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愔回到房間,剛把門關上,有孚劍就按耐不住從劍鞘中跳了出來,劍身使勁搖晃,粉色紗帶隨著它的動作飄蕩起來。
俞愔見狀捂住嘴笑了起來,她就知道這家夥要憋不住了,和有孚劍相處了這麼久,它的脾性俞愔還是了解一二的,要不是剛才有三位手眼通天的化神真君在,這粉色紗帶它是斷斷不會讓它沾身的。
果然,一回到沒人的地方,它就作勢要甩掉這條煩人的紗帶,偏偏它雖有靈,但卻沒手,搖頭晃腦了半天,愣是沒把紗帶甩掉。
見一旁的俞愔還在取笑它,有孚劍氣不打一處來,劍身飄到俞愔後麵使勁頂了她一下。
俞愔沒有防備,被它頂了個趔趄,但也不惱,笑眯眯道:“有孚劍是男孩子嗎?”
有孚劍楞了楞,似乎在思考一般,過了許久左右搖了搖劍柄。
“不是男孩子啊,那就是女孩子咯?”俞愔繼續問。
有孚劍繼續搖了搖劍柄,器靈通常是沒有性彆的,俞愔的話突然把他問住了。
“那為什麼討厭粉色的紗帶?我覺得你綁上它很漂亮,唔...簡直可以用仙氣飄飄形容。”
“你綁上它比流光劍還漂亮,到時候流光劍看見你了肯定會羨慕的。”
“仙劍當然要仙氣飄飄啦,仙氣飄飄也是帥的一種,彆的劍看見了都得流下羨慕的淚水!”
在俞愔的忽悠下,有孚劍覺得雲夢真君送的這條粉色紗帶順眼多了,甚至飄到銅鏡前臭美了起來。
俞愔見狀摸了摸鼻子,頗有些不好意思,她對有孚劍綁不綁紗帶其實並不在意,她不過是不想拂了雲夢真君的好意罷了。
當然她覺得有孚劍像個霸道囂張的小男孩,給它戴粉色紗帶有種莫名的反差萌,這種惡趣味的想法她是堅決不會承認的。
俞愔笑了笑,轉身坐上蒲團開始了入定。
三日後。
俞愔睜開了雙眼,現在還是寅時,屋外一片漆黑,零星幾聲蟬鳴更顯得四周寂靜。
俞愔隨意拾掇了一翻,便前往了正廳。
正廳裡鐘齡、鐘柯兩兄弟好整以暇地坐著,似乎就等俞愔到來便可馬上出發了。
俞愔見狀不禁抬頭看了看天色,自己也沒有來晚啊,怎麼這倆兄弟像等了許久一般,但嘴上還是道:“二位道友久等了,是我來晚了。”
鐘齡一見她便笑了起來:“是我們到得早了些,阿愔時間掐得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