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丫頭君(1 / 2)

末廣將沢田綱吉帶到了岸邊。

手腳發軟的年輕彭格列隻能躺在沙灘上, 臉色蒼白。

“謝謝~”穿著紙尿褲的小嬰兒向幾人道謝。

“還有......”他幽幽的目光射向和暉,“這不是紙尿褲,是嬰兒型泳衣哦。”

被拆穿心聲的和暉也不在意, 他望向沢田綱吉的額間——剛剛迸發出死氣之火的地方。

“綱吉君。”跟在條野身後的正一向自己並盛的友人打了個招呼。

“......入江君?”

對著這位少數向自己抱有善意的同齡人, 沢田綱吉自然是對入江正一有好感的。

“好久不見了!”

沢田綱吉掙紮著坐了起來, 褐色的眼瞳看向正一。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沒見到過正一, 好像是三月......裡包恩來的時候!

“是啊,自從開學後就沒見過了。”

正一倒沒有想到裡包恩那一層, 雖然他當時確實是因為看到了裡包恩一行人才選擇離開並盛的, 但度過了豐富的大學第一學期,正一對未相見日子的起始計算點成了「開學」。

“唉, 開學?”

正一想起自己走得匆忙, 並沒有和沢田綱吉說過自己上大學的事情。

“我已經在讀大學了。”

“......”

“!!!”

“哎——”

沢田綱吉完全清醒了,“等等,我記得入江君是和我一樣大的吧, 讀大學是指......”

跟在大佬室友身邊,平時都是自己向他們表示驚訝,現在居然有個人向自己表示驚訝......這感覺,該死的爽啊!

正一假裝不好意思道:“沒什麼, 就是跳級了。”

搭在背後的手攪成一團,與麵上的坦然形成鮮明的對比。

看透的和暉&白蘭&條野&裡包恩:......

這是個實誠的娃。

跳級。

這對沢田綱吉而言, 是遙遠過頭的詞彙了。

他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既為友人開心卻又有些自卑道:“果然,入江君很厲害啊......”

跟我這樣的人完全不一樣......

......

啊,不行。

不能把自己的負麵情緒擴散給他人,裡包恩這麼說過的。

沢田綱吉動用著腦細胞,打算找一個正能量話題, “對了!入江君現在在哪裡讀”

“十代目——”

“阿綱——”

話被打斷了。

“獄寺君,山本。”沢田綱吉回頭,喊出了來人的名字。

“您已經從爪哇國遊回來了嗎,好快!不愧是十代目!”

“好快?”目擊溺水的知情者之一,某個金毛聽到了黃色的詞語。

“男人不能說‘快’呢。”目擊溺水的知情者之二,某個白毛接上了黃色的話題。

沢田綱吉:......

麵對一群人打量考究的視線......

羞死人了喂!

正一無視了兩位外國室友的黃.腔,轉身向不明真相的兩人解釋了一下:“綱吉君遊出了警戒線,力竭後腳抽筋溺水了,然後被末廣桑救了回來。”

“這樣嗎!?”

沢田綱吉慢吞吞的點了個頭。

......其實這頭我真不想點。

“十代目,身體沒事嗎?”獄寺隼人立刻關心道。

“謝謝你啊,救了阿綱。”山本武根據正一手指的指向找到了末廣的所在方位,認真的道謝。

棕發還滴著水的獵犬甩了甩頭,“不用,這是我應該做的。”

作為軍警,就應該服務於民眾、維持世間的秩序。

見到溺水的人救一把,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啊,這溫暖人心的社會。”和暉棒讀道。

“啊~讓我的眼角都濕了。”白蘭抑揚頓挫道。

一直沒說話,靜靜聆聽的條野「聽」出了個大概,這一群人裡主導的是一個外貌為小嬰兒的人物。

不過,他的心跳聲可一點都不像嬰兒。

“鐵腸先生,就算你放著不管,這個少年也不會死的。”

“他當時在求救,我就救了。”

“你這是在多管閒事。”不止是所謂的‘遊到爪哇國’,就連溺水都是那個小嬰兒安排好的。

末廣眨眼,長長的睫羽上還掛著一滴水珠,模糊了鎏金色的眸子。

“哦。”他答道。

那又怎麼樣?

條野:......

今天又是想砍隊友的一天。

“弘樹的哥哥君,這樣可不行啊。”和暉規勸道:“身為日本最強大的群體,居然會溺水。”

日本最強大的群體!

在場的幾位心裡暗自掂量。

裡包恩:他知道什麼,彭格列嗎?

條野:日本最強的部隊,不是「獵犬」嗎?

沢田綱吉:“那個前綴......‘弘樹的哥哥君’是指?”

一個學期獄寺隼人的彩虹屁聽下來,沢田綱吉已經學會用耳朵過濾掉某些誇張的台詞了。

正一推了推眼鏡:“和暉桑有個弟弟,叫沢田弘樹。”

沢田綱吉:“......隻是同一個姓而已吧。”

是啊,同一個姓,我還是入江直樹的弟弟呢。

正一早已放棄掙紮。

......

橋豆麻袋!

和暉桑親口說自己與綱吉君有血緣關係,戶籍上還有個姓沢田的弟弟。

嘶!!

難道說那位弘樹君和綱吉君一樣,都是初代目的後代?

這不是更加不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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