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玉墨蘭哪裡顧得上其他,直接抓著南宮景的手腕,命令那小二:“快上冷水來!”
很快,那小二就送來了冷水。
玉墨蘭讓暖兒站在一旁,她則是拿著冷水壺,一邊小心的衝著南宮景被熱水燙傷的地方,一邊焦急的問著。
“怎麼樣?現在感覺好多了嗎?”
雖然眼下經過了緊急的處理,那手臂看上去已經不是那麼的嚇人了。
南宮景居高臨下,看著玉墨蘭那巴掌大的小臉,就在自己的懷中,一雙眼睛濕漉漉的仰望著他,莫名覺得心裡有一種不知名的情緒,湧進了心底。
他冷著臉,將自己的手拿過來,“無礙。”
“雖然現在看著隻是紅了一大片,可待會兒還是找太醫再看看,千萬不要留下什麼傷口或病根。”
萬一南宮景因為救她,手臂有了什麼問題,不然她真的會良心不安的。
看著她緊張自己手臂的樣子,南宮景雙眸變得深邃。
“好。”
南宮景罕見的沒有多說,其實點了點頭,輕輕的吐出了一個字。
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剛剛不過是自己的下意識反應,待他回過神來時,已經成了眼下這般。
“既然本王這是因為你才受的傷,那你就跟著本王一起回府吧。”
玉墨蘭倒也沒有拒絕。
“好。”玉墨蘭點了點頭,折返回包間,拿上自己的東西,抱起暖兒就跟隨南宮景一起回府。
王爺受傷的消息傳到府上,可謂是引起了不小的騷動,太醫得知此消息更是不敢怠慢,飛速趕來,檢查完畢這才輕吐一口氣。
“怎麼樣?”雖然玉墨蘭覺得自己已經做過緊急的處理了,左右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不過她還是不放心的問道。
“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太醫說著,從自己隨身藥箱裡拿出一罐軟膏交給玉墨蘭:“每日早晚兩次,塗在燙傷處,不出一個月,就可和普通皮膚無異。”
“勞煩太醫了。”玉墨蘭親自將人送出門去。
得知南宮景並沒有大礙,玉墨蘭心中鬆了一口氣。
她抱著暖兒,淡淡道:“既然王爺已經沒有大礙了,那民女就先回去了。”
南宮景眉頭微皺,心中暗暗覺得不舒服。
“本王這是因你受的傷,難道你不等本王好了,就要擅自離開?”
這著實戳中了玉墨蘭的軟肋,她猶豫了一下,便同意了。
玉墨蘭再次回到了王府,最高興的莫過於暖兒了,就連晚飯也比平日裡吃的要多上許多。
晚上,哄過暖兒睡覺後,玉墨蘭帶著那罐藥膏來給南宮景上藥。
冰涼的藥膏摸起來十分清爽,不知是因為女人那輕柔的動作,還是藥膏起了作用,南宮景竟感覺到一陣燥熱。
“王爺沒事吧。”玉墨蘭看著對方有些發紅的臉,問道,難不成這是發燒了,這般想著,就伸手想要觸摸對方的額頭。
南宮景打開她的手,搖搖頭:“本王沒事,天色不早了,你該照顧暖兒歇息了。”
一連數日,玉墨蘭除了要照顧暖兒,還要給南宮景暖茶倒水,差點喂飯。
這些日子彆提有多彆扭,幸好手臂的傷不嚴重,五六日的時間便好的差不多了。
玉墨蘭見南宮景的傷勢快要痊愈了,便提出要搬回臨繡閣,畢竟一直住在王府可不是長久之計。
本以為還要和南宮景唇槍舌戰一番,卻沒有想到對方竟然不做任何阻攔,點了點頭,就放她離開。
之前買下的那個奴隸此刻正在臨繡閣裡,監督著工人們的工作,想必她也知道之前發生的事情,此刻看起來格外的敬職敬責。
“小姐好。”
認識玉墨蘭的人看她回來,紛紛打招呼道,他們也知道眼前之人便是他們的雇主。
而那個奴隸在看到玉墨蘭的一瞬間,眼睛一亮,眼角處閃過一絲淚花,頓時跪在地上,給她連磕了兩個響頭。
玉墨蘭也被對方這一舉動給驚到了,她連忙想要將對方給扶起來,卻被她搖頭拒絕了。
“奴婢名喚茗嫣,第一個頭是感謝小姐的救命之恩,第二個頭是……奴婢終於活著見到小姐了。”說著,茗嫣的眼淚順著眼角滑落。
玉墨蘭聞言,內心可謂是無比震驚,但麵子上卻還是一片平靜,她扶起對方,柔聲道:“發生了什麼,你慢點說。”
茗嫣抽噎了幾下,這才緩緩到來:“當年夫人離世的時候,大夫人就將所有下人都解散了,隻留下我們幾個貼身丫鬟,日夜拷打,似乎想要問出什麼東西的下落。”
“但我們做丫鬟的哪裡能把主子的東西告訴彆人,更何況我們倒也都不知道。”
“那大夫人見真的問不出什麼,就找人販子,把我們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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