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淡淡道:“已無必要活在世上。”
“你們不可以這麼做!”
馨瑜郡主厲聲道,“若是我在太子府有個萬一,母後定然會追究此事!”
福元圓涼涼地揉揉耳朵:“你是傻了嗎?母後若是知道你兩次毒殺她的兒子兒媳,會管你死活?巴不得直接一巴掌拍死你。”
馨瑜郡主被嗆得一愣,眼珠轉了轉又道:“就算母後不追究,但外麵的人不會相信!”
“倘若我多年前對殿下動過手,為何如今才說出來,還在你們害我之後?”
“外人定會認為是你們尋的借口!對殿下名聲有礙!”
秦澤冷道:“本宮何懼人言。”
“你!”
馨瑜郡主張了張嘴,氣得直抽氣,好一會兒她才咬牙冷笑道,“是了,我怎麼忘了連學海泛舟都能舍棄的人,自然不會去介意外人的眼光。”
“你根本不配為儲君,”她眼底變得猙獰而瘋狂,“隻有晉王爺才配!他有強硬的背景,他的行事才是王者之風!”
“所以你多年前就拜在他門下,替他對付我?”秦澤淡淡問。
“沒錯,良禽擇木而息,我不認為自己做的有錯。”
福元圓嫌惡地看了眼馨瑜郡主,秦澤自幼和這樣的人熟識真是瞎了眼了。
她打斷了馨瑜郡主的話道:“阿澤,我倒是有個想法。”
秦澤溫柔看她:“滿滿,你說。”
“殺人不過頭點地,”福元圓不知道何時手裡把玩起數枚飛鏢,在掌心見飛轉,那閃閃銀光看得人眼睛生疼,“一刀殺了她反而是便宜了她。”
言罷,她不疾不徐地將一把飛鏢朝馨瑜郡主擲了過去,正好從馨瑜郡主左臉鬢發飛過,垂直插進了柱子之間。
馨瑜郡主驚叫一聲,耳畔的冰冷讓她麵無血色。
就差一分距離,她的耳朵怕是就要被削下來了。
她驚悚地看向福元圓:“你想做什麼!”
“不做什麼,”福元圓又飛出一枚飛鏢,正正插在馨瑜郡主右耳邊上,“本宮有個習慣,思考事情的時候喜歡飛飛鏢,馨瑜郡主多擔待幾分。”
馨瑜郡主兩鬢冰涼,嚇得不敢亂說話,抖著唇角看福元圓。
“直接殺了太可惜,最好是,”她用飛鏢對著馨瑜郡主比劃著,“一刀一刀淩遲,嗯,似乎又有點麻煩……”
秦澤看了眼福元圓,忍不住心中暗笑她淘氣,麵上卻鄭重其事道:“滿滿,你做決定就好。”
福元圓歎了口氣:“現在懷著孩子,人總是要仁慈幾分。”
“阿澤,不如還是隨便用點毒就算了。既省事兒,又不用見血。”
秦澤一本正經地點頭:“滿滿說得有道理。”
福元圓眼睛一亮,拽著秦澤的袖子搖了搖:“阿澤你也覺得好?那咱們就下毒!”
言罷,她朝銀寶招了招手:“快把毒丸給本宮。”
“是!”
銀寶拿出一個藥瓶,往掌心一傾倒出好幾顆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