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點像?”除去了肺部的毒之後,和暉蹲下身,開始觀察香奈惠左腿上的傷口。
傷口不大,但是很深,即使表麵的血液乾涸有結痂的跡象,不加以治療會留疤的。
這個炎魔......和一般的鬼真的不一樣。
香奈惠彎了彎眼,疑惑道:“先生?”
“失禮了。”掀開了羽織,完全露出左腿的傷口,和暉又開始治療,嘴上也繼續和白蘭扯著設定,“鬼‘進化’到了一定地步,會使用血鬼術,從剛才的上弦二來看,每隻鬼隻會一種性質的血鬼術。”
“血鬼術......赫子?”不愧是基友,白蘭同樣串戲到了隔壁的《東京X種》。
“但喰種不會在太陽下化灰啊。”
白蘭做出一副「這你就不懂了吧」的表情,“那一定是西方吸血鬼跑到了日本,和本土的喰種結婚生子,最後出現了一種新物種,就是你說的這個「鬼」。”
香奈惠:...??
(無慘:???)
在香奈惠一頭霧水的懵逼中,和暉認真點了點頭。
“有道理。”
“那個......”香奈惠終於詢問出聲,“敢問兩位......三位是?”
末廣除去一開始擋下她的時候,之後就湮滅了氣息站在一旁沒有再出聲,連柱級的香奈惠在剛開口的時候都忽略了他的存在。
碧色的瞳仁和紫羅蘭的眸子對視一眼,達成共識。
治療完畢的金發青年起身,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紳士禮,“你好,美麗的小姐,我是來自另一塊大陸中的俄......蘇聯,名為卡茨契·莫裡斯克維奇·戈連科,請多指教。”
白蘭單膝跪下,從懷裡(的儲物匣子)掏出一朵玫瑰花,與少女同色係的眼眸含情脈脈,“Lady,我是那位卡茨契的朋友,名為白蘭·傑索,我的國家你可能沒聽說過,是比蘇聯更遙遠的意大利,那是個美麗的國家,如果有您這樣漂亮的人兒光顧,它一定會更......”
“停!”金發青年睨著白蘭,麵帶嫌棄。
本來以為他說的那幾句已經夠“西方”(騷)了,結果白蘭比他還“西方”(騷)。
比不過比不過。
“......真是有意思的人呢。”確認了對方沒有敵意後,香奈惠接過了白蘭手中的花,鄭重的道:“謝謝。”
——大正時期的女性,一點沒有察覺到白蘭的這句話是在撩她。
白蘭:......
謔,大失敗。
“我們是從海外來的。”天已經漸漸蒙蒙亮了起來,三人卻絲毫沒有躲避陽光的意思,和暉還在向香奈惠介紹自己的來曆,“我有個弟弟數年前來了日本,但在他踏上日本後土地後不久,我們就失去了聯係,此時前來,是尋找我的這位家人。”
香奈惠一手遮住嘴掩飾自己的驚訝,“是這樣啊。”
天際邊的第一縷陽光顯現,微黃的日光從遠方的雲層透過,揮灑至大地。
三位青年所站立的位置並沒有陰影,絲絲縷縷的光束照耀在他們身上,地上映出了影子。
——他們不是鬼。
唔...她剛剛好像聽見這位先生說了「血鬼術」這個詞。
而那位所處位同樣沒有陰影、被禁錮在冰塊內的鬼......
當香奈惠向童磨轉頭看去時,那個冰雕......隻剩下冰了,裡麵空空蕩蕩,僅僅維持著上弦二的外形。
......死了?
一個上弦之鬼,就這樣死於太陽下?
“敢問,卡......茨契先生,您認識那隻鬼嗎?”
從卡茨契先生之前的話來判斷,他是知道鬼這個物種的,且之前那隻鬼對卡茨契先生的態度......明顯是認識的。
“不,我沒從見過那隻鬼。”這是實話,和暉確實沒見過上弦二,見到的童磨的是他的影分身。
見香奈惠的臉色,和暉也直接猜到了少女的想法,便順著她的意繼續道:
“也許,他是把我和我的弟弟......認混了吧。”
少女猛地一吸氣。
鬼是由人類轉換而來。
從之前遇到的事跡來看,變成鬼的人會喪失作為人的意識,不再記得生前的事......
瞬間編號劇本入戲的金發青年一臉哀傷,“他啊,是個很優秀的人,從小開始成績就一直名列前茅,此時來到日本留學,也是我們一家的驕傲。”
“說實話,作為他的兄長卻平平無奇、碌碌無為,我有時都不免會感到不甘心,甚至嫉妒著他。”
噗!
白蘭沒忍住捂住了嘴,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但如今,弟弟真的沒了音訊,我又難以控製的擔心起他。”
“本來早就該來了,但家中突然出了變故......拖著拖著,已經這麼多年過去了。”
講到傷情之處,金發青年的聲線低沉了不少,“我有一位日本友人,聽聞過一些鬼的傳說。所以在那隻鬼認出‘我’的時候,我已經有了猜測。”
“......我的弟弟他,變成了鬼。”
作者有話要說:一哥、米哈伊爾點了個讚
和暉:怎麼樣,該配合你演出的我是不是超棒!
影分.身:我謝謝您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