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猜猜我是誰?(2 / 2)

件有關,那時有極大可能會出現邪祟。

合同裡規定的任務起止時間,是從晚上9點到早上6點,錢律師的幕後老板,應該早就算準了主題活動這一茬。

不過合同裡隻提到了3個人,眼鏡男和孫大海算是兩個變數。

不知這是幕後老板故意隱瞞不說,還是他們今天才來,沒有被算計在內。

老板臨走前嘟嘟囔囔,說農家樂地理位置閉塞,進出一趟很不容易,所以要提前囤積很多物品,這樣一來,倒是讓他少賺了不少錢。

言外之意,三樓是被用來儲存物品,沒有打造成房間供遊客居住。

我暗自在心底冷笑,他這是越描越黑,反而更能說明三樓有問題,當然也不排除他是在引誘我,勾起我的好奇心,故意騙我去那裡查看。

老板離開後,我讓謝宇昂和陰魂老人離開鎮塔,出現在房間裡。

“怎麼樣,鈴兒?能清晰區分出活人和陰鬼嘛?”我問道。

在發現農家樂老板等人時,鈴兒的幽冥眼就出現了狀況,看到的人影身體外層,出現一些白蒙蒙的東西,這似乎和周圍多出的白霧有關。

有了這層東西阻擋,玲兒沒法看到活人的陽氣或者陰鬼的陰煞氣,自然就沒有辦法區分他們。

鈴兒盯著謝宇昂和陰魂老人看了一會兒,搖了搖頭,“剛開始還能看出他們的魂體,很快視線模糊,再看不到任何陰煞氣了。”

“相公,這可怎麼辦?沒法區分他們,我們就不能有針對性的下手啊!”

謝宇昂也感覺到一些古怪,“白霧侵入魂體,好像有東西覆蓋在了魂魄珠上。”

“這東西帶著一種古怪的印記,等於把我們每個人都做了標識。”

“不行,等會兒我要暫停一下手術,先把這個印記剝離出來。”

“有它貼在魂魄珠上,感覺總是怪怪的。”

我安慰大家夥兒,分不出活人和邪祟,這不是什麼大問題,合同裡早就有過提醒,對這種情況,我已經做過預案。

這些白霧十分神奇,它既然能遮掩氣息,說不準也會混淆體溫、體重等有辨識度的特征,從表象進行區分判斷,顯然沒什麼必要。

活人和邪祟最大的區彆,在於他們的想法不同,或者說目的不同。

思維決定行動,行動產生差異,這才是最直接的區分方法。

還有大約1個半小時到晚9點,我可以慢慢觀察,對遊客分彆作出“是”、“否”、“待定”等評價。

等到主題活動正式開始,相信絕大多數邪祟都會浮出水麵。

我讓它倆重新回到鎮塔,一來謝宇昂急於剝離掉那個模糊印記,二來我們的人手已經足夠多,沒必要讓他倆再摻合進來。

而且雖然我們無法區分彆人,說不準彆人懂得特殊方法能辨認出我們,過早的暴露陰魂底牌,這可不算太

明智。

我和鈴兒去外麵轉了一圈,重點探查馬達沒有走過的那條路,沿途布置一些烈火符籙和懨符,以備關鍵時刻使用。

“這些淺淺的車輪印記是怎麼回事兒?”

最後一條路雖然通往水域,不過在那裡並沒有發現船隻。

根據痕跡判斷,推輪車應該在這條路上頻繁使用過。

他們是想往水域裡傾倒東西?還是想從水域向農家樂運送什麼東西呢?

這時,我的手機傳來一聲震動,進入兩條信息。

“我們回來了,就在馬達旁邊兒。”

“老大,情況有些不對,等會兒的主題活動會發生靈異事件,而且一定會死人。”

原來思怡姐妹倆已經從另外一條路,安然回到了農家樂。

她們最先登島,安頓好住宿之後,很快就敏銳的發現一個問題:眼鏡男陳剛有些色,總是用一種貪婪的眼神偷看她們。

模特這一行當是個大染缸,什麼形形色色的人她們沒見過?

於是姐妹倆將計就計,把陳剛引到了小島偏僻處,稍加手段,就套出一些有用信息。

陳剛鄭重叮囑她們,參加活動時,一定按照老板的要求去做,絕對不允許有任何反抗或者變通,哪怕在心裡有這樣的想法也不行。

此外,9點過後,千萬不能下水。

靠近水域,就等於丟掉半條命。

陳剛透露的信息,和我一些想法不謀而合,農家樂老板欺騙遊客參加活動,絕沒安什麼好心。

虧他還信誓旦旦的承諾,絕對遵從自願原則,不會逼

迫我們。

我呸!我信他個鬼!

就他那張滿嘴跑火車的破嘴,他在這個島上說話,我們都得到另一個島上去聽。

沙沙、沙沙…

細雨滴落在樹葉草叢上,發出輕柔的聲響,空氣變得格外潮濕,其中夾雜一股怪異的水腥味兒。

眼看要到9點時,小雨轉中雨,竟然越下越大。

我和鈴兒閒坐在小樓旁邊的餐廳裡,逐個分析著見過的這些人。

孫大海應該是活人,他隨身帶著獵槍,表明他很沒有安全感,需要通過這種方式防身。

這就是典型的活人思維,邪祟是不可能使用獵槍的。

陳剛身份待定。

他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眼神果然十分猥瑣。

思怡姐妹倆受不了他的眼神,回到房間反鎖了房門。

不過陳剛臉皮巨厚,居然搬了個小板凳坐在房門外,肆無忌憚的吐露傾慕之情。

僅僅從這一點上,不能判定他是活人還是邪祟,因為邪祟裡同樣有好色之徒。

比如鬼壓床生出鬼胎,就是最好的證明。

農家樂老板和廚師之間,必有1個活人。

農家樂24小時運營,在白天時,要有活人經管、服務遊客等,這項工作邪祟絕對做不來。

我甚至還有所懷疑,他們倆是1活1死。

因為他們對立的情緒很怪異,那是對彼此發自內心的厭煩。

兩個人敵對到了這個程度,還能建立老板和員工的關係?

這有些說不過去吧!

除非是一方被另一方所逼迫,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始終沒有看到白衣女子的身影,外麵下這麼大的雨,她能跑到哪裡呢?

正在琢磨時,忽然間響起一陣悠揚的鐘聲。

當——

看了看時間,正好9點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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