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銘目光微凝,但是很快又一臉笑意道:“賀道友和俞道友都是劍修,論劍也沒什麼奇怪的。”
“我知道,我這不是就怕個萬一嘛,彆人我就不擔心了,但是賀煦南這種級彆的我可真沒信心比過,你和俞道友關係不錯你可得幫我注意一下,我們可是好兄弟,我能不能娶到我未來道侶就靠你了。”
“哈哈哈哈,要是成了到時候給我封一個大紅包?”章銘調侃
“封,封兩個!”鄔承安滿口答應道。
第二日,眾人又到鬥法台的入口處集合了,隻是這次譚盈盈和嶽蕊是兩個人一起來的,賀煦南在比賽快開始前才一個人姍姍來遲。
“抱歉,我被門派的裡的事情絆住來晚了。”賀煦南不好意思地同眾人解釋道。
賀煦南想到昨夜的事情,心裡的酸勁又上來了,“怕不是昨夜論劍論得太晚了吧。”
他倒也沒提俞愔的名字,因為私心裡不願意把俞愔和賀煦南扯在一塊,他很害怕兩人的聯係越來越多,到時候連眾人都把他們當一對了,那對自己才是大大的不妙。
俞愔很清楚昨夜賀煦南是和自己在一塊,所以對鄔承安的話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明所以地看向了賀煦南。
賀煦南苦笑一聲,這時候他還看不出鄔承安喜歡俞愔他就是傻了,怪不得他昨夜的表情很是難看,說話也是陰陽怪氣的,隻是自己真的和俞愔沒什麼啊,但他們談論的東西也是真的不能隨便告訴其他人,就算有孚劍和流光劍不是一般人能認主的,但是不乏貪婪成性之輩不顧一切的殺人奪寶,他們兩人的劍是來自上界手筆之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賀煦南道:“真是門派裡有事,好了比賽快開始了,我們快進去吧。”
其他人倒好糊弄,但譚盈盈和嶽蕊是從小和賀煦南一起長大的,對他更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所以隻要是和賀煦南有關的事情,她們二人比誰都關注。
所以這二女馬上察覺到了賀煦南的含糊其辭,她們更清楚直接問賀煦南是沒用的,乾脆在賀煦南上場比賽的時候找到了鄔承安,想從他嘴裡挖出事情的真相。
譚盈盈雖然外表溫柔,但是作為秀女峰的大師姐怎麼會真和外表一樣溫柔無害,她待人接物很有一套,拷問也十分拿手,而嶽蕊性格潑辣又直接,一言不合就是動手,這二人聯手哪是鄔承安能招架得住的,沒多久就把昨夜遇見賀煦南的事悉數抖了出來。
“我那天就覺得他倆的眼神有火花了。”嶽蕊回想起前日見麵時的場景說道。
“這事還不能輕易下結論,說不定賀師兄真是去找俞道友論劍呢。”譚盈盈說道,但是握緊的拳頭卻暴露了她的情緒。
嶽蕊急道:“師姐,就賀師兄那個水平和金丹期論劍都可以了,犯得著和一個築基初期的女修討論劍術嗎?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賀師兄定是被她那皮相迷住了!實力修為不咋樣,這迷惑男修的本事倒是厲害。”
那還不是你們沒俞愔好看,鄔承安暗暗在心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