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皇後娘娘那邊,一大早就讓人傳了話來,要向皇上稟報昨日之事。
明粹宮德妃娘娘那兒更是哭著喊著要找皇上。
裡麵安安靜靜的,京城十月的天,怕冷的人家已經換上了夾襖,張啟麟硬生生造了一腦門子汗水。
“姑奶奶,我求求你,去叫淑妃娘娘一聲吧,這……都等著呢!”
青竹遲疑一下,看著雙手合十,一臉懇求模樣的張啟麟,青竹遂點點頭:“好吧,張總管。”
……
蕭沁雅迷迷糊糊間聽到青竹的聲音:“什麼時辰了?”
至於青竹說了些什麼,她到沒有聽清。
商祐祁也醒了過來,感受著身下的感覺,唰的一下,紅暈從臉上直到脖頸。
“皇上……”
蕭沁雅迷茫的睜開眼睛,入眼便是一片蜜色的胸膛,而那胸膛上麵具是紅色的印記,抓痕咬痕撓痕一應俱全。
在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身上,也沒好到哪去。
“皇上,放開臣妾。”
蕭沁雅眼眸閃過一絲笑意,低聲道。
商祐祁連忙放開蕭沁雅,隨即反應過來,瞪了一旁偷笑的蕭沁雅。
抓起一旁的衣衫路上,也沒忘記扔給蕭沁雅一件。
“準備湯浴,本宮和皇上都要沐浴。”蕭沁雅裹著外衫說道。
“諾!”
青竹知道蕭沁雅的習慣,小廚房裡熱水就沒斷過。
很快湯峪便準備妥當了。
蕭沁雅和商祐祁分開沐浴,青竹伺候蕭沁雅洗澡時,看著她一身青紫,眼淚險些下來。
“主子,您受委屈了。”
蕭沁雅沒搭理自我腦補的青竹。
……
而另一邊,張啟麟看著皇上一身傷痕,最嚴重的肩膀出都被咬出了血來,險些一口氣沒上來,直接過去了。
呀呀呀!!!淑妃娘娘難不成是妖精轉世,專心男人精氣的!瞧瞧把皇上給禍害的!青竹是險些流淚,張啟麟便是眼淚順臉躺了。
“老奴去給皇上叫給太醫吧。”張啟麟心疼的抹了抹眼淚,說道。
“閉嘴,都給朕把嘴閉嚴實了,傳出一絲消息朕看了你的腦袋!”商祐祁瞪了一眼道。
“諾,可這身上……”
在商祐祁的目光下,張啟麟趕忙咽下了下邊的話。
商祐祁抹了抹身上的紅痕,小丫頭屬狐狸的,尖牙爪子利的很。
“張公公!”
外麵響起程喜的聲音。
“去瞧瞧!”商祐祁坐在大大的木桶裡,隨口道。
張啟麟忙點了點頭。
“這是主子讓奴才送過來的藥膏,塗在傷處幾傷口便會愈合,而且不會留疤。”程喜忙道。
張啟麟接過藥膏點點頭:“退下吧。”
“什麼事,可是淑妃那邊有什麼事?”商祐祁問道。
“淑妃娘娘讓人送過來一盒藥膏,塗在傷處的,說是不會留疤。”
張啟麟忙呈上藥膏回道。
商祐祁接過藥膏,青翠的玉盒裡麵裝著晶瑩的藥膏,一股淡淡的藥香,便是藥膏也和人一般,透著精致美麗。
“讓魏王先去給陳太妃請安,午膳過後再聚。至於皇後那兒,說朕晚膳回去了過去。”商祐祁吩咐道。
張啟麟連忙應道,至於皇上沒提德妃那邊,他也當沒聽到。
德妃背靠太後,掌權後很是瞧不上他們這些個奴才,張啟麟平日裡雖然也收德妃的東西,卻是瞧不上她的。自然也不會為她多說什麼話。
……
在乾清宮等候了大半年的魏王聽到了小太監和他說的話後,怔愣了一下。
他今日這麼早入宮一是為了皇上一早吩咐的正事,而是因為今晨天不亮,靖王妃便親自登門,他才知道靖王昨夜一夜未歸。
這可嚇了魏王一跳,一個大男人還是王爺一夜未歸倒不是什麼大事,但昨個兒可是中秋宴,靖王平日裡老實得很,總不會乾出剛從宮裡出來便去喝花酒的事兒,一想到昨日宮裡出的事兒,魏王瞬間一身冷汗。
十分害怕靖王出了什麼事情,魏王性子敦厚,頗有些長兄的意味,靖王雖與他並非一母所生,但對於靖王這個老實的弟弟,魏王還是有幾分兄弟之親的。先是安撫好了靖王妃的情緒,連忙整理好了奏折,等到宮門一開他就遞了折子求見。
可不想等了大半天,也不見皇上。
魏王擔憂靖王,難免心中多想幾分。以為皇上是怕他求情,不想見他,如此一想人更急了。
在袖子裡掏了掏,掏出兩顆金珠子。
塞給傳話的小太監:“皇上昨夜歇在了哪裡?”
小太監嚇了一跳,但一想皇上昨夜歇在昭純宮也不是什麼機密事,說了也無礙。
“昭純宮淑妃娘娘。”小太監連忙小聲快速的嘀咕一聲。
魏王點點頭,想起昨日那個容顏絕色的女人,還有皇上對她的偏愛……不敢再多想對給他消息的小太監拱了拱手,便去了長樂宮。按照規矩,皇帝駕崩後,後宮嬪妃無子嗣者,遷往皇陵守孝終身,有子嗣者包括公主,同太後一起遷至長樂宮養老。
魏王的母妃陳太妃便住在長樂宮。至於靖王靈王母妃都已不在了,要不怎麼都傳先帝林貴妃有手段呢,她再生下羿王之後,後宮所有的皇嗣皆是位份底下的嬪妃所生,生下皇子後要麼血崩而亡,要麼也活不了兩年。一個手段很厲害的女人,隻可惜最後被自己的孩子拖累了。才落得個自縊身亡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