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彙報隊員的人選,就落在了三木救過一命的錆兔義勇身上。
......
見對麵人的筆又停了下來,連義勇都忍不住出聲:“三木先生,您真的沒事嗎?”
“啊,沒事,沒事。”手裡的筆再次動了起來,三木撓了撓自己的頭發,“大概是被催著交稿,最近有些累了。”
「三木的見聞」實在過於受歡迎,報刊那邊居然開始要求他按時交稿,不再能像以往那樣隨心所欲的投稿了。
做事一旦從閒暇的熱愛變成規律的工作,即便再喜愛這項工作,遲早也會斷了當初的那份熱情。
“不要緊嗎,那麼三木先生您可以好好休息,交談留到下次......”
“這就不用了!”三木大聲打斷了兩位年輕人的提案,眼角直接耷拉下來,“要是再沒有你們的故事,我才是真的交不上稿了。”
——話說,本體一走就是十年,即使他再“省吃儉用”,內存卡在五年前還是用完了儲存,無奈之下,他隻能以文字開始記錄取材了。
沒錯,三木的真身,正是用了變身術的影分.身。
五年前離開炎山,開啟了另一種取材模式。
“不過,義勇和錆兔加入鬼殺隊已經四年了,有沒有見到「柱」呢?”
義勇不是很善於表達,但好在與錆兔的溝通較為順利,這些年,分.身已經記錄下了不少鬼殺隊的內部情報(材料)了。
當然,那些情報他都是從幾人的話語裡分析出來的,是寫進取材小本本,不會寫進稿子裡。
且每期發布的稿子會事先給鬼殺隊的主公過目,主公點頭過後、確定這些文字不會暴露鬼殺隊基地的存在,才會寄往報刊進行發表。
“沒有四年,義勇是三年,我是兩年。”錆兔左手撫著額,雖然知道三木先生不在意生活瑣事,但......
“您的記性真的是不行啊。”
四年前他們被三木先生所救,沒有通過測試。一年後義勇真菰參加,通過。錆兔由於左手訓練的還不到位,鱗瀧先生沒有讓他出師。
直到二年後,才重新參加了選拔。
因此鬼殺隊內,原本算是自己師弟師妹的義勇真菰......成了自己的前輩。
當然,錆兔是不會喊出「前輩」這個稱呼就是了。
以錆兔的晉升速度,兩年內成為甲等隊員,已經是很了不起的成績了。
“我們離柱還遠著呢。”雖說男子氣概是有,但該謙虛還是要謙虛。
義勇疑惑道:“但以錆兔斬殺鬼的數量來看,很快就能成為了柱了啊。”
錆兔:“......”
“哦哦,這可是大驚喜!”三木記錄的速度快了不少,“很厲害啊,錆兔。”
“......不敢當。”
“說到柱,上次我們在本部,看見了好多柱。”趕緊把話題從自己身上挪開,錆兔講起了柱的情報,“花柱蝴蝶香奈惠,風柱不死川實彌,雨柱山本毅......他們似乎是要拜見主公大人。”
“還有煉獄。”義勇默默補充了一句。
煉獄杏壽郎是他們的同屆,也是一名甲等隊員,使用的是炎之呼吸。而那幾位和煉獄一模一樣與幾位柱走在一起的......應該是煉獄的父親了吧。
但煉獄父親的名他並不知曉——反正叫「煉獄」總沒錯。
“這麼多柱在一起,看來是大事件啊。”三木的手就沒停過,同時嘴裡還發表著意見,“會是什麼?”
錆兔:“......”權限外了啊,他們甲等隊員怎麼會知道柱的行蹤。
義勇:“......不知道。”
“倒也是。”三木也沒表現的多失望,畢竟鬼殺隊保密工作這一塊做得是相當好,況且今天的情報也差不多了。
在話題即將結束的最後,義勇忽然想起一件事。
鱗瀧左近次是前任水柱,山本毅是現任雨柱,雖然不是直屬的弟子,但據說鱗瀧先生曾經也指點過山本先生一二,這兩人偶爾會有來信。
在鱗瀧去信請求重新篩選藤襲山的鬼之後,雨柱接受了這個任務,斬殺了藤襲山內的那隻手鬼,並將手鬼的說出的話,如實的告訴了鱗瀧左近次。
知道是自己的麵具害死了弟子,鱗瀧一時非常自責,順勢說出平時絕不會說的話:“請幫我多多照看義勇錆兔一二”。
麵對這位將自己引導到正確呼吸法上的半個老師,山本毅自然是答應了。他也確實做到,對鱗瀧的兩位弟子多了幾分關注。
這就導致,雨柱與義勇錆兔的關係比一般柱對甲級隊員要好得多。
要不是已經有了繼子,雨柱都希望收兩人為繼子。
上次在替鱗瀧先生給山本先生送完信後,即將走出雨柱宅邸的義勇聽到了雨柱對他妻子說的一句話。
「炎山......這大概是我最後的任務了。」
裡麵涵蓋的感情姑且不論,隻是分析情報去向的話,很容易得知:雨柱此番的任務地點是炎山。
三木執筆的手頓住了。
欸?炎山怎麼了!?
作者有話要說:影分.身表示毫不知情,這不是他寫的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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