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經過二次損傷的木門將牆壁撞出了好幾道劃痕,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可夏明月還是嚇得直喘氣,盯著搖搖欲墜的木板,她將目光移往門邊的男人。
昏暗的室內,因為背著光,一時讓人瞧不清他的五官。
可他太高,嚴嚴實實的堵在門口,即便什麼也不做也能給人一種無法言喻的壓|迫感。
而在她眼中這個擋去大半陽光的男人就如同一個會吃|人的怪獸,他喘著粗氣,赤紅著眼,隻等著她一個不注意,連人帶骨頭的一起吞吃入腹。
“哥……”她哭著說,在他闖入的那一刻,手上的動作非但沒停,反倒更用|力的擦|拭起來。
顧城撫了撫猶在隱隱作痛的前額,瞧著她的目光逐漸變得幽深。
“我都沒嫌你臟了,你還敢嫌棄老|子?”他煩躁的扒了扒頭發,赤著腳踏進了浴缸裡。
水花四濺中,他一把抓|住了剛想要逃走的小人。
女孩皮膚很白,入手猶如上等的羊脂白玉,又細又滑。
他掐著她的胳膊,忍不住在心裡讚歎,這才幾年光景就養得這麼好了,現在的小丫頭哪還有當初那個瘦黑炭的影子。
“哥……”她淒厲的喊道,混上下都是被掐出來的淤青,斑斑駁駁的印跡遍布全身,從小巧的酥|胸一直到渾|圓的小臀,特彆是頸部那一塊地方,青紫的煞是駭人。
而這些,都是他昨夜所製|造的戰果。
看著手下又瘦又小,正哆嗦得益發可憐的女孩,顧城嘴角勾出一抹嘲諷的笑:“反正你遲早也是要給人上的,既然要便宜外人,那倒不如先讓我嘗嘗。”
夏明月紅著眼被拉回水裡,聽著門外的腳步聲,她抑製下到嘴的尖|叫緊緊的攀附在浴缸的邊緣。
昨夜就像一場噩夢,壓在她身上的那個人更像是一個喪|心|病|狂的惡|魔,他壓著她,猶如瘋|子般瘋狂的掠奪著她的身|體,無論她如何尖|叫都不肯罷手!
眼淚奪眶而出,忍著那雙在身上亂|摸的手,夏明月啞著嗓子道:“哥……哥……你放過我吧……我以後都聽你的,你不要再做這種事了……”
她的聲音很小,畢竟在他們之間,她比他更害怕這事曝光。
黎嫂不時從門外走過,夏明月也就是在今天早上,聽到她開門的聲才醒的。
醒來後她看著身邊熟睡的男人,心中除了懼便隻剩下一種未知的惶恐。
慌慌張張的收拾著掉在床邊的衣服,之後卻不敢奪門而逃。
緊張的看著平躺的男人,隻有她自己知道她現在有多害怕顧城的醒來,可傭人在門外,她根本不敢出去。
這幾年她過得戰戰栗栗的,自認乖|巧順從,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哪一點得罪了他,會惹來如此瘋狂的報複。
顧城其人,儼然已經被家人寵慣了,在這個家裡就像一個土霸王,除了大伯,無人敢忤逆他的意思,其中當然也包括了她。
明月到底還小,她想不了那麼多,單純的腦袋隻明白一點,她不能讓旁人知道他們的事,她已經受夠了貧民窟的生活,如果被他們趕出顧家,在外麵,沒有絲毫生存能力的她——一定會死!
她怒紅著眼瞪著麵前的男人,她恨他,恨他的無所顧忌,強|勢霸|占,如果可以,她多想在著他熟睡時候一刀捅|進去,可這個衝動的念頭卻被自己僅存的理智扼製了。
不值得!
為了這麼個男人,犧牲自己往後的前途、幸福、一點也不值得!
摸|到女孩青|澀的胸|部,他將一顆突起夾在指間,並惡意的拉扯,尖銳的指甲甚至陷入肉裡,掐著那兩顆渾|圓,肆|意|蹂|躪著。
聽到她低低的抽氣,他湊到她耳邊說道:“你這麼叫,是想把黎嫂引進來嗎?”
“不……哥……我,我不叫了……好疼……你輕點……”她咬著自己的手臂邊哭邊說。
嘩——
顧城握著她的腰,突然打開一旁的水龍頭,頓時傾瀉而出的熱水掩蓋了兩人的聲音,而隨著水聲肆起的瞬間,巨大的男|根|毫不猶豫的擠入了女孩的腿|間……
夏明月在一陣顛簸中,咬著唇低低的抽泣,她不敢去看身後的男人,更不敢有所掙動,隻是縮起肩膀,猶如一隻被按住了四肢的幼犬,“嗚嗚”的直哭。
凝著歪在門邊的木頭,她的目光逐漸渙散,她想知道,如果一早就明了會發生這種事,那麼當年她還會放開東子哥的手,跟大伯走嗎?
作者有話要說: 新坑,不收藏的沒菊花!
專欄求收藏,舉手之勞的事,都來包養我一下我唄,躺倒任調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