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與因陀羅率先到達了水之國, 悶悶的環境和濃霧,令兩位“大陸性人類”都有些不適應。
“這正是遊戲的多樣性,能夠豐富世界。”拍了一張水之國海島的遠景, 白蘭如此說道。
“千年前你生活的地方, 現在是叫做雷之國。”白發青年拿著遠超於這個時代的攝像機, 將一路上的所見所聞都記錄了下來,“而我在挖「時空膠囊」的時候, 找到了一塊不存在於此的石板。”
“石板上麵刻了字,但我們看不懂。”現在那塊石板就放在白蘭的儲物匣子裡。
召喚(複活)因陀羅的目的就是這個:讓他解讀石板上的千年文字。
褐發男子的神情不變,眼底的淡紫令他徒增了幾抹冷漠, “也有可能是千年之間有誰將石板誤放於此, 上麵的文字我並不一定能看懂。”
“欸——”白蘭拖長了音,沒有戳穿陀螺君的“謊言”。
放置那塊石板的,無疑是陀螺君本人。
至於為何現在陀螺君不承認自己就是那塊石板的主人......
想一出是一出的他們依舊選擇了“不告而彆”。
其實也不算沒有告彆,但和暉在路過村口見到褐發男子時「喲,陀螺君, 我們走了哦」的那句話,一般人是當不會當成告彆的吧。
估計陀螺君隻是認為他們去鎮上或者城裡買個東西, 隻是短暫的彆離。
殊不知,在陀螺君接下來的餘生, 他們再也沒有出現。
......那麼, 麵對再也見不到的故人,陀螺君會留下什麼話呢?
白蘭甚至猜測,那會不會是陀螺君給他們刻的墓誌銘。
不過從陀螺君此時的“抗拒”來看,估計是更深一層——表露出自己心意的東西。
人在臨終前,多半會變得多愁善感起來。
如此,多愁善感的陀螺君, 到底說了什麼?
......彆說和暉,現在的白蘭都有些好奇了。
沒有忍者任務,不像和暉因護送特意放慢了腳步,兩人即使是用著遊玩的速度前進,也還是比和暉先到達水之國。
因陀羅離開大陸的不適逐漸被新鮮感取代。
他出生的忍宗是平原,後來定居的村子是山峰,這樣的大海......千年前的土包子因陀羅還是第一次見到。
幸好他的麵色足夠淡定,與周邊其他旅人的興奮勁完全區彆了開來。
在水之國的碼頭邊緣,第一次嘗試海鮮的因陀羅與螃蟹開始死磕。
已經煮熟了螃蟹張著大鉗子,小小的眼球在蟹殼上出現,令因陀羅如臨大敵。
周邊的旅人已經享受到海鮮大餐的美味之中,唯有因陀羅......還不知道該怎麼剝殼。
折下一隻蟹鉗的白發青年指了指周邊的人和自己,“陀螺君,可以開口請教,向彆人學習啊。”
不需要。
因陀羅用眼神回了這句話。
區區一隻......螃蟹!
然後褐發男子瞄準了一桌客人,其中一人拿起了螃蟹,打算開始剝......
寫輪眼!開!
於是白蘭呆滯著含著一隻蟹腿,看著陀螺君完美複製了那人的動作,動作麻利的將白嫩嫩的蟹肉、蟹黃、蟹殼分成了三分。
白蘭:“......”
還真是好用的眼睛啊。
因陀羅開眼之時並沒有用幻術遮擋,現在宇智波那麼多人,也許隨便一個路人都是宇智波呢。
——生活在幾十人聚集即為「村鎮」的因陀羅,還沒有認識到現在人口的龐大基數。
好巧不巧,那雙血紅的寫輪眼,就這樣被他人看到了。行走中的一名男性服務員停下了動作,滿是不可思議的盯著因陀羅......的眼睛。
......
濃霧森林裡,三個孩子團團圍坐,開始了探討:
“......我們先來整理下情況。”
一個金色的男生舉手道:“櫻醬,櫻醬!我是在和好.色仙人修行的途中,又被他從懸崖上踹下來的說!......然後醒來就在這裡了。”
被稱為櫻醬的女生睜著綠色的眼眸,“所以,鳴人是從懸崖上掉下來了?”
圍坐的三人不約而同的抬頭,隻看見交叉於天空的枝條和茂密的樹木,哪有什麼懸崖。
背上印著宇智波族徽的黑發男生交叉著雙手的手指,“我當時在和卡卡西修行學習雷......咳。”
——那可是為了中忍考試最後一場特意學習的必殺技,不適合在這裡時候說出來。
“總之也是修行,當時我在休息......但就是眨了個眼的瞬間,我就在這裡了。”
——其實是修煉到中途,卡卡西去拿便當時,因為力竭加上查克拉耗儘小憩了一會。嚴格來說,是在睡眠中移動了地點。
但這種話佐助怎麼可能說出來!因為警惕性過差而被人......轉移了。
兩個男生都彙報完畢,他們看向自己隊裡唯一的女生。
要說相同點的話,就是他們都在修行。
佐助想道:可能是卡卡西聯合了誰......為了鍛煉他和鳴人,趁著他們不注意,將兩人帶到了新的修行地點?
但是小櫻是怎麼回事?她沒有通過第二關,已經淘汰出局了,不需要參加接下來的中忍考試。
還是說,小櫻也是一起來修行的?
可單打獨鬥的第三關暫時不需要團隊合作啊......
“我是在圖書館,當時正在看一些醫書。”小櫻回憶著,自己並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啊。
要說有不對勁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