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豔·欲·滴的鮮唇在燈光下顯得異常的誘·人,隻要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俯下·身去一親·芳·澤。
“你小子最近怎麼當起和尚來了。”劉彪抱著身旁的小姐猛親,看著陳銘也快受不了了,便用遙控器打開了一間暗房。
“操,滾進去,老子不想看現場av。”嘴裡罵著粗話,他自己也沒閒著,又開了另一間房的門,然後把遙控器丟給顧城,大致意思就是:你自己看著辦。
這間包廂是特製的,牆裡都藏著暗門,為的就是方便幾人廝混。
這種場麵對顧城來說也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從前他倒是樂於跟他們一起瘋,一夜·春·宵之後提了褲子就走,誰還記得身下的女人長什麼樣,可現在不同。
他盯著小明星那張豔俗的臉,腦海中不禁浮出明月流著眼淚,在自己身下哀求的容顏。
渾身不禁一熱,突然想念起了家中那朵嬌滴滴的小白花。
包廂裡的霓虹燈不停的晃動,而四周的窗戶都被關得嚴嚴實實的,根本看不到外麵的天色。
他瞥了眼腕上的表,不早了,剛才進來沒注意時間,不知不覺的就混到了晚上。
他拍了拍女人的臉,看著對方年紀也不大,卻濃妝豔抹的混跡在這種場所:“你住哪,我讓人送你回去。”
“老板,你不跟我進去了嗎?”女人不解的靠近,俯□好讓他能瞧清自己胸·前的春·光。
“不,我要回去了。”顧城整理妥當儀容,走出去找人把這女人給送了回去。
他開著車子往家的方向駛,一路上興奮得連手都在顫抖。
隻要一想到女孩那雙水靈靈的大眼,柔弱的身體,還有躺在自己身下的模樣,下·身便湧上來一陣熱意,這股邪火令他渾身燥·熱,獸·血沸騰。
主道上沒什麼車,顧城一路暢通無阻的開到了半路,卻沒想到天在這時下起了大雨,地上堆出了一窪又一窪的積水,車輪滾上去,濺起了一片的水花。
而在這個黑夜中,所有的聲音都被這一場雨聲所吞噬。
停好了車,顧城沒有打傘的就推開了車門,雨勢漸大,澆在身上卻褪不去那快要染上眉梢的欲·火。
“小姐呢。”進門看到劉嫂,他帶著點醉意問道。
“小姐在晚餐之後就上樓休息了。”劉嫂給他遞過來一塊毛巾,看著顧城接過,蓋在頭上猛搓。
“很晚了,我讓司機送你回去吧。”顧城藏在劉海下的眼睛閃過一抹邪光。
“少爺,冰箱裡還有菜,要不我去給您熱一熱。”雖然有些詫異於少爺的態度,可現在還不到她下班的時間。
“沒事,我會照顧自己,你回去吧,讓司機送你。”換了室內拖鞋,顧城不緊不慢的說完後,將劉嫂打發走。
站在寬敞的大廳裡,他慢條斯理的上樓,進了顧清的房間。
不需要去找,他也知道房裡的備用鑰匙放在哪。
看著躺在手心的金屬圈,顧城得意的勾起了唇角,眼見外頭黑成了一片的天色,踩著步子,猶如一頭已經發現了獵物的野獸,優雅卻不失霸氣,一步步的朝那兔兒的老窩走去。
在朦朧的月光下,他來到女孩的門前,順手關掉走廊上的壁燈,就著微弱的光,將鑰匙插·進了孔裡,隨著“哢擦”一聲的脆響,他感覺自己好像回到十七八歲的年紀,緊張得一顆心不停的跳動,那速度快得好像就要飛出來。
剛在劉彪那喝過點小酒,微眯起眼,現在人還不算清醒,暗暗穩下了心神,他將門推開一條小縫,隨後整個身體擠了進去。
聽著浴室裡的水聲,他唇邊勾出一抹冷笑,她能躲他一時,難不成還能躲他一輩子?
顧城踩著步子,緩緩的朝浴室門走,在越靠越近的時候,忍不住豎起耳朵。
他聽到裡麵不止有水聲,還有幾絲悅耳的輕哼。
她在哼歌。
至於哼的是什麼他沒聽過,但隻要是從她那張小嘴裡出來的,都異常順耳。
下·腹又是一緊,他想著一會把她壓·在身下,聽到她的喊叫,呻·吟時,那該是何等爽·快的美事。
“夏明月,開門。”他走到門邊,突然耐心儘失,暴躁的踢門。
他正熱得厲害,想要她也想得厲害,最好她現在馬上出現在他麵前,讓他·插,讓他·乾!
“哥……”
聽到女孩的叫聲,很輕,像是一根羽毛,若有似乎的在胸前撩撥。
他想到女孩在叫他的時候,那張粉色的嫩唇一張一合的模樣,還有他把那兩瓣軟柔含·進嘴裡的模樣,甚至於,她在替自己口·交的時候,難過得張嘴的模樣……
震耳的響聲在房內回蕩,隨著浴室的大門被踹開,他看到了女孩那張驚得發白的小臉。
她很緊張,也很怕他,抓過一旁的睡衣躲進了角落裡。
“哥……”
顧城嗤嗤的笑出聲,搖搖晃晃的走進去,雖然是滿身的酒氣,可他的頭腦卻比任何時候都要來得清醒。
他鎮定的看著她,一顆心像是有人在撓,頓時癢得厲害。
“你乾什麼!”女孩抑下到嘴的尖叫,害怕得直打哆嗦。
他放肆的掃過她的身體,白得紮眼,嫩得誘人,那種怯生生的羸弱,好像一折就斷的腰肢……不需要看,光是想想,就能完全將他的獸·欲牽引出來。
他已經等得夠久了。
顧城踢掉腳下的鞋子走進去,龐大的身軀瞬間侵·入了明月僅剩的領地。
當然,他今晚不止要占領這塊地方,還要好好享受將她含·入嘴中的快·感。
“乾什麼?當然是乾·你。”
作者有話要說:o(*////▽////*)q 你們的獸血,沸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