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是假的了。
還有......
“他是和誰一起回去的?”司機送到的地方是和暉的家,他帶著異能特務科的人回家?
“不好意思,太宰先生,我沒看到他們的臉。”
就算可以通過後視鏡觀看,可不知道為什麼大腦一直叫囂著危險,他開車的時候都感覺身上纏了好幾條毒蛇。
可不是嘛,條野第一次坐港黑的車,他可沒有末廣那麼心大,自然是要看緊司機了。
“算了......”太宰治不再詢問,坐上了車。
這是自己前任公司的內部人員矛盾,織田作也不好插話,便一直保持著無言。
司機先把織田作送回了家,在紅褐發色的男子準備上樓之時,身後傳來一句似隱似無的呢喃。
車上隻剩下了太宰治一人,昏暗的車內隻有駕駛室的儀表盤閃著一絲光亮。
“......自己去刑罰室領罰。”
乾部大人終於下達了處分。
“是。”
目送乾部大人走進港黑大樓,司機緩緩啟動車輛,打算開到地下停車場去。
轟~噠。
啊,熄火了......
沒辦法,一聽到領罰就腳軟。
我不要被撓腳底板啊啊啊!
qaq
......
在幾天後,六道骸來了消息。
他失敗了。
他被那個弱小的、連吉娃娃都害怕的、一無是處的高中生打倒了。
「那你現在是被捉回去了?」
與末廣並排坐在家中的沙發上、吃著冰西瓜看電視的金發青年開始在腦內打字。
反倒是條野「聽」到了新王的大腦活躍度增加,把注意力不動聲色的放過來了些許。
「kufufufu」
苦夫夫君隻是笑,不說話。
「複仇者監獄,是怎樣的存在?」
對麵沒聲了。
六道骸確定,明明他一點沒透露自己的行蹤,這個金毛怎麼就知道了他關押在複仇者監獄了呢?
「我知道的,那可是連光和聲音都傳達不到的深處,意識漸漸模糊,最後連五感都被剝奪,根本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
隻有一片,什麼都沒有的黑暗。
沒有等苦夫夫君回答,和暉直接自我自答了。
「說起來,你一直是在我的精神裡說話的。知道我的左眼是六道輪回眼,也是因為察覺到了與你的右眼相契合的精神波動吧。」
現實中的和暉站起身,說了句去趟廁所,便跨過夾在沙發與茶幾之間的末廣的大長腿,離開了客廳。
靠在牆壁上的銀發獵犬「注視」著新王離開的方向,暗自扭頭,把耳朵貼在了牆壁上。
——固體傳聲比空氣傳聲快多了、也清晰多了。
在衛生間裡站定,金發青年對上鏡子裡的自己,兩雙眼睛都是碧玉的顏色。
「透過我的眼睛看看吧,我的眼睛是怎樣的。」
和暉打開了自己的精神大門。
六道骸可以感覺到,之前一直防備著他的精神枷鎖,哐當一聲墜地。
他連上了和暉的視覺神經。
在複仇者監獄“沉睡”的數年,六道骸飄蕩的一絲精神尋找過無數的載體,可從沒有過一個附身者的精神波動,可以像這個人一樣契合自己。
簡直像是......自己的身體。
霸占了右眼後,六道骸幾乎是下意識的奪舍了這具身體更多的控製權,右肩、右臂、右手......
六道骸微微抬起屬於他人的右手,撫上他的右眼,並與鏡子中的那個人對上了視線。
居然沒有顯現出「六」
不,不止是自己的右眼,連本該顯現出「六」的左右,也是一片碧色。
“原來如此......”身為幻術師,對幻術波動自然是尤為清楚。
可對於幻術師而言,即便他人陷入了幻術之中,自己眼睛所見的,也一定要是真實。
但是從和暉的眼裡,看到的是自己的幻術。
——那是,騙過了幻術師本人的幻術。
“我可不想頂著一個「六」招搖過市。”
回答的是和暉。
乍一看這副景象,真是怪異到了極點。
青年的左半張臉坦然,目光平靜。而右半張臉又是一副完全不同的神態,眼底扭曲著絲絲病態的瘋狂。
乾脆,把這副身體據為己有吧。
六道骸在那一瞬間確實有過這個想法。
但是,那隻是想法罷了。
從這一手騙過自己的幻術來看,這位名為“和暉”的幻術師,幻術造詣絕對不在他之下。
硬碰硬八成沒有好果子吃。
不能來硬的,隻好尋求合作了。
借用他的身體重新向沢田綱吉複仇,順利的話直接奪舍了沢田綱吉......也不是不可以啊。
“身體借我用用?”右眼渴望迷離。
“你也饞我身子!”左眼大驚失色。
作者有話要說:聽牆的條野:這貨終於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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