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爺你說王雪琴說的是實話嗎?她真的沒有了嗎?”“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隻要她不用在自己同胞身上就成,隻要她還是愛國的,那麼就幫一把又如何。”秦五爺也是愛國之人,隻可惜年紀大了跑不動了,但是還會在愛國人士求救時也會幫一把,也會在需要物資,或是藥品時能幫時也會出手幫一把。 說到秦五爺雖然沒有夫人,知己倒是有一個,孩子也有一兒一女,都在國外生活,和孩子外家一起住偶爾秦五爺也會去看兒女,但是怕孩子危險一直忍著不去看孩子,可是孩子們被教育的很好。秦五爺的夫人是家裡獨女,所以把孩子交給外家也放心。 說到知己也隻是有個說話的人而已,而這個人還很識趣,聽話,又乖巧,所以相處倒是有兩三個月了。隻是這段時間被兩個記者纏著要采訪,而且還拍了照片,這倒是一個有趣的人,以前的冒犯也就不計較了,還準許可以隨時采訪,倒是這些時間這個何書桓時常捧白玫瑰的場。 就是陸依萍通過這些日子以來生活艱難,而且眼看時局又不穩,要是打仗了該怎麼生活啊!以後也不能光靠爸爸養吧!於是就瞞著家人找了這個舞廳的老板成為了大上海的一個歌女,好存些家用,要是打仗了也好有個周轉。 張雨桐出門就碰到了陸依萍,而陸依萍還剪了頭發,倒是清爽不少,隻是依萍不是在上學嗎?怎麼來這裡了!於是張雨桐就把陸依萍拉倒一旁“你給我過來,你不上學來這乾嘛?你來這你媽知道嗎?”“雪姨?你怎麼來這了!爸爸知道嗎?”“我瞞著你爸爸出來的,我現在傭人都比不上,你爸爸老是指揮我乾這乾那,我要知道我天天打打牌多好,我何必找虐啊!乾嘛要開個店啊!時局還不好怕是離打仗不遠了,我問你呢被你代溝裡了!” “我也是瞞著所有人出來的,我白天上學,下午休息晚上唱歌,現在一大家人開銷太大了,要是打仗了我們也不能光靠爸爸給的錢啊!現在李副官年級大了拉車也掙不了多少錢,我就想著現在先存一些,以後好應急。”“想法不錯,有錢了換成大洋或是金條,否則你就白忙乎了!這世道啊也是沒法子,如萍還沒你懂事呢!不說了你快進去吧!晚上回家時一定要小心,過幾天我會給爾豪她們找一個武師傅,你也來吧!還有你少跟腦筋不清楚的人來往,整天就是情情愛愛的,現在是亂世,能活命就不錯了,愛情能飯飽。”“那如萍呢!”“那個腦殼壞掉了,還有爾豪也腦子不清楚了,不行你就改個專業,音樂在戰亂時期沒什麼用,還是現實點比較好”。“我知道了!”“你快進去吧!找到了就通知你。”張雨桐連忙走了,再不走沒看到保鏢都向這望呢!還是少找麻煩吧! 這件事秦五爺半小時後就知道了,沒說話因剛剛白玫瑰的臉上是帶著孺慕的,對雖然隻是一絲,但是絕對是真的。這說明王雪琴對白玫瑰應該不錯,那麼敵對的就是白玫瑰的媽媽,看來白玫瑰媽媽是有點拎不清的,又不怎麼會外人都比自己女兒重要呢!不過這件事還有待商量,還是以後再看看吧! 這些日子張雨桐和陸振華都在忙,就連夢萍偶爾也會幫忙,而且夢萍現在每周都會學一些護理知識,生活充實多了,現在也開朗大方了!就連爾傑也聽話了好多,現在不直會討好父母,就是對夢萍關係也好了,偶爾也會跟夢萍撒嬌。 至於陸爾豪和陸如萍何書桓和杜飛都成鐵四角了,整日形影不離,陸如萍更是來了一幕火燒窗簾,實際上是在燒上次郊遊的照片,原因嗎就是看到了何書桓和依萍在一起說笑,陸如萍心裡不舒服了。而何書桓不止和依萍親密,就是和陸如萍也同樣曖昧。自從上次郊遊後就來過福煦路一次,每次都是陸如萍去找何書桓,或是杜飛何書桓去找陸如萍。每日裡陸如萍那是甜甜蜜蜜的,偶爾的善感多愁也不超過一天時間。現在陸如萍有事不會跟張雨桐說,也不會和夢萍說,倒是會向哥哥求救。 陸爾豪則是和方俞如期見麵了,隻是依萍依然不待見陸爾豪,並且從一開始就告訴了方俞可雲的事,可是方俞再見到可雲後依然決定和陸爾豪在一起,所以現在依萍覺得方俞碰到陸爾豪有點拎不清。雖然也見麵但是比較少了,因此去大上海舞廳也沒告訴她,省的多生是非。 可雲更是好多了,甚至是把陸爾豪忘了,隻記得孩子,現在更是全部的心思都在孩子身上,發病也少了,鄰裡之間的關係也沒那麼緊張了! 又過了幾天張雨桐帶著陸振華來到了依萍家,正好是中午依萍在家裡也好讓她們團聚一下。張雨桐就帶著兩份自己做的糕點一份水果,一塊水藍色絲綢,和一個小孩的銀鐲子敲響了隔壁的大門。依萍家也有是給依萍做衣服的桃粉色,和一塊嫩綠色的,一塊天藍色,糕點就拿了四份,銀手鐲兩個一大一小,水果一份,大米一袋。張雨桐不想看到傅文佩那張晚娘臉就去了隔壁,好讓鄰居以後在依萍有事的情況下幫襯一把,張雨桐那是可憐依萍有一個不著調的媽。 張雨桐在隔壁也沒坐多久就回依萍家了,“依萍這是下個月的生活費二十塊大洋,可雲和孩子的十五塊大洋給李嫂,以後每個月我都會送過來,孩子就好好養著,等可雲病好了我每月也會給十塊大洋花不完就攢著,現在世道艱難錢就換成大洋或是黃金,怕是也給不了你們多久了,一打仗吃飯都是個問題了。”張雨桐也隻是未雨綢繆。 “那怎麼行呢!”李嫂臉上露不愉。 “怎麼不行,這些年花的還不都是陸家的錢,李嫂你彆以為花的是傅文佩的錢,這可是依萍來陸家拿的,也是依萍可憐攤上這麼一個拎不清的媽,剛拿回來錢沒幾天就沒了,沒飯吃依萍也隻有去跟同學朋友去借,傅文佩你問問依萍現在還有沒有親近的朋友了,沒有誰還敢和依萍做朋友啊!要不是我幫你搬家你以為你曾經的鄰居是什麼好人,還救濟彆人,你是大善人?你很有錢嗎?都自身難保了還救濟彆人,他們借了錢財,和糧食有還嗎?沒有吧!否則你和依萍怎麼會麵黃肌瘦,你身體還不好,還幫彆人你可真偉大。”張雨桐現在也每把柄了,說話自然有底氣。 李嫂有些羞愧,李副官不會做生意還陪了錢,這些年一直是八夫人在救濟咱家,花的也自然是陸家的錢。“可雲變成這樣不還是陸家的責任,陸家養著自家不是應該的嗎?”“是嗎?要不是你們縱著可雲,才十四歲的半大孩子知道什麼,要是當時你們製止也不會發生未婚先孕,陸家的孩子沒有私生子,就是有也不認。哪怕當時你有勇氣告訴老爺子,老爺子也會做主讓爾豪納妾的,可你們圖的怕是爾豪的妻位吧!現在可雲瘋了你們就找所謂的八夫人救濟你們,真是可笑既然當時走了就走的遠遠的,現在又回來讓陸家養著算怎麼回事啊!陸家是慈善機構嗎?”張雨桐那是氣壞了。 “雪琴你也彆那麼刻薄,這本來就是應該的,可雲是懷了爾豪的孩子,最後孩子不在了可雲才瘋的,你就不能替可雲想想嗎?可雲已經夠可憐的了,你就寬容一點,大度一點嗎?你說是不是啊振華。”傅文佩那是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含情脈脈的看著陸振華。把張雨桐看到都差點吐了,你已經五十多歲了,不是十五歲,看的張雨桐那是臉直抽抽。 現在陸振華也是膈應的不行,你說沒錢你還做散財童子,你自己餓著也就行了,可是爺的閨女也得陪著,“雪琴說的有道理,這些年也沒個營生都在坐吃山空,以後是得節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