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道好輪回, 認崽饒過誰?
當年克樹把扉間和朔茂認成了父子,現在朔茂把克樹和水門認成了父子......
那麼接下來就是水門把朔茂和一個小白毛認成父子,然後小白毛再把水門和一個小小金毛認成父子......
這沒完沒了的啊!
和暉木著臉, 把手伸進萬能的鬥篷, 拿出了一個看起來有些幼稚的信封。
當著朔茂的麵,青年直接拆開了它。
水門露出了絲絲好奇,仰著頭看向開口讀信的青年。
“親愛的傻褲摸(朔茂=sakumo)粑粑,卡卡西已經一歲了哦~作為一個乖寶貝,卡卡西每天都用jio給自己洗臉,並在洗完臉後把jiojio舔乾淨,然後”
“夠了請閉嘴吧。”病床上的朔茂生無可戀的打斷了和暉“聲情並茂”的朗誦。
日哦,在克樹讀信的時候, 他居然真的腦補了小小的卡卡西舔jio的畫麵。
大概是那個姿勢太過於魔性,一時間,卡卡西舔jio.jpg已經在他的腦子開啟了循環播放。
簡直有毒。
不對......他現在還是中毒狀態。
砂忍新型的毒解開了, 脊炎草的毒還在。
所以他現在......雖然恢複了意識, 但身體依舊不能動。
沒辦法, 新型毒太霸道了,需要脊炎草中和抑製, 這就是和暉遲遲不讓醫護人員為朔茂注射脊炎草解藥的原因。
......
“而且你這次的傷那麼重,回到後勤處休養會兒,直接跟著下一批隊伍回木葉吧。”
和暉把那封信轉了個麵, 將有字的一麵對向朔茂, 讓他自己看信上的內容。
信是家裡的保姆寫來的,講述了卡卡西近日的生活,並附上了一張......卡卡西的照片。
一歲的孩子已經能站起來走路了,但照片上的小卡卡西是坐著的, 且......一隻手摸到了小腳丫。
糟了。
朔茂眼皮子一抽。
卡卡西舔jio.jpg又開始循環播放了。
“......”
真是夠了。
“從你兒子的年齡來看,你是在我走後不久就結婚了,怎麼不提早一點讓我喝上喜酒啊。”見朔茂看完了信,和暉把信重新裝好,塞進了朔茂病床的枕邊。
白發忍者頗為無語的斜了金發青年一眼。
“我又不知道你那個時候出村了。”
況且扉間老師......火影死亡的那段時間,他根本沒什麼心情擺檔,其他忍者估計也一樣。
朔茂本就不打算邀請太多人,隻是打算問問幾個朋友要不要一起吃個飯,誰知最應該宅在家裡不出門的克樹居然出村了。
不想多談這個,朔茂主動扯開了話題。
“回木葉......你確定我可以回去?”
西南戰線的木葉白牙要是不在了,不知道砂忍那邊會增長多少氣焰。
且他昨日確定是在營帳內的,他割下兩個領軍傀儡師頭顱的樣子鐵定被砂忍看見了,這個節骨眼消失在戰場上......不就坐實了“木葉白牙毒發身亡”的傳聞了嗎。
金發青年眉梢一挑,“這就不是你需要擔心的問題了。”
接著,他看向一直在旁的水門,“你真的不累嗎,都一夜沒睡了。”
水門搖了搖頭,藍眸裡閃著幾分躍躍欲試的情緒。
在後勤接手工作的現在,就連野乃宇都去補眠了,唯有這個小少年一直精神抖擻的......怎麼說,不愧是年輕人?
看著大金毛關心小金毛的畫麵,朔茂的腦補又開始了:
“我說,這真不是......”
這既視感,妥妥的父子啊!
“不是。”和暉飛快的否認,“你兒子才1歲,而水門今年都11歲了,我這麼大的兒子天上刮來的啊?”
朔茂這次倒是好好思考了一番,克樹26歲,他29歲,11年前的話......
“15歲的你,確實有可能當父親了。”
忍者一向早婚,朔茂自己倒是典型的晚婚代表了。
但過了那個年紀還不結婚的,八成就是光棍了。
金發青年撫上額頭,“水門是孤兒。”
這下朔茂的眼神變了,用現世的話來說,那就是看渣男的眼神。
白發忍者的語氣中暗含一絲譴責,“隻管生不管養?”
和暉:“......”
真是嗶了狗了的,要不是看你是個白毛,家裡還有個小白毛,他都要把你骨灰揚了。
水門:“......”
有理有據令人信服,要不是他還記得自己父母的模樣,他都要信了旗木上忍的推測了。
想到這孩子居然對上了如此不負責任的父親,朔茂自己都未察覺,他看向水門的眼神,多了那麼一丟丟的......慈愛。
水門:“......旗木大人,我真的”不是克樹大人的兒子啊!
斯拉!
“正好,你們都在啊。”營帳的簾子被掀開,鋸齒狀發際線的軍師走了進來。
前線的指揮官山中耕良倒下了,後勤坐鎮的參謀鹿明便接手了耕良的職位。
“鹿明大人......”被打斷話語的水門喊了聲參謀的名字,對他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
畢竟......水門是從後勤私自離開的,算是直接違反了軍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