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嫌棄我?”顧城冷哼兩聲,突然湊過去,張開嘴朝她嗬了口氣。
明月不查,被噴了個正著,熏得直翻白眼:
“……大清早的,你彆這樣好不好?!”
顧城摸了摸後腦勺,並沒有打算放過她:
“這是怎麼來的。”他指著那一塊凸起。
明月噤聲,做賊心虛的垂眸:
“不知道……”
“不知道?!”顧城眯起眼。
“不,不知道。”明月用力搖頭,一溜煙從沙發上下來,越過顧城往廚房裡跑。
“等等。”大手一撈,他輕而易舉的將她勾進懷裡:“你這小老婆當得不稱職啊,居然敢把我一個人扔在床上。”
明月怒然,睜著一雙大眼瞪他:
“誰是你小老婆!”她在“小”那加上了重音,她不喜歡顧城這麼喚自己,好像她是被他包養了似的。
不過實情也確實如此。
顧城揉揉她的發,湊過去一下便含住了她的唇,他也算看透了,小家夥到底是年紀小,能解決他的生理需求就已經很不錯了,他是不該指望她能把他伺候好。
“誰?不就是你?夏明月,小老婆……”他爽朗的大笑,盯著女孩那一雙不停往外冒水的眼睛,嘴裡葷話不斷:“大清早就知道勾·引人,哭什麼?因為老公昨晚醉了沒能滿足你?”
誰勾·引你了……
明月邊哭邊在心裡罵,而她的聲音則在顧城將浴室門合上的刹那,漸漸轉成了一陣帶著點哭腔的j□j。
陽光明媚的午後,一輛計程車平穩的在公路上行駛,顧城湊過去,無視司機的視線,一把將還虛弱著的小家夥攏入懷裡。
明月擰著眉,彆過臉將目光落在窗外,眼看著一排排急速後退的梧桐,咬著唇一聲不吭的生悶氣。
他根本沒給自己休息的時間,做完後立刻催促著讓她出門,起初明月不是太樂意,她疲得很,隻想躺回床上歇會兒,可當顧城說出要帶自己回英國時,整個人又精神起來,拖出一早整理好的行李箱跟在他身後出門。
顧城昨晚喝醉,是裴君驅車將他送回來,而他的車子如今還停在夜總會的停車場裡,無奈下兩人隻能打電話叫車。
前排的司機不時透過後視鏡偷偷打量坐在車座上的情侶,兩人年齡差距不小,而明月這人又顯小,所以看著更覺怪異,特彆是顧城把女孩抱在懷裡的樣子,似乎從沒顧及過有旁人在場,時掐時揉,玩的不亦樂乎。
明月心裡彆扭,被顧城如此狎·玩法,使得她在外人麵前根本抬不起頭。
而當一隻手猶如靈蛇一般,觸不及防的探·入裙底,隔著褲襪輕輕摩擦著襠·部時,她驚得趕緊往他手臂上按去。
悄悄瞥了眼還在開車的司機,她小聲的對顧城抱怨:
“不要鬨了。”
顧城罔若未聞,用力的往她嘴上親了口,而在思索到剛才那一通電話時,不舍的又往她脖子上蹭了蹭。
明月覺得他捏著她的力道越發的大,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又或者是剛才那番抱怨將男人惹惱,她暗自咬牙,眼珠子靈活的轉了一圈,可不能再惹他生氣了,要不他一氣之下,不讓自己回去怎麼辦?
半小時後,兩人在南城的碼頭處下車。
就在不遠處,早已經有人在那兒等著,明月隻見對方恭恭敬敬的朝顧城行了個禮,而後兩人耳語了幾句,直到那人走遠,顧城對她說道:
“我下午還有幾場會議要開,你先跟他回去,過段時間我再抽空去找你。”
明月回過頭,看到了在岸邊一字排開的漁船,與那艘靜靜停靠在岸邊的油輪。
“為什麼不坐飛機?”她心下不解,捏著行李箱的手越握越緊,明明坐飛機會比較快……
“晚上記得給我電話,我的私人號碼你還記不記得?”顧城沒有回答,反倒繼續囑咐道。
明月一愣,點點頭:“記得。”
而後還怕他不信,順溜的背誦出一長竄號碼。
顧城很是滿意,勾起唇揉亂她的頭發。
偌大的豪華油輪在一聲鳴笛後緩緩駛向遠方,朝深海水域前行。
顧城站在碼頭,直到油輪逐漸在視線內消失,這才回過身往入口的方向走。
“夏明立的身後事都處理好了?”算算時間,陳銘應該還在前往機場的路上。
“啊。”陳銘回道:“我辦事你放心。”
片刻後他又在電話中提及:
“你打算怎麼安置那丫頭?”
“瞞著吧。”
顧城苦笑兩聲,隨手招來一輛計程車,報了地址與陳銘繼續聊:
“過段時間,還得麻煩你們幫我把何老約出來。”
他需要一具在外形上與夏明月相仿的屍體。
作者有話要說:差點寫睡了,明天要上班,沒怎麼改,歡迎大家給我挑錯字,挑病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