凡是不能太衝動,還得另想辦法。
“這樣吧,這一批的貨物先不送到鋪子了,委屈小白你的脂粉鋪子暫時關門一陣子,我們去找我大哥,然後回鎮上查查是不是有泄密者。”
“不委屈不委屈,”白與樂連忙擺手,“反正我工錢照給,他們能好好休息,簡直是巴不得呢。”
“恩,那我現在出去找我大哥。”薑知綿頷首,再次起身。
遲墨寒陪在一旁,和她一塊兒出門。
兩人並肩走在人聲鼎沸的街道上,腳下青石板路都透著太陽的炙熱溫度。
正巧有小姑娘在售賣自製的蒲扇,遲墨寒就買了一把,邊走邊給薑知綿扇風。
微涼的風順著袖子往裡鑽,讓嫩粉色的衣裙有點鼓起,同時有淡淡玫瑰和檀木的香氣溢出。
“你好像並不生氣有人抄你的心血。”遲墨寒冷不丁問道。
薑知綿回答,“我當然也生氣,隻是生氣不能解決任何問題,現在查出誰在泄露我的秘方,並且賣給賈富商才是最重要的。”
生氣傷肝不說,還很容易擾亂自己的思緒,到時候讓判斷不再正確,豈不是給自己找麻煩?
所以,遇事冷靜最重要。
遲墨寒眼中劃過一抹欣賞,沒有再言語。
兩人在街上轉了一圈,最後在一個小攤子前,發現了薑樹。
他看上去十分疲憊,想來是昨天徒步走來平南縣給累得。
可現在站在攤販麵前,卻還是努力的睜大眼睛,要去看清楚麵前的一切。
“大哥。”薑知綿走上前去打招呼。
薑樹轉頭,眼神中帶著詫異,“三妹妹,遲墨寒,你們怎麼來了啊?”
他雖然在問,可等薑知綿準備回答的時候,卻又趕緊開口,“先看這個,馬上就要開始了。”
薑知綿的目光,也就挪到了攤位上。
這個攤位上,隻有很多的石頭,或大或小,擺列得卻整整齊齊。
攤販一看就不是金國人,因為他的眼窩十分深邃,鼻子更是堅挺非常。
若是非要薑知綿來想的話,可能比較接近現代的新疆人。
可真要說是新疆人的祖先吧,又感覺不是,因為口音很是奇怪,每個尾音都拖得很長,讓人幾乎要等掉牙。
“各位看官,你們隻管選石頭,我們按斤算,十兩一斤,當場為你切開,若是你裡頭有綠,可就翻了百倍不止啊。”
一番介紹之後,他才抱起地上的一塊石頭,“各位看好啊,這就是剛才大老爺選好的石頭,我就要切開了啊。”
“賭石?”薑知綿不禁詫異,“大哥,你居然對這個感興趣。”
薑樹眼中飄過一抹心動,“三妹妹,你沒聽他剛才說嗎,若是開出了綠,價格就能翻百倍呢,十兩換千兩,多劃算的買賣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