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傷勢未複,我們的所有行動暫且停止。
現在人手本來就不夠,如果再少了喵喵這員大將,我們綜合實力太弱,不足以應對極端複雜的情況。
而且我們的意圖很明確:儘可能削弱龍翁等人實力,千方百計阻止它們5殘軀碰麵,最大限度阻止鬼主降生。
這些意圖都急不得,需要一項一項慢慢來,也就有足夠時間等待喵喵康複了。
“我已經好多了呀!”
喵喵擦了擦油膩膩的嘴唇,信心滿滿的說道,“鈴兒姐姐,你信不信?現在要是再遇到那壞家夥,我照樣能把他打的滿地找牙!”
我分不清喵喵說的是真是假,不過估計她就算比龍翁弱一些,也不會差的太遠。
安頓好喵喵,我和鈴兒來到客廳,商議著下步的具體事宜。
接下來我仍是打算兵分三路,分彆進行追蹤。
馬達和鬱冬妮搭檔,繼續呆在南嶺新區,追查黑法師的動向。
等喵喵傷勢恢複後,她和鈴兒一起追查謝醫生的行蹤。
不管謝醫生有什麼深意,它毀了我的那些陰鬼朋友,把鎮塔造的七零八落,這筆賬我必須跟他仔細算一算。
我則要領著影子和嬰蜮,一方麵盯緊龍翁的動向,另
一方麵尋找最後1具殘軀。
鬼主當年一分為五,第五具殘軀卻始終下落不明,就連龍翁和影子都不知道它藏在哪裡。
藏在暗處的敵人最可怕,如果不把它找出來,我內心始終不安。
“鈴兒,你把這個收好,萬一遇到危險,你和喵喵趕緊躲到裡麵去。”
“不到萬不得已,你倆誰都不許受傷!”
我把陰冥鑰匙遞到鈴兒手裡,鄭重叮囑道。
鈴兒沒有矯情,小心翼翼把鑰匙收好,再看向我時,小臉上掛著一抹擔憂,“那你呢?”
“沒有我倆在身邊,萬一你遇到危險可怎麼辦?”
我說從龍翁那裡回來後,我能明顯感覺到自己體質的變化,距離“假死人”的層級,恐怕隻有一步之遙了。
隱約有種預感:當體溫下降到一定程度,自身變成“假死人”,我好像會出現某些質的變化。
這不隻是體魄的增強,或者術法威力增大這麼簡單。
好像我能感受到更多東西,擁有更多能力,同時會最大化的發揮團隊殺傷效果。
“假死人”三個字聽著挺瘮人,但是對渡魂人來說,可是1件難得的大好事。
我現在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希望自己變得強大。
在陰脈通道裡,被符籙結界壓製的那種無力感,我是
再不想體會了。
“那麼…加油吧!”
鈴兒伸出小拳頭,象征性的跟我碰了碰,“希望大家都有好消息傳來!”
“不過,相公如果出了什麼事情,鈴兒絕不獨活!”
兩句話不到,氣氛就被鈴兒聊的有些壓抑。
難道她預感到了什麼不好的兆頭?
我說情況沒你想象的那麼糟糕。
我身邊有嬰蜮、鎮塔、冥尺、鐵鎖鏈,同時還有影子跟著我,出事的可能性很小。
龍翁已經向我證實,上次遇到的所謂陰司者,隻是勾
魂鬼差而已,遭遇勾魂鬼差偷襲的可能性很小。
經過喵喵那次教訓過後,影子比以往老實了許多,再不敢隨便打什麼鬼主意。
而且我和影子有毒焱誓約束,它不敢對我生出二心。
除非我能找到真正的陰司者,跟它們談判,為影子獲取足夠多的好處,那時它才會離開我。
“溫小可呢?你要不要帶上它?”
溫小可有特殊的音律操控能力,不過它跟在思怡姐妹身邊,正好盯緊芳姐拍攝恐怖影片的事情。
《極度驚悚》影片,興許以想象中的還要複雜,跟住這條線索,有可能挖掘出更多有價值的信息。
我身邊的助力已經足夠強大,沒必要拖延芳姐那邊的
進展。
聊過了靈品店的安置情況,我把話題引到了秦城和白惜純身上。
他倆的情況可要嚴重得多,絕不隻是受傷那麼簡單。
白惜純的部分記憶,以及秦城的全部記憶都被複製,同時秦城還少了一魂一魄。
在刻畫符籙時,不管是符籙的質量品階還是出成品的速度,相比以前都要大打折扣。
不用多說,這肯定是謝醫生動的手腳。
它剝離掉秦城的記憶,同時帶走一魂一魄,到底有什麼用意?
它想鑽研《符籙》裡的內容,把自己變成符籙大師?
《符籙》書裡不是明確說過,陰鬼無法觸碰、刻畫符籙,隻能由天資聰穎的活人來進行嘛?
既然這樣,它為什麼要做這無用功呢?
“白惜純是個可憐的孩子。”
想了想謝醫生的事情,我把話題重新拉過來,“根據《鬼說》中冊的講述,她母親當年的確是因為降頭術而犧牲。”
“白惜純和吳群兩個,同樣是降頭術的犧牲品。”
“這門術法的強大,跟我們道門術法相比,不相上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