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他挺`動`臀`部,危險的在她唇邊頂`了數下。
“……”明月很委屈,眼淚“啪嗒啪嗒”的掉得更凶,不是他讓說實話的嗎?
“……我……不知道……”話落,她低低哀求道:“哥……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嗚……”
當她還懵懵懂懂搞不清男女感情的時候,是顧城的進占,強`勢的掠`取了她所有的可能,而在往後的數年裡,她幾乎是完全被圈`養著長大的。
在顧城手下討生活,她學會了妥協,因為這個粗野、自大的男人,不會聽取她的任何意見,高興的時候他興許會買點小東西討好她,任由她耍耍小脾氣,可一旦不高興,那麼挨揍便又是必然的事,雖然次數不多,可每一次定會令她印象深刻,從此不敢再犯。
戰戰兢兢的生活早已將她的倔強、傲氣消磨殆儘,餘下的除了順從便隻有順從。
試問在這樣不平等的條件下,她怎麼可能會喜歡他?
沈壑盯著她許久,表情有些不自然,卻始不發一語的沉默。
對方突然沒了動作令明月莫名的又緊張起來,而抵在唇邊的硬`物正沿著她的唇線幽幽打圈。
即使男人沒發話,意圖卻很明顯。
忍著要躲開的衝動,她的眉頭在不知不覺間皺成了三座小山。
她討厭他下`麵的味道,從前是能推就推,推不掉用彆的方式代替,有段時間顧城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非常疼她,她說不要他也會聽,可持續的時間不長,沒多久又原形畢露了。
張開嘴,她兩手撐著他的`胯`部,一點點的將那東西含`進去,聽著男人舒服的喘`息,她憋得滿臉通紅,險些透不過氣。
抑製下心裡的厭惡,明月配合著手,動作熟練的想要讓他儘快`射`出來,因為在她潛意識中一直認為眼前的“顧城”是個鬼魂,隻要讓他滿足升天,就不會再纏著自己了。
她很努力的取`悅他,可沈壑心裡想的卻是另一件事。
不知過了多久,他幽幽的問道:
“如果那天晚上我沒有在酒吧遇到你……那麼你有沒有可能愛上我?”
當他對她沒有先入為主的偏見,隻有如珠如玉的嗬護時,不知道這個女孩是否還會像現在這般討厭自己。
明月吞咽的動作有一秒的停頓,而後又機械的動了起來。
其實她也有想過,假使她沒在那晚碰上顧城,沒有跟大伯走,又或者她哥哥沒有離開,沒有吸`毒,那麼他們兄妹兩也許還生活在那個平民窟裡。
又或者她的哥哥存夠了錢,換了一個環境更好的地方,兩兄妹相依為命平靜的過活。
然而如果這些“如果”都能成真的話,明月知道以兩人的身份,所處在的階層,根本沒有相遇的可能,即便相遇了,也隻會是大街上的匆匆一瞥,冷漠擦肩。
以顧城豪門大少爺的身份,斷不可能瞧上一個打扮土氣,沒上過大學的女孩。
搖搖頭,明月沒有回話。
因為時光不可能倒退,她也無法改變自己糟糕的人生。
這天晚上,“顧城”折`騰了她許久,雖說沒有真的進入,卻也累得她夠嗆,最後等到他射出來的時候,她也早已經累得失去了意識。
自懷孕後明月多了一個嗜睡的習慣,每天太陽沒曬屁股一定不起來。
可是今天卻在天際剛蒙蒙亮的時候,被身後近在咫尺的呼吸聲嚇醒。
她驀的從床上睜開眼,剛回過神便發現了那條環在胸前的手臂。
就像是顧城,他最喜歡這麼摟著她,因為這樣更方便了他對她上下其手。
熟悉的呼吸聲令她的心跳快得險些要蹦出來。
“顧城?”男人由後方將她圈在懷中,她看不到他的臉,隻能試探性的喊道。
聽到聲音他沒有要醒來的意思,隻是輕“唔”一聲,一隻手不規矩的伸進衣服裡,攥`住一隻`乳`兒輕`揉。
明月心尖一顫——
意識在回籠的那一刻人也跟著完全清醒過來,昨晚她是被夢中的場景嚇著,才會因為四周黑暗的氛圍而忽略了沈壑與顧城的不同。
渾身止不住的發抖,在意識到昨夜吃儘她豆腐的人是誰時,明月臉上褪去最後一絲血色。
還在熟睡的男人哪怕是在無意識中,依然不掩其惡劣的本質,揉`著上身不夠,藏在被中的`肉`棒`居然硬`了,隔著睡裙時不時在她`屁`股`上頂`弄……
“啪!”於這個平靜的早晨,一聲脆響突兀的在室內回蕩。
沈壑眯起眼,濃濃的起床氣讓他的臉色看起來煞氣十足,摸了摸被打紅的臉,剛要發火卻在迎上女孩紅腫的雙眸時靜止。
“寶寶,一大早就這麼熱情?”他臉色變得很快,剛才還是烏雲罩定,一副暴風雨將臨的模樣,誰想,不過是數秒的時間已經雨過天晴。
“昨晚……”明月用兩隻手將衣襟攏得密不透風,渾身氣得發抖的說:“你昨晚都做了什麼……”
沈壑眨眨眼,有些疲倦的扒了扒淩亂的短發:
“我昨晚做了什麼?”瞥了眼四周,他眸色一亮,驚詫道,“為什麼我會躺在床上……”
“你……你不記得昨天發生的事?”明月白著一張臉後退,像見鬼似的搖頭。
沈壑聽罷,故作緊張的上前:“明月,難道我昨晚對你做了什麼?”他懺悔的坐起身,“我居然不知道自己有夢遊的習慣,抱歉,嚇到你了。”
眼看著他又要湊過來,明月忙將他推開。
她一邊後退,一變喊道:“不是夢遊……你彆過來,出去!”
因為害怕,從喉嚨裡發出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是以她吐出的字不是很清楚。
沈壑洋裝不懂:
“抱歉,我剛從英國回來,中文不是很好,你剛才說什麼?”他善意的微笑,伸長了手臂很快碰上她。
明月死死的盯著他的臉不放,手裡掙`紮不休,而害怕她動胎氣對方也沒敢硬來,所以在這五分鐘裡雙方一直僵持著。
明月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恐慌,她不敢確定昨天晚上的人到底是誰,又或者隻是她做的一場夢。
然而胸`前的`痕`跡`騙不得人,那些微`紅的掐`痕不可能是她自己弄出來的。
可如果是沈壑,那麼他怎麼會知道她與顧城第一次見麵的情景?
哪怕是他有做調查,可事情畢竟發生在她小時候,事發之後她便落荒而逃,之後更是三緘其口誰也沒提,如果顧城不說,那麼絕不可能有外人知道!
“滾出去!滾、出、去!”她一字一句的大喊,聲音尖銳,仿佛豎起尖刺的刺蝟,渾身充滿防範。
“明月,我是你的丈夫,你不應該……”沈壑不放棄的繼續道。
“滾!滾出去!”她邊哭邊往後退,最後索性抓起床頭的字典,一股腦朝對方腦袋上扔。
明月現在心裡很亂,有太多的事她搞不清楚,而在理清頭緒之前她不想見到他!
“好,好,你彆激動,我出去……”精準的接住她扔過來的字典,沈壑合作的下床穿衣,聽著女人的哭泣聲,他回身重新打量一遍她的房間。
身為一個合格的“上門女婿”,他在結婚當天隻帶過來一個行李箱子,眼看著明月塞得滿滿的衣櫃,私心的沒有給他留下任何空間。
可見她並不歡迎他,也天真的認為生完孩子就能走人……
背過身,沈壑的笑裡帶了點誌在必得的自信,如今孩子有了,結婚證書也齊了,她還能去哪?
作者有話要說:噓……低調……
欺負明月挺好玩的,邪惡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