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來對對口風。你們之中有誰是永生派?”路易謹慎地詢問道。
賽倫搖頭:“不。”
戈爾多沉默片刻,點了點頭。
三人:“......”
路易:“我本來想把永生派全部給圍剿光的——”
戈爾多開口說道:“即使你把所有的永生派都揪出來,這場比賽還是得持續三天。”
路易:“為什麼?”
戈爾多:“因為這就是背景設定啊。如果永生派不成火候,那麼船隊就會按照原計劃完成為期三天的研究。到時候賽倫還是躲不過。”
路易:“那我們隻能幫助永生派了。”
戈爾多:“那也不一定。比賽規定是永生派人數大於普通人,那麼比賽就會結束。可是永生派的目的在於控製影響泉水研究進度的那八個學者——在他們的目的達到之前,應該不會對船隊裡的水手以及工人們出手。那我們還是不能保證達到永生派人數過半的要求。”
要使永生派人數過半,要麼“殺死”一些無關緊要的角色,使總人數變少,要麼就是儘量轉化其他人。但是轉化難度很高,很容易暴露自己。
也就是說,永生派們不一定想采取激烈的方式早早地結束比賽。他們更想解鎖改良後的泉水、“活著離開小島”。為了達成這個目的,他們甚至還會小心翼翼地控製活動、拖延船隊的時間。
路易聽完之後目瞪口呆,有些頭疼地捂住腦袋:“那你打算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爭取搞定三個廚師中的一個,把永生泉水直接灑進大家的夥食裡。”戈爾多低聲說道,“那不就好了?”
賽倫:“......”
路易:“......”
“一言不合給所有人喂泉水,論狠還是你狠啊。”路易歎氣,“我輸了。”
“說什麼呢。”戈爾多瞟了他一眼,有些憂傷地說,“我明明隻是個沒什麼用處的哲學家罷了。連個廚子都不如。”
好在這是一片湖泊中心的小島,所以船沒有行駛很久就到達了岸邊。戈爾多腳踏土地一會兒後,臉色終於慢慢回複了正常。
學生們提著帳篷、鐵鍋之類的生存用具從船舷下來了。他們還得負責自己給自己搭建這幾天居住的營地。
所有人都“各司其職”,兢兢業業地“工作”著,唯有戈爾多安逸地坐在一旁的石頭上,拿帽子遮住了刺目的陽光。
“你怎麼不動手?”月溪學院的一個學生有些埋怨地問道。
“我隻是個哲學家。”戈爾多笑道,“你見過哪個哲學家精通搭建營地的?”
對麵拿到了“修船工”角色的月溪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