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桂蘭(張桂蘭是童養媳,老大生病死了,老二是一名農民小時候發燒成了啞巴;老三江德福是一名軍人;老四就是童養媳張桂蘭;老五江德花)的心願是,光明正大的離婚,即使不和二哥結婚也要保住二哥的命,然後遠離青島到沒人認識的地方好好生活。
張雨桐再有知覺是在硬邦邦的床上,沒有異味但是被褥不保暖還很硬。張雨桐醒來了身邊還有著一個人還是一個男人隻是啊啊的口不能言,這個男人穿著掛補丁的衣服,頭發很亂,表情也很急躁。張雨桐雖然想在熟悉一邊劇情可是沒時間了也隻有先支走這個男人“二哥我就是頭還有點暈,天晚了你先去休息吧!我有事在喊你。”“啊啊啊啊啊啊”連說帶比畫意思是‘我就在屋外,有事喊我。’張雨桐倒是點頭然後就閉著眼睛休息了。這個男人輕輕的關好門很快就沒有聲音了!
張雨桐則是想著張桂蘭的一生:從小就養在江家,張桂蘭來的時候正是江家大哥死後不久,江家大哥就成了江家的禁忌;二哥也因為發燒燒壞了嗓子(???)口不能言從此更是沉默寡言;三兒子江德福是江家的驕傲在軍隊服役,每月會寄錢和各種票(糧票,布票,棉花票,油票,工業票,自行車票,……就是買東西都要票),這些票要維持三家的開銷。二哥家,二哥娶了媳婦最後受不了窮跟人跑了,二哥因為不會做飯又沒人做飯張桂蘭就讓二哥跟著自己吃飯(結婚了兩家還在一個院子住);張桂蘭和江德福也成婚了,隻是張桂蘭不識字所以江德福都是寄票和錢,感情上沒有隻字片語,其實張桂蘭比德花還小但是也得叫嫂子所以張桂蘭一進家門就排在了江德福之後;江德花也嫁人了,可是丈夫打仗失蹤了生死不知成了不是寡婦的寡婦,家裡還有婆婆伺候。二哥現在是媳婦剛跟彆人跑了,心情鬱悶再加上和張桂蘭的相處就有點移情了!還好張雨桐來得及張桂蘭還沒有出軌,沒有成為婚姻的背叛者。張雨桐等沒聲音了就進空間喝下了靈泉水,吃了些罐裝的八寶粥和一隻豬蹄,雖然是真空包裝的好在很軟和。
因為現在什麼都要票油票更是少,做菜多數水煮在放一些鹽巴,要是那出去吃肯定會有味道,而且對於這個二哥雖然不能說話但是味覺和聽覺很發達,所以張雨桐不敢冒險了,等張雨桐吃飽喝足了就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張雨桐很早就起來了,衣服是帶布丁的還算乾淨在箱子裡找了半天也就兩身換洗衣服。被子就一床那冬天得多冷啊!,雖然還有點頭暈估計也是餓的。張雨桐吃了幾根火腿腸一罐八寶粥,沒敢吃的太飽待會還要吃飯的否則二哥會起疑。張雨桐沒看到牙膏牙刷就先洗臉還涑了口,農村人都舍不得買牙膏牙刷,雖然也就幾毛錢。張雨桐洗完臉毛巾也不知道用了多久就沒敢用,用手摸了一下就算了。張雨桐則是來到了廚房,兩口大鍋,四隻碗,四雙筷子,兩個盤子,一個案板,一把刀,一塊木板支成的桌子。至於油,鹽也不多了,醬油醋更是沒有;麵也隻有玉米麵和一種灰色的粉狀的東西,而且還都不多了也就能吃兩天的。柴倒是不少,都批在一起有高高的一摞還有一把斧頭。張雨桐就做了窩頭和雜麵糊糊,煮了點青菜,就看到啞二哥進了廚房。“二哥吃飯吧!”張雨桐把飯端上桌子擺好筷子,張雨桐快速的喝著雜麵糊糊,吃著玉米窩頭。“二哥一會我們去鎮上買些糧食(現在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也不知道能不能買到。”張雨桐也想多儲備些糧食,現在也已經1955年正是最缺糧食的時候,還是在大災之前的。“啊啊”二哥也隻是點頭,準備一會去借輛牛車畢竟從村裡到鎮上要三十裡地,而且現在已經三月份了,離小麥成熟還有兩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