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皆是練氣九層的修為,那廖淮恩和黎漾顯然是相識的,等待之時二人多有交談,且言語之間十分熟稔,一看就是老熟人了,而那楚泊如大部分時候則是麵帶微笑地傾聽他們二人的交談,偶爾插上一兩句。
“哎呀,還好趕上了。”一名容貌嬌媚的女子風風火火地跑了過來,“啊,我就在猜測接了這個任務是不是能見到俞道友,果然我們倆是有緣分的。”
來人正是易詩棋,俞也沒想到能在此處見到她,麵露訝異道:“是的,看來我和易道友頗有緣分。”
易詩棋聞言笑了起來,那笑容直讓人想到春日正午明媚的陽光,耀眼又動人,看得另外三名男修都略微有些失神,尤其是廖淮恩,要不是黎漾戳了戳他的手臂,他那雙眼睛怕是都要粘到了易詩棋身上。
其實論其容貌來,易詩棋是不如俞的,隻是俞給的感覺太過清冷,就像冬天裡化不開的雪,讓人望而生寒,不敢輕易接近。而易詩棋的美卻是偏於柔媚,就算是作生氣狀,那眼睛睨人時都讓人感覺情絲默默,媚色橫生,是以更容易讓人生出綺思。
簡單的相互介紹後,最後一名隊友也終於到達了。
姍姍來遲的是一名臉蛋清秀的圓眼睛小姑娘,在俞和易詩棋的襯托下顯得有些清湯寡水,但一雙眼睛甚為靈動,倒也不失為可愛。
她氣喘籲籲道:“對不起,路上遇見一些事情有些耽擱了,所以來晚了一些。”
眾人雖然對此有些不快,但是見著她是女子便也忍了下來。
隻有黎漾頗為高興道:“岑師妹!”
那圓眼少女見他也笑道:“黎師兄,好巧。”
看來這二人竟是同門師兄妹。
易詩棋打斷他們的話道:“月下蕉的伴生獸是築基期的夜兔,且東穀森林裡也是危險重重,我們幾個練氣九層的就算了,這位岑道友隻有練氣七層,我怕我們保護不了她。”
的確在場幾人除去這圓眼少女,全都是練氣九層的修士,隻她一人是練氣七層,未免有些顯得格格不入,易詩棋的考慮也是在情理之中。
那圓眼少女尚未回話,黎漾就搶先開口道:“你們可彆小看岑師妹,你們知道是她是誰嗎?”
“誰啊?”易詩棋皺眉道,她一向崇尚強者為尊,就算這小姑娘的背景深厚強大,但是在她眼裡卻是一文不值,隻有自身強大才是真的強大。
聽出了易詩棋話語中的不屑,黎漾說道:“我師妹岑知意乃是我們司靈宗的精英弟子,師承延希真人,是他唯一的親傳弟子。”
“黎師兄。”岑知意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說話不要那麼大的火藥味。
黎漾對岑知意搖搖頭,繼續同眾人說道:“門內小比,岑師妹力壓一群練氣大圓滿的師兄師姐,奪得了第二名的好成績,若不是她在前一日比賽中受了傷,她就會成為司靈宗曆史上年紀最小的奪冠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