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憐花大感有趣,笑道:“這《欲三摩地斷行成就神足經》是什麼武功,你做給我看看。”
嶽鳴珂伸手摟住王憐花的腰,把他放在地下,然後走到一片空地上,輕咳一聲,說道:“這武功的姿勢有點古怪,你可不許笑我。”
王憐花聽到這話,就已經忍不住想笑了。他故作嚴肅地看著嶽鳴珂,眼睛卻閃閃發亮,保證道:“我絕不笑你。”
嶽鳴珂向王憐花吐了吐舌頭,隨即腦袋從胯|下鑽過,雙手握足,下顎抵地。
嶽鳴珂的下顎一碰到地麵,王憐花就忍不住哈哈大笑,他圍著嶽鳴珂轉了一圈,說道:“這姿勢哪裡古怪了,明明美妙的很。”說著走到嶽鳴珂身後。
嶽鳴珂直起身來,轉過身去,向王憐花微微一笑,說道:“王公子喜歡這姿勢,那再好沒有。等你把這門武功練會了,晚上就做給我看吧。”
王憐花想到昨天那纏綿旖旎的情狀,臉上有些發熱,伸手抓住嶽鳴珂的衣服,笑道:“昨天晚上是我做,今天總該你做了。”
嶽鳴珂目中笑意更盛,說道:“我今晚當然要做了。”
王憐花如何不知嶽鳴珂的言下之意,“哼”了一聲,然後道:“你先前說過,‘北冥神功’霸道之極,須得廢掉全身內力,方能修習。我修習這‘斷行成就神足經’,不會和‘北冥神功’衝突嗎?”
嶽鳴珂笑道:“這兩門武功若會衝突,我現在又怎會要你修習這‘斷行成就神足經’。這門武功是天竺古國的瑜伽秘術,沒有內功心法,隻有一些易筋鍛骨的法訣,令人根基更佳,內力更強。你把這門武功練會了,就知道它的妙處了。”然後向王憐花一笑,問道:“我剛剛做的姿勢,你記下來了嗎?你做出來給我看看,若是沒有出錯,我再教你下一個姿勢。”
王憐花見嶽鳴珂笑得不懷好意,知道自己若有半點不好意思,那都落了下風。當即伸手摟住嶽鳴珂的脖子,笑眯眯地道:“隻做這個姿勢嗎?要不要我把衣服也脫下來?”
嶽鳴珂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地道:“你說的不錯,你把衣服脫下來,我才能夠看清你的動作,知道你有沒有出錯。這衣服確實得脫。”伸手便去解王憐花的衣服。
王憐花見嶽鳴珂竟然順杆子往上爬,身子一側,避開嶽鳴珂的手,心想:“我若是把衣服脫了,那豈不成了……”
他臉上一陣發熱,又踩了嶽鳴珂一腳,然後學著嶽鳴珂適才的動作,將下顎抵在地上。
嶽鳴珂伸手在王憐花身上比劃,說道:“你將全身真氣聚於胸腹,在胸腹中繞上幾圈,從雙肩至頭頂,再轉胸口而至小腹。”
王憐花依著嶽鳴珂所說,讓全身真氣依照嶽鳴珂所說在體內流轉,四肢百骸,俱感舒暢寧定,頭腦也為之一爽。王憐花見體內的北冥真氣並不排斥這《欲三摩地斷行成就神足經》,登時放心。
兩人一個教,一個學,不過一個多時辰,王憐花便已練會這《欲三摩地斷行成就神足經》的全部行功法訣。
嶽鳴珂拿起那隻裝著火蟾的木葫蘆,拔出瓶塞,將火蟾倒進石碗裡。白天的時候,王憐花在山洞中參研“天山六陽掌”,嶽鳴珂也沒閒著,除了準備他們的飯菜之外,他還去山上捉了一些毒蟲,喂給火蟾和冰蠶,免得它們餓死在葫蘆裡。
火蟾畢竟是世間難尋的奇珍異寶,雖在木葫蘆裡待了一天,仍然精神奕奕,絲毫不見萎靡之色。它一落入碗中,兩條後腿便一齊發力,要從碗中逃出去。嶽鳴珂急忙擺出《斷行成就神足經》的姿勢,然後右手伸入碗中,遞到火蟾的嘴邊,突然間右手中指一痛,已經被火蟾咬住。
火蟾口中生滿利齒,甚至能將獵物的皮肉撕下來,這時咬住嶽鳴珂的手指,牙齒刺入皮肉,登時鮮血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