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店外看到幾位客人匆忙離開,嘴裡念叨著“忍者”之時,小櫻還以為是鳴人那家夥搞了什麼鬼,趕忙加急腳步跑進店內。
可當她進入店內,看到的“惹事之人”,居然是佐助。
“你怎麼了,佐助君?”
小櫻變身的模樣是一個成年女性,她知道,佐助絕不會無緣無故的“惹事”。因此在見到店內的情況後,她並不會直接質問佐助君。
但現在的佐助君。
眼裡旋轉著三顆勾玉,不止是瞳仁變得血紅,就連眼球處也冒出了了血絲。
更不妙的是......
小櫻的聲音窒住了。
從佐助君的脖頸處,那個黑色的紋路......正在緩緩的爬上臉部的皮膚。
這是,中忍考試在死亡森林時候的......那個咒印!
“鼬!”佐助解除了變身術。
剛剛是用變身術攻擊,他並不習慣自己變身術後的身體。
越是激動之時,內心某一處反而愈發的冷靜。
“我......”
“陀螺君,你認識這孩子嗎?”白蘭打斷了佐助的發言,他也是少有的在場人中、沒有逃走的幾位。
“不認識。”看都沒有看佐助一眼,因陀羅繼續與手裡的螃蟹作鬥爭。
被褐發男子的態度猛然一噎,佐助咬著牙關,左手重新凝聚起查克拉。
經曆的一周的“修行”,他現在勉強可以使出兩發雷切。
鳥鳴聲再次在左手響起,絲絲的電光閃耀著,比起第一發為突襲而強化了速度的雷切,在“鼬”的可以無視與放縱之下,這次的雷切更注重威力。
也不算注重某種方麵,畢竟現在的佐助並沒有掌握完整的雷切,但在寫輪眼的配合與宇智波的天分之下,佐助的潛意識已經在影響他所施展的忍術。
“喂!佐助!”
一顆黃色的腦袋從後廚探出來,朝著隊友不滿的吼道。
因陀羅與白蘭的注重力還是在餐桌的螃蟹上,周邊的客人已經跑光,本想勸阻的小櫻被佐助身上倏然冒出的煞氣與憎恨定在了原地。
另外的一個服務員趕忙將店內的狀況告訴了老板娘。溫和的老板娘在聽到“忍者鬨事”後,忍不住白了臉色。
一旁路過的鳴人因為在店門後乾著雜活,導致消息落後了幾分鐘。小少年在見到老板娘的苦惱後主動詢問,得知了經過後,超自信的一拍胸脯「交給我吧!」
漩渦鳴人畢業於忍校,他確實已經是一名合格的忍者了。
但還隻是個下忍的他,此刻的行為完全是「不知者無畏」。
訓練有素的忍者是不會在外麵丟村子的臉的。
會在外部挑起事端的忍者,八成是叛忍。
幸好這次的情況,並不是叛忍。
但這個「幸好」也沒好到哪去。
因為挑事的是他的隊友。
鳴人好氣啊。
他雖然忍校的筆試成績不好,被說成吊車尾,不聰明的孩子,但最簡單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在收留了自己、讓他們打工的老板娘店裡挑事,不僅會對當日的客源和收入造成影響,這家店長久的口碑也會有負麵影響。
即便忍村內的忍者已經與村民住在一起了,可在非忍村混住的地方,普通人與忍者還是有著不少的隔閡。
這裡水之國的邊緣就是其中的地點之一。
目中無人、拽裡拽氣的委托人是不少,但作為下忍的鳴人他們接的幾乎都是村內的人物。不少村外的平民委托人,對忍者那是又懼又怕。
明明是店內的主人,老板娘卻根本不敢出麵,生怕忍者大人把火氣撒到他們身上。
也許是不止一次遇到忍者鬨事了——被剝奪村內忍者編號的叛忍犯事,村子是不會為他們墊責的。
見「鬨事忍者」佐助居然要用忍術攻擊客人,鳴人都來不及抓住那一絲熟悉感——佐助的忍術和這個樣子......好像在哪裡見過?
黃發小子立刻結印,分出了數個影分.身上前,抓住了佐助的四肢與軀乾!
“你在乾什麼啊的說!”帶著口頭禪,沒有解除變身術的鳴人(雖然頭發還是金黃的)朝著隊友質問道:“你想把店內毀了嗎!”
即使對佐助的所作所為感到氣憤,作為隊友,鳴人還是像小櫻一樣了解佐助的。
佐助不會無緣無故的對普通人用忍術“撒氣”。
“有什麼話到外麵好好說啊。”
也許是下意識想到的勸阻話語,可鳴人的這句話,細細分析,情商真的高到不可思議。
快點讓佐助和“起衝突”的客人離開店外,周圍的客人也都逃掉了,沒有目擊者,加上老板娘他們都躲在後廚不敢出麵......這樣的話,老板娘就不會責怪到佐助身上了。
以上的想法當然不是鳴人的本意,但白蘭和小櫻都想到了這一層。
看著也打算開始勸說的“小姑娘”,白發青年在桌上留下了一遝足以賠償損失的錢,看向在這混亂的兩分鐘內、不緊不慢吃完了整隻蟹的陀螺君:
“他們這麼說的,出去談談吧。”
鳴人在禁錮住佐助後也解開了變身術,被迫停手的宇智波少年瞪著二勾玉寫輪眼,恨不得用眼神殺死因陀羅。
一個小少年身上有著如此濃厚的殺意......
白蘭眯著眼:
“真像是你的那個弟弟呢。”
因陀羅:......為什麼突然提到阿修羅?
佐助:果然是鼬!!!
作者有話要說: 啊...今天比較急,沒有檢查,有蟲的話請和我說一聲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