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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在出了顧家,隨便找到了一家小賓館,看著周圍環境還不錯,就住了進去。登記以後工作人員將她帶上了自己的房間,她的錢其實不多,加上吃飯買日用品的消費,最多也就能在這裡住上一個星期。
道過謝,她看著眼前的房間,小賓館裡的家具雖然舊,可勝在乾淨,電視機空調該有的都有,隻要安全度過了這兩天,等到大伯回來,應該就夠了。
窗外微風吹拂,等到服務員離開,她走過去開了窗,望著底下車來車往的地段,總覺得這兩天像是在做夢一樣,而做的還是--噩夢。
她到現在都不敢相信。
自己居然被顧城給強`暴了。
想起那不分白晝,全然不顧倫理道德的三天……
捂著嘴她緩緩蹲下,身體還在疼著,每走一步就一陣陣的鈍疼,這幾天他是儘了興,她卻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現在腰杆子還酸著……
“哥哥……”喃喃的喊起夏明立,明月想著他們住的那間筒子樓,就連指尖都開始發抖,迷迷糊糊的靠在牆邊,聽著一聲接一聲的心跳,她模模糊糊的閉上了眼。
一連緊繃了好幾天的神經這會兒才得到了短暫的舒緩,就連睡著了,女孩抱著書包的手依然沒鬆開,她腦子太亂,最近發生的一切已然超出了她能應付的範圍,如今她隻想能躲一天是一天,等到大伯回來以後,顧城應該就會有所收斂……
時光倏然靜止,她逃避的躲進了夢中,好像在那個沒有顧城的世界裡,能得到暫緩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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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氏頂樓的餐廳裡亮著燈光,隨著優雅的鋼琴曲在四周回響,婉轉而悠揚。這裡是陳氏集團專門用來招待高級職員與會客的場所,平時少有人來,如今並不是用餐的時間,所以周圍的人數是寥寥無幾。
可在昏暗的燈光下,角落裡卻坐著兩個男人,手執高腳杯,慵懶的靠在真皮沙發上,閒談著。
陳銘徑自呷了口酒,淡淡的瞅了眼對桌的男人。
這個男人很高大,漫不經心的靠在沙發裡,雖然占地麵積不大,可在氣勢上,卻給人一種他坐滿了那塊地的錯覺。
隨手翻看著桌子上的報表,看著雖然收斂了本身的氣勢,可那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強橫霸道是如何也掩蓋不住的。
而這一刻--他在生氣。
陳銘挑起眉,外人也許看不出來,可他們相識多年,從一些微小的細節裡,便可知曉對方的情緒。
四周很安靜,男人像是在隱忍著,一直沒開口,過於靜謐的氛圍容易令人窒息,瞅著一臉詭異的男人,陳銘拍拍手叫來服務員--點餐。
“你要吃什麼。”出於禮貌,他開口問道。
對方輕哼了聲,沒搭腔。
陳銘眯起眼:那就是暫時餓不死。
最後他壞心的隻點了自己那份,點的還都是顧城的最愛。
抽出空子陳銘在心裡不停腹誹:讓你裝木頭,讓你給小爺擺臉色……
聽著顧城翻頁的聲音,他默默數著拍子等上菜,可還沒等菜上來,他的助理已經從外頭走了進來。
“陳總。”男助理俯□,小聲的跟他耳語了兩句。
“好,知道了,你下去吧。”
接收到顧城投注過來的目光,陳銘朝他笑道:
“沒想到那丫頭住的賓館,居然是我家的產業。”陳銘的家族事業做得很雜,主攻酒店、賓館的生意,大大小小都做。
顧城沒搭腔,接過他遞過來的地址,起身離開。
這叫什麼,自投羅網麼?
流線型的跑車在賓館門口停靠,隨著車門被甩上所發出的巨響,剛才還沉浸在夢中的少女敏感的像是感應到了顧城的氣息,乍然驚醒,眨了眨一雙水靈靈的大眼,長長的睫毛跟著輕顫。
揪緊了領口,她不由得豎起了耳朵,細細的聆聽起門外的聲音。
“砰砰”的腳步聲一路往上走,音量也越發的清晰,隨著那陣聲音逐漸靠近,明月小臉刷的一下就白了個徹底,她看著鏡中的自己,圓瞪的雙目裡溢滿了未知的懼意。
對那陣腳步聲她並不陌生,與每天夜裡相同,沉著而有力,帶著點勢在必得的篤定。
心跳與那聲音重合在一起,好像他每走一步,都是踩在自己的心裡,捂著胸口,她緊張得臉色蒼白,覺得自己就快窒息。
她聽得出來,那步子邁得極快,帶著點迫不及待,就像很多個日夜那般,終於在靠近的時候……
哢擦--
那是鑰匙孔轉動的聲音--
嘴裡的尖叫被自己及時捂住,明月臉色煞白,一顆更是於心瞬間跳到了嗓子眼……
顧城嘴邊勾出一抹冷笑,揮手讓服務員下去後,將門推開,可在“哢”的一聲後,他的步伐被一條防盜鏈攔住。
這是一間比較老式的賓館,不像陳氏其他的企業般光鮮,是專門用來招待一般平民或者旅客的小店,所以那門板也都是好幾年前的產物。
看著卡在門口的防盜鏈,他麵色一冷,隻能將將把門開出一條縫隙。
“夏明月,你現在要是把門打開了,早上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顧城僵直了背脊,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伸手想要把門鎖給拉開……隨著門邊傳來的響動,明月更為證實了心中所想,咬著唇,她趴在地上不停的發抖,不可能的,南城那麼大,顧城怎麼可能這麼快的就找到自己。
顧城在外頭鼓搗了半天,那鎖估計是老一輩人做的,堅實耐用,沒法掰,最後他惱了,後退兩步,腳下一使勁把門給踹翻,就連按進了牆壁裡的金屬扣也在外力的作用下,彈飛了出去。
高大的身軀擠`入了這間小房子裡,他看著四周的環境,麻雀雖小,卻五臟俱全,可空蕩蕩的地方,卻獨獨少了他想要找的那道身影。
窗戶大開著,時不時灌進來一陣冷風。
“夏明月!”他忍著火氣走過去,看了眼樓下的車流,五樓高的房間,那小丫頭不可能從這裡爬下去,服務員也說沒看到她出來,所以女孩一定還在房裡。
“躲?我看你能躲到哪!”他在屋子裡轉了一圈,衣櫃床底全看了個遍,在依然沒找到明月的情況下,顧城臉色越來越冷,難道真的不在?
他抿著唇,麵色不愉的往床邊一坐,卻在這時,眼尖的看到方形的電視櫃那,從縫隙裡露出的一小截布料。
那櫃子很小,就一個成年人來說,是不可能躲進去,所以在進來的時候顧城沒有注意到那個地方,而那隻是以成年人的角度去看。
從唇邊勾出一抹冷笑,他從床上起身,踩著步子就猶如一頭發現了獵物的夜豹,優雅中卻又帶著一絲殺意的朝對方邁去。
他怎麼會忘了。
他的小明月身材之嬌小,骨架之柔軟,是完全可以擠進那個地方的……
明月在顧城進來的前一秒躲進了離自己最近的電視櫃裡,蜷縮起身體,雖然裡麵打掃得很乾淨,卻因為有了一定年頭的緣故,有著一股揮之不去的黴味。
可她現在管不了這些,她隻知道在男人破門進來的時候,她覺得他踢的不是那扇門,而是自己的心臟。
壓抑著到嘴的哭聲,她害怕的渾身發抖,櫃門很薄,她縮在裡麵可以清晰的聽到外麵的聲音,好幾次男人從自己身旁走過,她的心都跟坐蹦極似的,一上一下,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顧城好像沒找到自己,在外頭罵了句粗話,順道又威脅了兩句,而後就再沒了動靜。
櫃子很小,她必須蜷成一團才能進去,在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她緊張的豎著耳朵聆聽,現在也隻有依靠聽覺,才能知曉男人的位置。
心臟好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的捏住了,如今就差一點刺激,就能令她窒息。
櫃外的男人安靜了好一會,正當明月以為他要放棄的離開時,腳步聲又一次響起,硬底的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的聲音每一下都像是重擊,咬著手背,隨著那聲音越來越進,她懼得隻差沒尖叫出來。
櫃子裡很黑,隻餘下一條微微敞開的縫隙,終於,男人在櫃門前停下,隨著女孩緊張得驀然睜大的瞳眸,他卻沒有立刻將門打開。
小丫頭不聽話,得教,至於怎麼教。
顧城認為在心理跟生理上,必須是持平的。
他蹲□,對著那一層薄薄的門板,神態自若的說道:
“你是要自己出來,還是我抓你?”男人的聲音透著一股威嚴,並實實在在的朝著櫃子裡的女孩施壓。
他試圖用自己的氣場壓過她,先是心,而後到身,他得讓她知道,不管她怎麼躲,他也有法子找到她。
他必須讓她打心裡對他感到畏懼,這樣日後也就不敢再跑了。
畢竟他沒有時間跟她玩這種你追我逃的遊戲,既然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他必須給她來個徹底的……
躲在櫃子裡的女孩發出了一聲細小的抽氣聲,音量雖小,可顧城卻聽了個真切。
抱在膝蓋上的手悄悄的緊握成拳,剛長出的指甲掐進了肉粒,她卻不覺得疼,在害怕之餘渾身便生出了一股子的絕望,濃濃的找不到方向的絕望。
“嗚……嗚……”壓抑不住的抽泣聲從櫃子裡傳出,綿柔得仿佛是夜鶯的啼鳴,每一聲都令顧城心中激動不已,他發現自己愛極了聽到她哭泣的聲音……那聲音令他心裡一陣騷動。
聽著女孩斷斷續續的哭聲,他用力的拉開櫃門:
“彆哭了,留點力氣,一會有的是你哭的時候。”這一句話直接將她判了死刑,當陽光射進了櫃裡,明月跟著看到了他那張俊臉……
瞳眸大睜,她抖著唇哭得更慘了。
在這裡麵溢滿了是對男人的恐懼,現在她怕他,比任何時候都要怕。
“哥……哥……”
她沒有掙紮,乖乖的讓他抱了出來,可那一驚一乍的模樣,像一隻兔兒,紅著眼,好像隨時都能被他嚇暈過去。
心中頓時生出一股騷`動,他把她丟在床上,徑自走到門邊用鑰匙把門從內反鎖。
而被他扔上床的那一刻起,女孩就跟死了似的,睜著一雙眼睛,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動也不動一副聽之任之的態度。
跟他裝死?
顧城挑挑眉朝不怒反笑,沒關係,一會他會讓她“活”過來。
明月僵硬著四肢,癱在那沒有動靜,她也算是死了心,既然逃不掉也就隨他去了。
閉上眼,有淚水從眼角那溢出,而後落在床單上,打出了一小片的水漬,她死心的把手攤開,不就是疼點,忍忍就沒事了。
顧城沒跟她廢話,也沒有要與她調`情的意思,徑自走過去,動手把她扒了個乾淨,在充足的光線下,他滿意的嘖嘖兩聲,小丫頭的皮膚確實很白,這幾年養得也好,既白`皙又剔`透,隱約的還泛著細`膩的光澤。
加之人長得不差,皮光柔滑的好好培養一下會是一個不錯的情人。
想著,他往對方的腋窩下舔了舔,成功的引來了對方的顫栗。
明月身上的毛本身就少,更彆提腋窩,平時就是乾乾淨淨的連刮也不用,這會兒咬上去,還帶著點幽幽的香氣。
撐起手臂,他俯睨著女孩潔`白的身體,乾乾淨淨的躺在那兒,純潔的仿若白紙,引得人想要將她弄臟的欲`望越發的強烈,強烈到他覺得自己快要燒起來。
明月閉著眼睛讓他把自己全身舔了個遍,而隨著他越來越下流的舌頭、手,她總是會忍不住哆嗦個不停,雖然一直在心中告訴自己,就當是狗添的,可還是會起反應。
小家夥雖然跟個麵團似的讓自己隨便的搓`圓`捏扁,可顧城還是知道這丫頭骨子裡的倔氣,再不趁這回給她點教訓,往後找到機會,她還得跑了。
小ru尖被捏得生疼,男人好像玩上癮了,揪著那地方不放,她疼,卻又不敢出聲,隻能“嗚嗚”的又哭了起來。
當兩條腿又一次被抬高,壓成了m形時,明月抽抽搭搭的哭得更大聲,聽著耳邊的喘息,她知道男人要進來了,可在左等右等,依然沒見男人有所動作時,好奇的將眼睛掀開一絲縫隙。
哢擦--閃光燈在睜眼的刹那驀然晃過眼球,難受的用手去擋的瞬間,她驚慌的發現,顧城在對她拍照。
“不……顧城哥,不要拍!”
顧城拿著相機,看著她的目光越來越冷:
“你終於肯說話了?”嘴邊的冷笑迅速擴大,他掰著女孩要反`抗的手,把人給折成一個球,對著陰`部還有臉部就是幾張特寫。
“寶貝,我們留點紀念,以後你要是再跑了,我還能看看你以前的照片聊以慰藉,是不是?”
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