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番外一:說好的隻要兩天兩夜呢?(一)(1 / 2)

()阮秋秋聲音不算大,但卻足夠的清晰,她站在那頭傻狼麵前,看淵訣長睫上沾滿了亮晶晶的水珠,感覺自己的眼眶也有點酸了。

見親愛的魔王先生還沒有動作,阮秋秋快速眨了眨兩下眼睛緩解那些酸澀的情感,伸出還不是很有力的胳膊,小心的去觸碰淵訣的胳膊。

她微低下頭,能看清那狼身上一身破爛的紅袍下,已經新生出來的左腿——

殘肢已經長好了,長袍明顯短了許多,淵某狼兩條大長腿支棱著,也不穿鞋,一雙大腳掌踩在雪地裡,好像一點都不冷。

直到阮秋秋忍不住又叫了他一聲,淵訣才仿佛意識到了什麼,眼角亮晶晶的水珠不僅沒有變少的趨勢,反而越演越烈。

他像是才回過神,一雙血瞳緊緊的盯著阮秋秋,比她更小心翼翼的伸出還沾著一些血汙的大手,一點一點的挪到了她的臉側。

淵訣有些乾澀的嗓音傳來,聲音哽咽,似是痛的要命,他小聲的念她的名字,輕輕的,繾綣的,好像是害怕他稍微大聲一點,阮秋秋就要消失了。

阮秋秋抬起頭隔著漸漸落下的雪花看他,乾脆輕輕往邊上貼了點,有點害羞的用麵頰輕輕蹭了蹭他的掌心。

他的掌心很涼,還帶著點不好聞的血腥味,但阮秋秋卻並不在意,含著有點酸澀的笑意、抬眼望著那頭狼像是猛地被燙了一下,渾身輕輕的發顫。

淵訣薄唇微顫,許久都說不出話。

他瘋狂的克製著心底叫囂著將阮秋秋融於骨血的衝動,抖著手,一點一點輕輕撫過她的麵頰,粗糙的指腹順著滑落到她的唇上。

再癡迷的看著他指尖的鮮血,一點點的染紅她略有些蒼白的唇。

心口劇烈的跳動著,淵訣覺得自己真的已經變態了,看著他的血染紅了小夫人的唇,他居然會覺得血脈賁張,無比興奮。

就好像,隻要染上他的血,她就永遠永遠留在他身邊了。

眼裡永遠都隻有他。

這個念頭一出現,淵訣似乎猛然反應過來什麼,眼底埋藏著深深的掙紮,手掌落下,扣住了阮秋秋的手腕。

他盯著她手腕上那道之前自己刻下的,宛如烙印一般的血色狼耳,眸光黯了黯,克製不住的抬起她的手腕,就那樣徑直吻了上來。

冰冰涼涼又軟軟的唇一下落在敏感的手腕上,阮秋秋詫異的睜大了眼,還沒來得及反應什麼,就覺得有什麼尖利的東西順著貼上了她的皮膚。

“!”

熟悉又因為隔了太久有些陌生的感覺,順著手腕傳來,阮秋秋本來就有點乏力的腿腳瞬間更軟了,她有點站不穩,耳朵像是被深紅色的彩霞親吻了一下,迅速蔓延上了一層紅色——

淵訣咬她!

阮秋秋覺得腦袋有點暈乎乎的:

不都是說,久彆重逢,都會克製不住的深吻彼此然後緊緊相擁麼?

為什麼、為什麼這頭狼的第一反應是掉眼淚,第二反應是咬?

按理說,大灰狼、不、星月狼先生,現在已經是成為大魔王的狼了,一頭狼過了那麼久,雖然現在看起來依舊是狼崽的模樣,可歲月和時間沉澱如此之久,難道他就沒有學一點那方麵的知識麼?

阮秋秋搖搖欲墜的站著,感覺到淵訣輕輕咬了她一口還不滿足,甚至還回味一般的輕輕舔了下她的手腕,用一雙狹長的眸子緊緊盯著她,目光裡是深沉的晦暗和愛意,長睫輕勾,異常撩人。

阮秋秋對著這樣的目光,張了張唇,什麼都說不出。

她隻覺得這頭狼也不是毫無進步,好像變得、變得比之前更撩了。

在那些奇怪的感覺麵前,阮秋秋隻覺得視線變得模糊起來,隔著雪花,都快看不清淵訣的臉了。

“夫人。”淵訣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聲音,低啞著叫她,上前半步,伸出長臂,把麵頰紅紅的小妻子圈在了懷裡。

他緊緊禁錮著阮秋秋的腰肢,一點、一點的抱緊她。

小心,克製、溫柔。

那些獨屬於魔王的驕傲和暴戾,在這一刻完全被淵訣遺忘了,他滿心滿眼、整個世界,全都隻有阮秋秋一個人。

失而複得,就好像,奇跡降臨。

阮秋秋也不扭捏,輕輕靠在他肩上,雙手輕輕抓著淵訣後背上的衣服穩住站姿——

經曆了覺醒世界的一切,她已經算是死過一回的人了,雖然麵對深愛的狼,依舊會感到害羞,但也不會拒絕。

她甚至,覺得淵訣過於溫柔,動作繾綣的、就好像她是什麼易碎品一樣。

事實上,現在實力還很弱小的小妻子,對已經掌握了整個魔界力量的淵某狼來說,真的特彆的脆弱。

失去的陰影也過於可怕,以至於哪怕已經很好的控製住力道了,也還是害怕會誤傷她。

他眼底欲念,卻隻克製的一遍一遍親吻她的鬢發。

阮秋秋感覺耳朵邊吹過一陣陣暖風,讓她瑟縮不已,敏感難言。

可那頭狼就那樣安安靜靜的抱著她,阮秋秋漸漸適應之後,靠著他,聽著淵訣的心跳,沒幾秒便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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