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樹的杯裡裝著果汁, “我還不能喝酒。”
金發青年隨意的把小少年的頭發摸亂,“嗯嗯,好孩子。”
轉頭看向了另一個未成年,“直樹的弟弟君!喝酒了!”
正一:“我也未成年啊!”
白蘭一把挎過正一的脖子, “17歲已經可以成年了。”
正一木著臉, “不,日本規定未到20歲不可飲酒。”
“說什麼呢, 意大利和日本可是好夥伴, 法律通用一下怎麼了?”
白蘭的歪理一大堆, 把正一繞得沒頭沒腦。
和暉舉起一杯調好的“烏龍茶”, 遞到正一麵前, “喝吧, 直樹的弟弟君。”
“不......”正一艱難的拒絕。
他依稀記得,自己之前喝了一口,就一小口, 瞬間就喪失了意識!
太可怕了!比麻藥見效還快!
然後正一就看著金發青年把杯子收了回去, 當著他的麵一陣噸噸噸, 臉不紅心不跳沒有絲毫的喝酒反應,和暉語氣真誠道:“真的是烏龍茶。”
正一同手同腳的走進廚房, 手裡拿著點火器, 對著喝空的玻璃杯一點。
哧啦!
杯裡殘餘的酒液與火焰共舞起來。
鏡片反射著火光,正一做出‘真真切切’的疑惑:“咦?烏龍茶怎麼著火了?”
和暉保持著真誠的麵容放下了杯子,看向窗外, “大概是太熱了吧......天乾物燥,小心火燭哦。”
......已經秋天了。
算了。
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正一放棄‘喚醒’和暉了。
不過......正一忽然回想起了第一次見麵時和暉的自我介紹。
“和暉桑果然酒量很好啊,不愧是俄羅斯人。”
“又來了,地域偏見。”和暉一臉反對, “不是所有的俄羅斯人酒量都很好啊。”
“說到俄羅斯,我突然想到我今天在推特上刷到了一個笑話。”一旁的白蘭道。
正一的注意力被轉移了,“笑話?”
“一個英國人在俄羅斯旅遊,對著店員要糖說‘sugar plz’,然後被打了!”
條野:“噗!”
和暉:“哈哈哈哈!”
弘樹:“好慘啊。”
正一&末廣:???
“‘sugar plz’的發音近似與‘蘇卡不列’,是俄羅斯的臟話。”
“語音梗啊。”和暉了然道。
正一舉手:“和暉桑。”
“嗯?”
“你是俄羅斯人,對吧?”
“是啊。”卡茨契的戶籍是在俄羅斯沒錯。
“那......”正一鏡片後的眼神有點詭異,“你會捕熊嗎?”
“......”
“來,直樹的弟弟君,喝一杯烏龍茶,你也能空手捕熊哦。”重新拿起桌上一杯褐色的飲品,金發青年朝他走了過來。
他剛想退卻,卻被白蘭擋住了後路,最後隻能......
......
記憶到此為止。
腦子混成漿糊的感覺......
正一在自己的房間醒來,一看時間,已經十點了。
啊,又被灌......烏龍茶了。
自己應該是醉倒了,然後和暉桑他們把自己抬回了房間。
不過,睡了這麼久,他還是感覺身上陣陣的疲憊......喝酒真的誤事啊。
幸好今天沒課。
隨便洗漱了下,正一一推房門,打算去廚房做點吃的。
“......”
沒推動?
轉動門把手,繼續用力!
房門依舊紋絲不動。
“...???”
壞了?
正一敲了敲門,向外喊道:“有人......咳咳...有人嗎?我的門打不開了!”
嗓子怎麼回事,變聲了?
不一會,傳來了小跑的腳步聲。
這個頻率......是弘樹吧。
“正一哥?”
果然,少年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弘樹君,你在外麵擰擰門把手,看能不能打開,我的門好像壞了。”
“......你沒事了嗎?”
“哎?”是問醉酒後的自己身體有沒有事嗎?
正一:“謝謝關心,已經沒事了。”除了頭還有點疼腦子有點昏身體有點沉嗓子有點啞。
“那就好......”門外的弘樹似乎鬆了一口氣的樣子,“我去叫他們來開門。”
“......好。”轉個門把手還要叫彆人?
然後,正一聽到了重物在地上拖動的聲音。從摩擦聲來聽,似乎是書櫃一類的東西。
“...???”
約莫三分鐘後,門從外麵打開了。
弘樹一臉心有餘悸的模樣,“正一哥,以後不要喝酒了。”
“......”他是被灌得酒啊!
走出房門,正一被走廊上排列的物件驚呆了。
大大小小的櫃子不規則的擺放在走廊上,讓走廊狹窄了一大半。末廣正站在最後麵的櫃子旁,一個個的把櫃子搬回原來的地方。
“這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