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暉算了一下,自己需要的內存卡已經差不多買夠了,接下來就看多少錢能裝滿白蘭的棉花糖匣子了。
不過問題就在這裡,他並不知道白蘭的棉花糖匣子有多大。
想想白蘭的棉花糖攝入量,再看看如今港黑的規模。
應該不至於......把讓整個港黑砸進去都填不滿吧。
......
和暉聽著太宰治開出的日結工資量,非常沒骨氣的跟著太宰治走了。
對不起,他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心裡對小金說了聲抱歉,和暉走得毫無留戀。
留在原地的卡茨契則是一手插進口袋,指尖觸碰到了三天前買來的萬寶路黑冰的煙盒。
口袋裡本該為純黑色的煙盒,比之前多了幾道紫色的印記。
俄羅斯青年走出「橫濱地標大廈」,幾個拐彎甩掉了背後的跟蹤者。低語被人群的嘈雜所淹沒,沒有任何人注意到。
“伊戈爾,結果怎麼樣?”
早在三天前和暉碰過那個煙盒後,卡茨契之後接手煙盒時用得都是指甲,而現在,他將煙盒上的指紋提取了出來。
用照片的形式傳送給本部,讓勘測部去尋找本人。
隻給一個指紋找人,這難度真的是堪比大海撈針。
更何況很多國家的指紋庫並沒有完善,他們並不確定這個指紋的主人的信息有沒有被記錄在案。
「哪有那麼快啊契卡,再等等。」
即便莫斯科旅館有著全世界頂尖的技術,沒有一時半會也查不出結果。
回到下榻的旅館——卡茨契本來是不打算住旅館的,他橫濱的五□□程中就沒有休息這個選項,這還是和暉死皮賴臉求來的房間。
和暉:夜間還打算在24小時咖啡館通宵工作的小金,請考慮一下普通人還是需要睡眠的。
卡茨契並不是不發“工資”,而是工資一發就會被和暉花完。
坐在沙發上的俄羅斯青年看向床頭櫃上的一個包裝袋。
那個家夥,把這個忘了?
每張內存卡都是有著自己的包裝的,和暉當然不會把每張內存卡連著包裝一起帶回來,不然也太占空間了。
最終,隻保留了第一天的那個塑料袋,幾十上百張內存卡都被放置在袋內。
他不是沒有懷疑過,要這麼多卡乾什麼?
說到內存卡,其中可以蘊藏的信息情報可不少。
但卡茨契是親眼看著和暉從各種超市、數碼店裡買的卡,根本沒有動手的時間。
總不能說......十幾家店都是峰津院的托,他們共同傳遞情報?
看峰津院這幾天對橫濱地下黑場子的了解,他在橫濱的地位絕對不簡單。
會不會這幾百張卡中隻有一張儲存了情報,另外的卡都是障眼法。
「莫斯科旅館」的情報部早就有了消息:峰津院和暉不在日本的信息庫中。
或者說峰津院和暉這個名字就是假的。
身邊有這樣一個跟自己有關(長得一模一樣)卻來曆不清的人,卡茨契的警惕可是從來沒下去過。
解開塑料袋,他用指尖拾起一張卡,怎麼看......怎麼普通。
話說這麼多張卡,就算一張卡裡儲存一句話、一個詞,再按照一定的順序拚接起來,情報傳遞也可以完成。
甚至都用不著內存,直接在卡的外殼上進行刻字也行。
正當卡茨契在盤算著如何檢查這一堆內存卡時,他的手機響了。
伊戈爾向他發起了視頻通話。
卡茨契:?
有事說事就好了,打視頻乾什麼?
雖然心裡有不解,但目前有著適合接視頻的環境,卡茨契便沒有掛斷,直接按下了接聽鍵,與對麵的絡腮胡子對上視了視線。
“哈嘍~契卡。”
“怎麼了?”對麵伊戈爾的眼神好像有些怪。
“這個背景......你是在酒店?”
伊戈爾的眼神直接由怪變為震驚。
沒錯,這個背景布置,以他豐富的經驗,絕對是酒店!不可能認錯!
但酒店不是重點,重點是......契卡住了酒店——他們的契卡可是不折不扣的工作狂,根本不會給自己休息的時間,就連在莫斯科旅館總部的時候都很少休息,更彆提外出的時候了!
“嗯。”卡茨契倒是沒想到自己難得住酒店給同事帶來了那麼大的驚訝,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這些不明真相的內存卡。
也許還是交給專業的比較好?
調整了下攝像頭的位置,卡茨契將一桌的內存卡展示給伊戈爾。
——等會我把它們的照片發過來,你把它們交給密碼研究部,看看這些卡有什麼玄機。
這句話卡茨契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聽到視頻那邊的伊戈爾怪叫了一聲。
“哇噢!契卡,這真是不得了......”
難不成伊戈爾發現什麼了?
對麵安靜了一兩秒,似在組織語言。
隨後,伊戈爾調侃的聲音慢悠悠的傳出:“我知道日本的特產,嗯......但這個量,是不是太多了?”
小電影看太多也不好呀。
作者有話要說: 卡茨契:我是在很嚴肅的談工作。
伊戈爾:契卡也到這個年齡了啊,20歲生日過後帶他去玩玩吧~
和暉:......我忽然成了賣.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