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縝密知道定會有人檢查茶羹,將下藥放在檢查後進行;
果斷狠絕被發現下藥後直接將證據銷毀,把茶羹全部吃掉。
一個對自己狠的女人。
她緩緩地睜開眼,看向銀寶:“既然馨瑜郡主不懼瀉藥,銀寶,本宮記得你研製出一種比市麵上的瀉藥厲害百倍的瀉藥?”
銀寶拍著胸口:“不錯,能讓人一天十二時辰都坐在恭桶上!”
“給馨瑜郡主送上一些。”
“成!”銀寶雙眼亮晶晶。
“上次製的癢癢粉還有嗎?”福元圓又問道。
銀寶忙點頭:“多著哩,除了癢癢粉,奴婢最近還整了一種用了後渾身長疹子的藥粉,又癢又疼還不能抓,一抓就破皮傷顏。”
“都帶上,好好孝敬馨瑜郡主。”
“是!奴婢遵命!”
銀寶匆匆跑了出去,福元圓又看向珊瑚:“珊瑚,你去大門外等著,隻要殿下回來,就務必直接請他回韜正院,不得被旁的任何人攔截了。”
珊瑚眼睛一亮,倏地就明白了娘娘的意思,忙屈膝道:“娘娘放心,奴婢這就去大門上守著!”
“翡翠,”福元圓看向最是沉穩妥當的大丫鬟,“你留心茗香院的動靜,如果傳出郡主身子不適,就去問問要不要請宮裡太醫過來診治,提一嘴要不要住進宮裡去。”
翡翠凝眸想了想,應聲而去。
留下琉璃服侍在旁:“娘娘,馨瑜郡主害您不成反倒自個兒吃了瀉藥,難道她還有臉去皇後娘娘那邊說此事?”
福元圓勾唇:“她的心思又豈是咱們能料想的?”
以馨瑜郡主的功力,這事情到了她嘴邊恐怕臟水都會往太子府潑。
若是她不想留在太子府,儘管去宮裡鬨。
不過,有銀寶的藥粉在,恐怕馨瑜郡主會難受得連害人的心思都起不了了。
那廂馨瑜郡主急急回了茗香院,將食盒的茶碗摔得滿地粉碎,氣得胸脯直抖:“簡直是欺人太甚!”
她馨瑜郡主長這麼大,還從沒有這樣被一個丫鬟下過臉子。
一把捏住桌上的茶杯,馨瑜郡主麵色陰沉:“太子妃縱容刁奴欺負本郡主,這事情本郡主決不能忍她!”
一旁的婢女憂心道:“郡主,您為何要將那茶羹都吃了,那茶羹可是、可是……”
馨瑜郡主瞪了她一眼:“那銀寶甚是古怪,本郡主那般小心下了藥粉,竟然能被她發現了。若是本郡主不將茶羹當場吃掉,被她拿去讓大夫看了,豈不是坐實了本郡主意圖謀害殿下子嗣之罪?”
當時情況緊急,馨瑜郡主自認處理得完美無缺。
隻可惜吃了那些瀉藥,怕是要痛苦一陣子了。
想到這裡,她忽覺腹中一痛,急急道:“快扶本郡主去內室。”
待到馨瑜郡主蒼白著臉從內室出來,一旁的婢女忙憋著氣將溫水遞上:“郡主,喝口茶緩緩。”
馨瑜郡主拉得有氣無力,將那茶接過喝了一口:“你去正門外等著,隻要殿下回來,務必將他待到茗香院。”
這個狀,她今天是告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