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外密宗的子弟,不愧是號稱修者界的公務員啊!
這生活,也太特喵規律了。
半個月過去,我都養胖了。
小肚腩都出來了。
一揪後腰,都能揪出個遊泳圈。
每天晚上回到後山閣樓,居然就是我最幸福的時光。
因為從晚9點11點,我還有兩個小時自由活動時間。
這期間,我能和鈴兒喵喵等交流,獲取一些新的信息,不至於因為過於封閉,讓自己變成一個大傻子。
“什麼?拓也上師又教了你新的體術?昨天她不是剛教了你一套什麼春拳的嗎?”
半個月後的某一天,聽著鈴兒講述她的收獲,我羨慕的口水滴答。
袖子一擦,濕了半拉袖。
鈴兒抿嘴一笑:“那叫詠春拳,比較適合我們女子學。拓也上師的意思……半個月之後的月考,就是我們的下一道關卡。能否取得好成績,直接決定大考時的抽簽名次。”
“相公,你不用著急的呀!蓮花上師對你那麼好,她這樣做,一定是有深意的。”
我心說:她有啥深意啊?我十分的懷疑,她在拿我當豬養。
“喵喵,你怎麼樣?”我故意逗喵喵說話。
這小家夥,一天天的日漸沉默。
不過鬥誌昂揚,修煉方麵卻是相當用功的。
“我……還行。”喵喵簡單回想了一下:“老頭教我,我練。練會後,他打不過我,於是再教、再練……”
青燈上師遇到喵喵,算是奇葩遇奇葩。
這老頭兒格外的好為人師,傳授術法或者體術過後,就喜歡跟弟子叭叭一番。
生性剛毅的喵喵,就看不得他那副損出,於是“大逆不道”,偏要挑戰師尊。
結果就是……挑戰十次裡,有九次是青燈上師失敗。
有一次喵喵挑戰的特彆狠,青燈上師的兩顆假牙,都被錘飛了。
從那之後,每次青燈法師再吹牛或者顯擺,都要特意避開喵喵。
短暫沉默後,鈴兒向我問起了馬達的情況。
昨天我還真給他打過電話,是我死皮賴臉、向蓮花上師借的手機。
至於我的那一部……半個月沒地方充電,手機都不知道被我扔哪兒了。
“他和鬱冬妮就回到了師門,但是求親的過程好像不太順利。”
我實話實說道,“不過,馬達對我遮遮掩掩,似乎不太想跟我說出實情。”
“唉!山高皇帝遠的,我是真心幫不上忙啊!”
既然鈴兒提起這個話茬,我就想再多說兩句,講一講秦城他們的情況。
不管鈴兒和喵喵愛不愛聽,我都想說。
成天對著牆壁叨逼叨,我都快得魔怔了。
然而剛剛張開口,我突然一陣心煩意亂。
胃裡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傳來強烈的惡心感。
嘔——
我趕緊避開二女,跑遠了幾步,向灌木草叢中嘔吐。
一頓乾嘔猛如虎,結果除了幾滴苦水,啥都沒嘔出來。
“相公,相公——”
鈴兒跑到我身前。
我噙著眼淚擺擺手:“你家相公沒事!這是到時間了,該嘔了。每隔兩個小時,《道胎》就有一次劇烈的跳動。然後一個月裡,總有那麼幾天,格外的不舒服。”
隨著時間推移,道胎跳動的越來越明顯,我乾嘔的次數就越來越多。
慢慢地,我掌握了道胎的規律,覺得跟那個啥越來越像。
輕柔著小肚腩,我心裡一陣悲催。
我這不是修煉的走火入魔,把自己個兒給整懷孕了吧?
以前聽花瑛無意間說過,孕婦在頭三個月裡,孕期反應就是這樣的啊!
唉!
好悲催!
上山半個月,鬼滴1個沒見到,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了。
……
時間過得飛快。
轉眼再有半個月過去,已經到了初冬時分。
又恰好迎來初冬的第1場雪。
飄飄灑灑的小雪花,落在我揚起的臉上,絲毫沒有融化之意。
我的體溫越來越不正常,無限逼近死人,不知道這個變化對我來說,究竟是好還是壞。
我正在安靜的享受初場雪,耳邊傳來不合時宜的哼唱聲。
“20XX年的第一場雪,比以往時候來的更晚一些……”
屠坤哼唱的正過癮,冷不丁看到安靜站在灌木叢中的我,他頓時嗓音一變,“停靠……我靠靠靠靠靠……你蔫不拉幾的站在這兒,乾啥玩意兒呢?裝雕像呢?”
發生那次風波過後,屠坤被虐的很慘,大嘴唇子都被鞭豁了,成了現在的三瓣嘴。
他對我愈發的記恨,幾次三番想要激怒我,讓我再違反密宗的規矩。
我豈能讓他得逞?
“你管我?你繼續唱吧!爭取多唱幾句!”
我冷言冷語的回敬他,“今天就是月考的日子。萬一你時運不濟,可能真就趕不上二路汽車了。”
一個小時後,我們洗漱、早餐完畢,整齊的在密宗廣場站好。
大考的序曲——月考,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