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翁的隱秘
花瑛愣了愣,臉上露出茫然之意,“什麼鬼巫族5件套?床上用品5件套我倒是聽說過。”
我真是高估了花大姐,一旦牽扯到臟東西,她的膽子就會變得格外小,她能從花常盛口中聽說這些,已經很不容易了,我還指望她能詳細了解鬼巫族?
正在端茶倒水的思怡姐妹倆,扭過頭去抿嘴偷著樂。
我讓她倆安靜的坐在沙發上,她倆就是不肯,似乎對這些伺候人的活兒甘之若飴、樂在其中。
我心裡暗歎一口氣,這姐妹倆就是小姐的模樣、丫鬟的命,難道這也是受到了毒焱誓的影響麼?
“對啦,韓哥哥,你遇到的神女,到底長什麼模樣?她真有你說的那麼漂亮麼?”陳思琪好奇問道。
我剛才隻是描述遇見神女時的一些內心感覺,但沒有說她的具體長相。
女孩子似乎天生對其他女生的相貌身材感興趣,興許漂亮的女孩兒,都喜歡在這方麵做些攀比吧。
我說具體的我還真形容不上來,隻能說神女的那種美,已經不單單是感官層麵上的了。
她那種獨一無二的氣質,能影響到彆人的靈魂深處,會讓人生出“此女隻應天上有”的感覺。
昨天我有些懷疑,神女並不是真正的神,而是把術法修煉到極致的道門子弟。
現在我的觀念有些動搖了。
道門子弟修煉到一定程度後,會不會產生質的飛躍,
讓人從裡到外發生大幅度的改變?
發生這種本質改變過後,會不會就變成神女那樣的存在?
如果神女經曆的歲月足夠漫長,能夠再次發生質變,會不會就變成真正的神呢?
陳思琪似乎覺得有些惋惜,“原來沒法具體描述呀!那我能不能看一看她的那根發絲,到底和普通人有什麼不同呢?”
我伸出右手腕,露出係在上麵的那根發絲。
昨天夜裡,這根發絲散發出五彩熒光,同時還有種淡淡的味道,聞到後讓人心神很安寧。
現在在日光照耀下,它又恢複成那種獨特的栗棕色,隱隱閃爍著一些光輝,感覺十分的神奇。
神女贈送的這根發絲,本意是想幫著秦巧改變她“捧心”的恐怖姿態。
不過在小井村時人多嘴雜,我怕民工兄弟們把這隱秘泄漏出去,也是擔心秦巧把他們嚇拉胯,於是就沒讓秦巧做實驗。
而回到彆墅後又太困太疲倦,結果就忘了這茬。
等會兒倒是可以去靈品店裡試一試。
那裡屬於凶煞之地,陽氣對秦巧的影響微乎其微,她完全可以現出身形。
思怡姐妹倆眼睛裡閃爍著好奇,伸出春蔥一樣的手指,對神女發絲想碰又不敢碰。
雙胞胎姐妹如出一轍的表現和神態,相當的惹人憐愛
。
“我暈哦,一根頭發絲,你倆也好奇成這樣?”
不知花瑛出於什麼心理,對神女發絲卻不怎麼感興趣,“沒準兒那就是一根普通的頭發呢,市區裡隨便哪一家發廊,都能染出這種流行色。”
我懶得和花瑛抬杠,事實勝於雄辯,等會兒給秦巧做實驗時,我得拉上她一起,讓她親眼做個見證。
估摸著,等她親眼見到發絲帶給秦巧的巨大影響後,她就不會這麼說了。
“今天把大家召集過來,除了要聽一聽你們的戰果外,還要商量1件重要的事,聽聽你們的想法。”
我想到了神女描述怨氣個體相互廝殺時,隱約抓住的那條線索。
“怨氣屬於執念的一種,當它們被陰鬼逼迫離開活體後,會形成一個個獨立的個體,相互間像是帶著巨大的仇恨,廝殺得極其慘烈。”
“你們幫我想一想,這到底是個什麼緣故?”
“或者發散一下思維,看看能聯想到彆的什麼方麵?”
隱約抓住那條線索時,我覺得這和我渡魂人的身份,以及近期的遭遇很有關聯。
然而我越是想拚命的梳理出這條線索,線索就變得越模糊。
似乎那些信息片段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影響,不想讓我提前知道一樣。
真是奇了怪了,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話題剛一拋出,花瑛的思維立馬發散得沒邊兒沒沿兒,腦洞都開到了脖子上。
她說興許神女不是1個完整意義上的人,而是由無數怨念組成的綜合體。
神女在沒有受傷前,還能憑借著強大的術法,強行約束著這些怨念。
一旦讓它們脫離魂體,怨念就開始“造反”,所以相互間才會打得不可開交。
其實神女也想遙控這些怨念,不過這和電視遙控器是一個道理。
距離太遠,它們自然就接受不到指令,表現的“不太聽話”,也就理所當然了。
我撓了撓臉皮,花瑛能把神女和電視遙控器聯想到一起,她這…果然是個人才!
馬達沉思了半天,猛的一拍茶幾,“我知道這是咋回事兒了!”
這一下來得太過突然,思怡姐妹嚇得不約而同縮了縮脖子,秦城下意識把《符籙》書緊摟在懷裡。
掏出手機正在上網尋找靈感的鬱冬妮,右手猛地一抖,手機劃出美麗弧線,屏幕正磕在茶幾的一角上,當場把手機屏幕摔成一麵蜘蛛網。
“你是蜘蛛精,你手機摔成了蜘蛛網。”
“唉我去,這麼一看,這手機挺符合你的氣質啊!”
馬達氣鬱冬妮似乎有點兒上癮,想也沒想就說出這麼
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