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什麼時候走的她已經記不清了,隻知道在他留下來的那段時間裡,她全身上下都讓他瞧了,摸了,最後他還嫌不夠的把她從被子裡拽出來,剝光身上的衣服從頭皮一路親吻到腳趾間。
變態……
隻要一想到他把自己的腳丫子整隻吸進嘴裡,並含得津津有味的場景,明月便覺得惡心。
他是吃定了自己不敢大聲求救,所以動作越發的肆無忌憚,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這個密閉的房間中,把她當成了……
——妓|女。
明月驚駭的蹲下身,抱著自己,顧城是惡魔,剛才還想著與他打好關係的自己真是太天真了,她怎麼可能與一個魔鬼和睦相處……心中突然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如果她再在這裡呆下去,顧城說不定會再一次趁著大伯不注意而欺負自己……
用力的擦掉身上的水漬,明月片刻也不想多留的衝出浴室,朝衣櫃前疾走。
她想走,想回到以前的房子,那裡條件雖然不好,而她也可能再也上不起學,可那裡沒有顧城……
她的東西不多,沒兩下就全收拾乾淨了,趁著大家都在睡,她可以偷偷的回去,明天再跟大伯解釋也可以,總之這個地方她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去哪。”
門在開啟的瞬間,明月看到了顧城斜靠在門對麵的身影。
一股淡淡的煙草味夾帶著從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體息強勢的灌入鼻腔裡。
在黑暗中亮著一點紅光,嫋嫋青煙就這那一點緩緩升起,隨著偶爾吹拂而來的晚風,彌漫於四周。
他將手中的煙蒂按熄,直起了身朝她走來,語氣中寒意襲人:
“這麼晚了,你要去哪?”
冷不防的看到來人,明月心中頓時一驚,握著細帶的手也跟著一鬆,小書包隨即“啪”的一聲掉在了木地板上。
她倉惶後退,剛想關門就被人快一步的用手擋著。
高大的身影堵在門口,隨著男人的進駐,一股淩人的壓迫感直逼眉心。
顧城踢開地上的小書包,整個人罩了過去:
“說說,你收拾東西是想回柯家還是那間老得快要被拆遷的平房?”
“回……我要回哥哥那。”低垂著眼,她小聲的說。
男人的強勢令人心生畏懼,剛才還顯得空曠的室內隨著男人的逼近這會兒變得擁擠,緊張起來。
彆開臉她躲著他進|犯的手,她抽抽噎噎的說:
“顧城哥,你放我走吧,我保證再也不會回來礙你的眼,求求你了……”
大半夜的,我就是怕你跑了才會過來盯梢。
顧城表麵雖然嗤之以鼻,可內心卻唏噓不已。
自己剛從她那回來便是坐立不安,他是性急了點,指不定嚇著了她,她會有逃跑的心思也不奇怪,可他好不容易找到了這麼個寶貝,哪裡舍得就此放手。
按理說她要跑他也不怕,小女孩沒錢沒勢,孤零零的一個小孤女,能躲到哪去,自己要把她挖出來,還不是吃頓飯的事,可顧城這人骨子裡有一股拗勁,從小占有欲就大得驚人,隻要是他的東西彆人就休想碰。
彆說是妹妹,就是親娘,隻要他喜歡有什麼不可以。
什麼禮教束縛對他來說全是狗屁,按照顧清的話,顧城整的就一個流氓惡霸!
記得有一次一個同班的小男孩拿走了他心愛的籃球,回頭他就折了人家的手。
雖然這事到最後讓顧清用錢擺平了,可回去之後他可沒少挨揍。
而那顆球也被顧城用刀子切成了條狀,然後通通扔進了火爐裡,燒得乾乾淨淨。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