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套擒拿拳下來,白與樂差點就要散架了。
嗚嗚嗚,誰來告訴自己,為什麼五嫂這麼柔柔弱弱的女孩子,會表演如此粗暴的擒拿拳?
他委屈巴巴回了麒麟旁邊,琥珀色的雙眸之中光波盈盈,仿佛要落淚一般。
麒麟將視線扭到一邊。
這樣看著他,他會忍不住心疼的。
薑知綿倒是拿出了一瓶跌打酒,遞給了白與樂,“拿去揉揉就沒事了,我沒怎麼使勁,相當於幫你鬆鬆筋骨了。”
頓了頓,又朝著白與樂豎起大拇指,“不過你剛才喊疼真的好逼真,大家還以為我功夫很厲害呢。”
白與樂:……
他選擇狗帶。
節目表演完之後,大家就開始舉杯歡暢起來。
薑知綿是不太願意碰酒的人,卻也喝了小小一杯桃花釀,是孟掌櫃自己釀的,喝起來有點像是果酒,香香的,甜甜的。
可就是這麼一杯,卻讓她上了頭。
若不是旁邊的遲墨寒抱住她,準保要摔在地上去。
“遲墨寒,你怎麼變成兩個了?”薑知綿迷糊問道。
因為醉酒,她雙頰都緋紅一片,眼神更是迷離,窩在遲墨寒的懷中,嬌憨之態儘顯。
那雙白嫩如蔥段的小手攥著遲墨寒的領子,努力的不讓自己摔下去。
可可愛愛的。
遲墨寒喉間不禁緊了緊。
這隻小狐狸,已然開始有了成精的表現。
“我有點熱。”薑知綿小聲嘟囔道。
說罷,就伸手去扯自己的衣裳。
看得遲墨寒一陣心驚肉跳,趕緊按住她的手,“我抱你回屋去。”
樓下這麼多人,當然不能讓他們看見小狐狸的什麼。
否則要挖那麼多雙眼睛,也挺費勁。
薑知綿就乖乖窩在他懷裡,勾著脖子,乖巧得像是個小媳婦兒似的。
遲墨寒三步並作兩步,帶著薑知綿進了屋。
打開窗戶透風,又找來蒲扇,隔得遠遠地給她扇風。
蒲扇一下一下的扇著。
卻沒撲熄薑知綿的燥熱。
遲墨寒亦然。
“你怎麼隔我那麼遠,你怕我?”薑知綿迷糊問道。
“是你該怕我才對。”遲墨寒回答。
奇怪。
薑知綿歪著頭看他,“你又不是壞人,我怕你乾什麼,你坐過來,這麼遠扇風壓根就沒用呀。”
可遲墨寒穩如磐石,一動不動。
薑知綿見他不動彈,自己就起身走過去,想要主動靠近那把扇出涼風的蒲扇。
可遲墨寒卻往後退,始終和她保持安全的距離。
“有人過來了。”薑知綿突然嚴肅著說道。
遲墨寒下意識看向門外,耳邊卻想起了一陣急促的小跑聲。
等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
軟軟的少女撲進了他懷裡,似乎是感覺到了涼爽,還蹭了蹭小腦袋,“遲墨寒,你好舒服啊。”
遲墨寒一時語塞,不知該怎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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