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1 / 2)

強行染指 賤商 9375 字 10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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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輪在發出一聲鳴笛之後於岸邊停靠。

將車子使入海邊彆墅,鐵閘門開啟的刹那,顧城背光的臉顯得格外陰沉。

梧桐給他開了門,接過西裝外套,恭敬道,“先生。”

顧城目不斜視的上樓,徑自拉開女孩的房門。

一直窩在窗台發呆的明月聽到動靜,她本能的回頭,而在看到顧城時目光一亮,喊道,“顧城,”

顧城將行李箱扔在一旁,目光落在明月包著的紗布上。

早上梧桐跟自己彙報,幸好貨車在將要撞上她的時候及時刹住,雖然她也因為害怕而摔倒,擦傷了小腿,可隻是些皮外傷,估計過幾天就能好。

他麵無表情的在她麵前坐下,聲線彷如結了冰:“咱們談談。”

明月猛點頭,她要跟他談,談談到底要關著她多久。

“哥,求求你讓我回去吧,我以後一定聽你的……”

嘴邊扯出一抹冷笑,顧城抱著胳膊道:

“你現在不聽我的?”既然是他的人,那麼自然得聽他的,換言之,打從她進入顧家的那一刻起,便失去了與他談判的權利。

在顧城的思維當中,喜歡一個人,那麼占為己有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沒有任何道理可言,哪怕是行使暴力,各種手段,隻要能達到目的,根本不介意站在權勢的至高點,對獵物進行最赤·裸與殘忍的虐·殺。

明月曲起腿,將臉重新埋入膝蓋裡,心裡不解,怎麼會有這種人,霸道專`製根本不講道理,特彆是對她。

“你打算把我關多久?”好半晌,她悶悶的開口,隻希望顧城給自己一個期限,好讓她心裡有些盼頭。

可話剛落,耳邊立即傳來一聲哂笑,他微眯起眼瞧她,嘲諷道:

“到底要到什麼時候,你才能認清事實。”

明明屋子裡開有暖氣,可明月還是能感受到一陣從背脊處傳來的冷氣流,冷得她直犯哆嗦:

“當你踏出第一步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什麼後果,小丫頭,我不可能一輩子容忍你的錯誤,既然不能安分的留在我身邊,那麼我們或許可以嘗試著換另一種方式……”

她慌張的抬眸,顧城的意思很清楚,他是不打算再讓自己回去了。

“不,顧城,你不能不講道理。”

顧城捏著她的手勁很大:“我最近很忙,沒時間收拾你的爛攤子,識相的話過兩年等事情穩定了我自然會把你接回去,前提是,在這兩年裡你彆給我出什麼亂子……”

明月氣得美目圓瞪,從喉嚨裡湧出一道腥甜,她試了一會,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聲音。

顧城對她來說就是一個絕對的霸·權者,從小到大他一步步的掌控她的一切,潛移默化中向她灌輸一種意識:她是他的人,就得聽他的話,反抗逃跑都沒用,一旦被抓回來將要承受的是比之前更可怕的後果。

“兩年太長了,我還得上學,而且消失兩年,爺爺那邊你要怎麼交代?”儘管知道沒用,可她還是試圖跟他講理。

顧城拍拍她的臉,也是一副要與她商量的樣子,可出口的話卻令人於瞬間墜入穀底:“再過不久,夏明月這個人就會徹底從世界上消失,而你所擔心的問題,將不會再是‘問題’。”

明月臉色發白:“你,你胡說什麼?”

“我一早警告過你,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既然敢背著他跟彆人結婚,就得好好承擔相應的後果。

“你沒權利,不,你沒有資格這麼做!”她不服氣的大吼,她是個人,不是可以隨意擺弄的物品。

“夏明月。”顧城冷笑,似乎在嘲諷她的天真:“在這個地方,你就是我的私有物。”

明月全身僵硬,目光如炬,在頃刻間擺出一副防備的姿態:

“滾開,為什麼是我,既然要跟彆人結婚,為什麼非得為難我。”

“如果早上被車撞死了多好,死了就不用見到你了,你這個惡魔,魔鬼!”明月彎下腰,突然覺得胃裡傳來一陣錐疼。

“我當然要過來,看看你死了沒有,也不想想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不全收回來豈不是要虧了?”顧城緊扣著她的下顎,手掌像是要把她捏碎似的用力,“你要是敢讓我虧本,夏明立也不用活了,你不是一直想見你哥?正好把他送下去,跟你湊做一對。”

明月怒得猛的往他指尖咬了一口,牙齒深陷其中,直到嘴裡嘗到一絲腥甜,也未曾鬆開。

“好,你跟我犟,我從前是不是太寵你了。”顧城臉色陰霾,盯著她的目光裡透出了一絲冷芒。

明月不察,突然被他抓著胳膊從窗台上拉下來。

隨即當膝蓋撞在地板上時,骨頭那傳來的刺疼令她尖叫出聲,人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對方扭著手臂壓製在窗台上。

“都說不乖的狗要好好鎖著……”顧城輕抿唇畔,嘴角勾出一抹殘忍的笑:“寶貝,這次過來我特地給你帶了一件禮物,看看,喜不喜歡?”

明月本能的縮起肩膀,從他出口的語氣裡也能知曉那一定不會是什麼稱心的東西。

果然,當他從行李箱裡取出一條鐵鎖的時候,明月愕住了:“你,你要做做什麼。”她在他手下掙紮,可沒一會,纖細的腳踝已經被男人一把抓住,隨著“哢”一聲,左腿於瞬間被套上了森冷的鐐銬。

明月扯著鏈子的一端,從心底湧出一陣驚慌:“哥,你這是乾什麼。”

“不是愛跑嗎?這次我看你還怎麼跑。”顧城氣急,從知道她平安無事以後,心裡便有一陣邪火油然而生,她就不能讓自己過一天安生日子,每時每刻都在想著給他找事!

鏈子的尾端扣在床頭,剩下的另一頭像是定製的,長度恰好能進入浴室內活動。

可是離門口,還是有一段距離。

五根手指頭掰得泛白了也沒能弄開腳上的鐵環,試了幾次,直到指尖被擠出紅暈,她終於放棄,扭著身體絕望的哭道:

“哥,我知道錯了,你彆鎖著我!”

看著女孩哭得淚眼婆娑的模樣,他深吸口氣退開:

“明月,你再忍兩年。”他頓了一會,思考片刻後繼續說:

“等一切穩定了,我就把你接回來,然後我們就結婚吧。”

如果到那個時候,他對她依然是那麼上心的話,就讓她換一個身份回到顧家,然後光明正大的做他的妻子好了。

明月被他的話驚得一時忘了哭泣,也忘了要去迎合,咬著唇搖頭:“不!我不要嫁給你,你做夢!”

她怎麼可能嫁給他,她的人生已經被他毀了一半,難道連剩下的,他也決定要全權霸占?

顧城怒極反笑,揪著她的長發將人死死壓在窗台上:

“做夢是嗎?下·賤的東西,不想當我的妻子,那就當情人吧,反正沒差,每天還是要被我·插,被我·乾!”

而後他粗魯的撩·開裙擺,對女孩的慘叫聲充耳未聞,在沒有做任何潤滑的前提下,狠狠的·搗·入,衝刺!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好像要將她切成兩半似的——深入·猛·出!

“畜生……”明月沒有求饒,從頭罵到尾,直到他發泄完畢,抽上褲子離開的時候,她直接虛弱的癱在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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