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了張嘴,她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聲音。
皮膚被他掐得一陣陣的生疼,全身都被壓迫著,她甚至連呼吸都感到困難了。
臉色漲得通紅,她難受的哽咽了聲卻不敢伸手去掙紮。
因為就在剛才,在他惡意的走動中,她已經被他帶離了泳池邊,盯著男人緊抿著的薄唇,明月無助的發現,現在除了他,這四周圍根本沒有可以讓她攀附的東西。
“你是啞巴?”掐著她的腰,他把她抱起來,並由下方仰視著她的眼睛。
女孩的眼睛很漂亮,長長的睫毛如小扇子般下垂著,並在他的凝視中微微的顫了顫。
如果沒有那晚,顧城說不定就認定她是個啞巴了。
搖了搖頭,明月當然想掙紮,可她現在的處境就跟遇上老虎的兔子一樣,被震懾得渾身發軟,彆說跑,就連象征性的動彈一下也不能。
這是一場強與弱的對決,在霸|權之前,處於弱勢的一方除了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吃掉還能做什麼?
“顧……顧……”明月試圖用手隔開兩人的距離,可他的力氣太大,她根本撼動不起。
她知道他的名字,也想告訴她自己是他妹妹的事實,可她的話卡在喉嚨裡,在男人迫人的目光下,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
“小城,明月?”
顧母遠遠的看到兩人,注意到被扔在池邊的筆記,她開口問道:
“出了什麼事?”
顧城微挑眉梢,手一鬆放開了對女孩的鉗製:“媽。”
腰上一輕,明月順勢跌進了水裡。
這次顧城沒伸手去拉她,反倒興味的看著她在水中掙紮。
明月難受的在水底亂抓,驚慌的又喝進了幾口水。
顧母擰著眉心,看著她那可憐樣,眸光一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收到母親投過來的冷刀,顧城聳聳肩,大手一伸把還在池中掙動的小可憐撈起,並托著她的小臀,一路往岸上遊去。
明月眼角含淚,胸膛上下起伏著,並一路攀著他的手臂貪婪的呼吸著四周圍的新鮮空氣。
他似乎很喜歡看到她這副狼狽的模樣,因為缺氧而逐漸變得蒼白的臉色令人忍不住生出一種想要更狠的去蹂躪的心思。
如果顧母不是站在一旁,他想他會毫不猶豫的貼上去,堵住她所有的呼吸,直將她吻暈過去。
這種淩虐的快感,叫囂著,讓他興奮得渾身都在顫抖。
想到這,顧城扣著她的手一僵,他是不是變態了?居然會生出欺負一個小女孩的心思,低頭打量著明月白|皙的小臉,她今年到底多大。
十五,還是十六?
長長的睫毛不安的顫動,等到顧城把她帶上岸,明月心頭一慟,想也沒想的就去掰他的手。
可覆在自己腰上的臂膀仿佛是鐵做的一般,鑲嵌其中。
顧母擰著眉,彎腰撿起掉在池邊的筆記,回頭朝著顧城嗬斥道:
“快把明月放開,都多大了,還欺負你妹妹!”
妹妹--
顧城震驚的抬眸,一字一句的問道:
“你說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