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警校五人(1 / 2)

犯人似乎已經確定了,但未推理出殺人手法的服部平次還是心有不甘。

還有那個小哥說的「存在本身即證據」

嘛,從邏輯上來講,殺人事件發生了,知曉犯罪所有事實的犯人確實可以說是案件的證據......但前提是犯人願意說出自己的作案手法與作案動機啊!

不過這些問題用不著和暉擔心。

先不說對方的身份是軍警,光是能讓黃金......前任黃金之王派出來,這幾位氏族肯定擁有著強大的實力。

雖說逮捕一個殺人犯有些大材小用了,但作為國家的管理者,是無法為逍遙法外的惡行坐視不管的吧。

話說......總感覺那個白發軍警也很想把手銬銬到他身上啊。

畢竟他犯下的惡那麼多。

之後的審問。

對付作為的普通人箕輪,心理暗示一下直接就能讓對方倒豆子一樣的交代自己的罪行了。實在不行......非時院那麼多人,找出一個說真話、探查記憶的異能力者也不難吧。

不過光是條野采菊的「聽」,就足以確定他的罪行了,被抓捕後應該不會大動乾戈請異能力者。

明擺著的資源浪費啊。

和暉嗦著麵,頭腦中過了一遍箕輪的一般處置方法,就把它放下了。

“那個啊,小哥。”一個黑皮膚的少年坐到了和暉身邊的位置,“你是怎麼推理出作案手法的?”

這是一個四人位,亂步與和暉麵對麵坐著,邊上自然就空出了兩個位置,服部平次就是坐到了和暉這邊的空位。

亂步的眼睛都沒往服部平次那裡瞟一眼,看來是真的餓了。

都坐過來問了,不回答也怪尷尬的。

和暉咬斷了麵,囫圇吞下,“看出來的。”

服部平次:O口O

見黑皮少年一臉懵懂,和暉好心的擴句了一下,“之前太郎估計遇到那幾個人了,然後聽著他們的對話,圈出可疑的地方,又去纜車考察了一下,就推理出了。”

“就這樣......?”

曆經滄桑的和暉自然知道少年人的好奇心沒有這麼好滿足,但可以對症下藥。

“少年,你想知道的不是最終結果,而是過程,對嗎?”

“啊......”

“剛才太郎的話,你還記得嗎

?”

“‘一套相同的滑雪服,兩個最低點,兩個雪地包,三個知情人.....’是這幾個吧。”

記性意外的不錯啊。

“去找吧。你還沒坐過纜車吧,去現場看看吧。”

和暉喝完了最後一口麵湯,下了逐客令。

比起他人告訴你過程,自己想出來不是更有趣嗎?

和暉太了解這種少年了。

“好唷!”果然,服部平次打起了雞血,站起身就朝纜車處跑去。

出食堂前還大聲的來了一句:“謝了小哥!”

“吃完了嗎,你再不回去,你的監護人要著急了。”和暉悶悶的戳著碗裡的蔥花,開著還在進食的名偵探。

亂步把自己的腮幫子塞的像倉鼠一樣,“......是你吃得太快了!”

嚼嚼嚼。

吞咽。

“等吃完飯就回去找社長。”

......

“送到這裡就行了嗎?”

大廳內,和暉張望著四周,並沒有看見偵探社的人。

“行了行了等下會有人來的,你先走吧!”亂步推著和暉的背部,把他往外趕。

雖不知為何突然被太郎嫌棄,但想想自己丟在雪地的白花花,和暉還是走出旅館、重返滑雪場了。

趕人完畢,江戶川亂步從前台的報刊亭拿了份免費的報紙,坐在待客區的沙發上看起了好戲。

剛分開沒多久,和暉身邊的鬆穀就跟上了他們——或者說跟上了他們之中的誰。

/

萩原研二,五年前警校畢業,整容偽裝後,於四年前潛入港口黑手黨。

他的假名代表著他的朋友們。

鬆原陣平

降穀零

伊達航

諸伏景光

各取了一個字,合起來就是“鬆穀達光”

當年的警校五人組,除了伊達航還在老老實實的當刑警外,其餘人都去執行了秘密任務,沒了聯係。

時隔五年,萩原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小夥伴。

若非場合不對,他真想挎上諸伏景光的肩膀把人拉到酒館去。

但是不行。

他是港口黑手黨的臥底,因離生活的東京距離挺近,為了防止遇到認識的人(誰讓他人緣好)他還特意整了容。

隻要不暴露身份,諸伏景光應該認不出自己。

在橫濱臥底,幾次被派往外地,偶爾也曾遇到過自己認識的人,他都是裝作陌生人擦肩而

過。本來,即使與警校夥伴相遇,他也不應該這麼冒險的跟上來才對。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