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瑄立馬就舒展眉頭,有信心了,“好,就比這個。掌櫃,麻煩幫忙點香。”
“好嘞。”酒樓掌櫃笑容滿麵應聲,當即點香計時。
筆墨紙硯都是早就準備好的。
香燃,比賽便正式開始。
蘇白和張文瑄提筆思索,眾人在四周一邊圍觀,一邊小聲討論。
往日比策論,張文瑄都能靠係統幫助出風頭,提起筆便是神采飛揚,下筆如有神助。
但今天比試的主題換了,張文瑄要靠自己,神情就沒有了往日的輕鬆,下筆速度也慢了下來。
不過大家對此倒也並不奇怪,因為張文瑄不擅詩詞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反觀蘇白這邊情況,就大大跌破了所有人的下巴。
蘇白的係統是【科舉係統】,看名字就知道這個係統是為科舉而生的,隻要是科舉相關,就沒有這個係統不擅長的。
所以蘇白寫起詩詞來,就簡單多了。
不僅速度快,還字好看,詩詞內容更是讓人拍案叫絕!
當香燃儘,比賽時間到。
雙方詩詞掛起由眾人評判,結果不言而喻,蘇白的作品和張文瑄的作品,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彆的。
張文瑄當場憤怒叫囂,“這不可能,你作弊!這詩根本就不是你作的。”
蘇白的水平誰不知道?對方怎麼可能在短短時間內,就從墊底草包變成驚才絕豔之輩。
眾人其實也有些懷疑。
不過蘇白很是淡定輕笑,“這世界上沒什麼不可能的。以前我跟你比的都是策論,我策論比不過你,你怎知我詩詞就不行?”
“你要是不服,那你再出題,奉陪到底。”
蘇白負手而立,無比自信,沒有半點心虛。
眾人聞言,不由一想。
好像是啊,蘇白以前和張文瑄比試,都是比策論,他們平時又很排擠蘇白,根本就沒跟蘇白探討過詩詞,書院夫子也不怎麼管蘇白,蘇白在書院就跟透明人一樣。
他們根本就沒人見識過蘇白作詩作詞,憑什麼就認為人家這方便不行?
就像張文瑄擅長策論,不擅長詩詞一般,萬一蘇白就擅長詩詞,不擅長策論呢?
是他們看待蘇白的眼光有偏見。
張文瑄不由變了變臉色,心中突然發慌。
人群中有看張文瑄不順眼的書生,馬上就站了出來。
對方幸災樂禍道,“既然如此,不如就由小生再出一道題吧。就請張兄、蘇兄,以咱們今日這狀元樓文會為景,賦詩一首如何?”
“好。”
蘇白直接點頭,二話不說就開始提筆思索,下筆開寫。
而張文瑄哪裡還有繼續作詩的心情,眼睛死死盯著蘇白麵前的案桌,眼珠都充血了。
他簡直不敢想象今天比試輸掉的結果。
三千兩啊,今天這場文會,他在狀元樓賒欠了將近三千兩的賬,他哪裡給得起!
旁邊剛剛與張文瑄一起配合的幾個書生,臉色也逐漸發白,緊緊握起拳頭。
坑蘇白這件事情他們也是有份出主意的,不可能張文瑄一個人承擔結果,他們肯定也是跑不掉的……
一刻鐘後。
蘇白的作品再次完成,掛起給眾人評判。
毫無疑問,作品質量和行文風格,都與剛才的彆無二致。
之前蘇白自己出的主題,他或許可以作弊,但現在現場隨機出題,出的還是以現場為景,這就不可能由人代筆了,絕對的真材實料。
結果完全沒有懸念。
當即就有人朝蘇白拱手,“沒想到蘇兄在詩詞一道竟有如此造詣,以前當真是我們淺薄了。”
“蘇兄的詩詞靈氣十足,不知改日可否指點一二?”
“蘇兄,蘇兄……”
有才之人都是值得人佩服尊敬的,在場書生紛紛收起以前的輕視之心。
蘇白朝眾人拱手回禮寒暄之後。
這才看向臉色發白的張文瑄,笑眯眯道,“張兄,你這衣服是自己脫呢,還是我讓人給你脫?”
“……”
張文瑄站在原地,臉色一片絳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