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聽到我媽剛才的話嗎?乖,吞`下去。”顧城好玩的看著她瑟縮的模樣,突然興起了逗`弄她的興致。
顧城的語氣很溫柔,難得溫言細語的哄著,可手裡使的力道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雙頰被外力扣著,使得她根本張不開嘴,最後隻能含著一泡眼淚把嘴裡的東西給吞了進去。
等到顧城一放開自己,她立即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四肢著地的跪在地上,“呼呼”的喘個不停。
眼淚越流越多,好像在顧家的這幾年裡,每當與他獨處,她總要哭上一番……顧城走過去替她擦了擦嘴,看著女孩哭花的臉,忍不住親了親。
“起來,要開始複習了。”
明月蹲在地上沒動,突然抬頭瞪了他一眼,眸裡帶著一股子的怨氣,就像是被逼到了陷進裡的小獸,在明知沒有生還機會的同時,還要拚死的撲騰兩下:
“你能不能彆這樣。”她吸著鼻子說,話中還帶了點哭腔。
“我們是兄妹啊。”
看著她顫抖的雙肩,顧城剛要覆過去的手一頓:
“起來,開始複習,彆儘跟我說些廢話。”
見她趴著不肯動,他索性扣著她的腰把人拉了起來。
廢話--
顫著雙肩,她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原來兩人的關係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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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x年冬天。
今年的夏明月二十二歲。
在校大學生並育有一女。
婚姻狀況:已婚。
早上,幾縷陽光從戶外射入,傾斜的將房內烘托出一層暖意,明月在嬰兒床邊逗留了一陣後,走過去將窗簾合上。
而在經過書桌旁的時候,目光有一瞬的停滯,最終定格在桌麵上,擺得整齊的照片中。
室內光線充足,可以讓她清楚的看到了裡邊的畫麵。
關好了窗簾,她走過去坐下,看著照片中的男人,麵上是從未有過的平靜。
那是她結婚兩年的丈夫--顧城。
而邊上的女人則是曾經當過他未婚妻的何氏千金,何若蘭。
手指無意識的在男人的臉上摩擦……
他在一個月前以出差的理由離家,卻沒想到會在提前一天歸來的同時,被她所雇用的征信社拍到了這些照片。
她將已經過塑好的畫麵一張張的捏起,一張張的細看,她看著他們相談甚歡,看著他們驅車離開,看著他們進入酒店,看著……
男人與女人之間的親昵不需用肉眼,光是用心便能體會,明月摸上左邊的麵頰,細細的在鏡中端詳起自己。
她能感受得到,在他們之間所流動的電流。
而與此同時,她也在哀歎。
原來她的保質期如此短暫,不過是短短兩年的時間,她的丈夫對她的感情就已經變質了。
不!
明月突然對著空氣搖頭。
他們沒有感情!
這一切不過是一場無愛的糾纏,他喜歡她的身體,所以不顧一切的掠奪,可是現在--他膩了。
將照片通通放進了包裡,等收拾妥當之後,她來到嬰兒床邊。
“對不起,就算爸爸不要你,媽媽也不會丟下你不管的……”說著,她在女嬰的麵上親了親,而後將她一把抱起,提著包包出門。
她需要找律師,既然這場婚姻已經走向了枯竭,那麼再繼續下去沒有任何意義。
反手關上門,她沉默的下樓,臉上是從未有過的決絕,出於私心,這一天她其實等了兩年。
鎖眼在轉了一圈之後打開,顧城剛進門就撞上了要出行的明月,他瞥了眼她抱著的女兒問道:
“去哪?”
明月被他的出現嚇著,後退兩步搖頭:
“散步。”
“帶著手提包散步?”他動手攬過她的肩,把人往屋裡帶,“彆去,陪陪我。”
明月僵直了背脊,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她看著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想到他在昨晚,或許也是用同一雙手去撫摸彆的女人時,忍不住往一旁掙脫。
“我出門了。”從鞋架上取出自己的高跟鞋,她現在不想跟他呆在一塊,那會令她覺得惡心。
“夏明月。”顧城隱約察覺到什麼,冷聲問道,“你發什麼神經。”
他語中透著慍怒,出口的話明顯的帶著股不悅。
昨晚跟何氏的合作黃了,到手的鈔票飛了,他心頭正不爽著,好不容易回到家,這丫頭居然敢給自己臉色瞧。
真是反了她!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工作比較忙,可以日更我就儘量日更,不行的話也會保持在隔日更,晚點還要出去,剩下的明天再寫吧,謝謝大家的支持。
另外,前麵的劇情照舊,明月依然是16歲那啥,咳,大家彆說出去,自己知道就行了,嗯~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