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凍齡湖都能是冰鯰魚的口水,這石髓是罪己的眼淚俞愔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了,隻是聽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
見俞愔接過了琉璃瓶,罪己繼續說道:“我的眼淚可是天克那冰鯰魚的口水,你隻要喝下去,保準什麼身體僵麻的都馬上消失。”
俞愔將信將疑地把這灰色的液體喝了下去,隻覺得有一陣溫熱的氣流從丹田裡升起,然後緩緩擴散至四肢,之前僵硬麻木的感覺一掃而空,渾身上下都充盈著靈力,俞愔覺得自己似乎重獲新生一般。
“俞道友,這石髓有用嗎?”俞愔一睜開眼,章銘就關切地問道。
未等俞愔回答,一旁的罪己老不高興地撅起嘴道:“你當我的眼淚是什麼哦,我幾百年都哭不到一次的,那可是難得一見的寶貝,對付那冰鯰魚的口水綽綽有餘好嗎?!”然後轉頭有一臉溫和地詢問俞愔,“感覺如何,是不是不僅身體僵硬的感覺消失了,體內靈氣還充沛了許多。”
俞愔點點頭:“確如前輩所說,我已大好。”
罪己笑容更盛道:“那就把石心給我吧。”
“唉。”俞愔突然深深歎了一口氣,“可我覺得這樣我們有點虧了。”
“虧了?!”罪己見俞愔還是不肯將石心給他不禁有些著急。
“是啊,雖說前輩還是把我的麻煩解決了,但到底是辜負了我的一番信任,我對前輩的每字每句都信以為真,可到頭來......”
言語未儘,但俞愔那哀怨的眼神讓罪己感覺到頭皮發麻,天知道他平生最怕的就是同女人打交道了,女人這種生物一個比一個麻煩,鬨起來還沒完沒了的,就像那隻鯰魚精,一大把年紀了還作得要死,害得他現在還被困在雍澤山這方寸之地裡。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惱道:“那你想怎麼辦?”
他的語氣並不怎麼好,甚至有些凶,看得一旁的章銘都有些擔心俞愔,但俞愔卻是嘴巴一癟,委屈道:“語氣這麼凶,你根本不覺得自己不對!”
“我、我沒那個意思。”
“你有!”
“......”罪己一時語塞,他簡直快要不知道怎麼辦了,感覺自己怎麼做好像都是錯的,對了,以前那隻鯰魚精也喜歡這樣鬨,但是隻要他給她送上一堆禮物,她就不找自己麻煩了。
罪己覺得自己好像找到了解決辦法,用禮物堵住麵前這個鬨騰的小姑娘的嘴巴。
他默默地掏出了一瓶石髓和一株石生花丟給俞愔:“石髓除了對冰鯰魚的口水有克製作用還有療傷和瞬間補充靈力的作用,而石生花在晉階之時服下可以抵禦心魔的侵襲,這兩樣東西都給你了,作為你受到欺騙的補償。”
俞愔這才眉開眼笑地將石髓和石生花收了下來,然後把石心遞給了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