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嶽蕊拍拍胸口,將氣息捋順了道,“終於逃出生天了,這凍齡湖怎麼回事啊,還有那個尖利的女聲和那個灰色的身影,這都誰啊?”
她這也是隨口吐槽,也沒想真有人能給她解答這些問題,說完便靠到了臨近的一棵樹上,從儲物袋中拿出丹藥服下,準備開始調息,卻冷不丁聽到一個清冷的女聲從旁響起。
“那個尖利的女聲應該是來自一隻名叫冰鯰魚的妖獸,凍齡湖是她的口水所積成的,受她控製。”俞愔淡淡地解釋道,“那個灰色的身影是問罪石的器靈,他和那隻冰鯰魚之間應該有仇,所以走的時候他報複了那隻冰鯰魚,於是冰鯰魚暴走了,我們這些池魚遭了秧。”
“啊?”嶽蕊聽得一頭霧水不禁發出了疑問。
賀煦南倒是抓住了重點,問道:“俞道友怎麼知道這些的?”
嶽蕊也附和道:“對呀,你怎麼什麼都知道!”頓了一下,她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擊掌道。“對了,岑道友呢,剛才從幻象中出來時就沒看見她,不知道她去哪了,你們有看見她嗎?我先給她發張傳音符吧,告訴她我們在哪。”
俞愔和章銘聞言眼皮同時垂了下來。
沉吟了一會,章銘開口阻止了正要發傳音符的嶽蕊:“不必發了,岑知意她收不到的。”
嶽蕊心中一緊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她已經死了。”章銘沉聲道。
“怎麼會...岑道友雖然修為不高,但實力卻是一點也不差的,我不相信!”嶽蕊喃喃道,之前和岑知意並肩作戰的一幕幕她還記憶猶新,她怎麼也不能相信岑知意會在奪旗戰中輕易死去。
章銘思忖了一會,丟下了一道驚雷:“是我殺的。”
嶽蕊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賀煦南也嚴肅道:“怎麼回事?”
章銘便把事情一絲不漏地交代了出來,這件事他思考了一路,最終還是決定告知賀煦南等人,畢竟這奪旗戰的組隊一開始便是一個謊言,他們雖然不是他的目標,但是多少也受到了欺騙,他們有權知道真相。
在章銘的敘述中嶽蕊的臉色從一開始的悲傷變成了驚訝,最後變成了厭惡與不屑,“真沒看出來她內心深處竟然藏著這等不倫之情,並且還為此心狠手辣地殺人,確實該死。”
嶽蕊一向愛憎分明,雖然之前對岑知意的實力有幾分欽佩,但現在知道了真相之後,對岑知意便隻剩下了十分的不恥,在她看來岑知意心中藏有不倫之情便算了,但憑什麼要彆人的性命為此買單?
她雖然行事任性,但卻不會過度,就像她會給追逐賀煦南的女修們下絆子,但絕對不會傷及他人性命,是非輕重她還是分的清的,但這個岑知意可真是刷新了她的眼界,想到自己之前竟然還對她有幾分欽佩,嶽蕊這是越想越氣憤,忍不住叨叨起來:“有本事找她師父說去啊,殺人滅口這算哪門子事啊?簡直比邪修還邪修!她思個春就害死這麼多人,她以為她誰啊?”
賀煦南倒是全程都很淡定,隻是看見師妹這張停不下來的嘴巴他的嘴角就忍不住抽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