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謝東霖怎麼也沒想到的是,自己居然吃了閉門羹!
站在鐵門外麵的謝東霖尷尬到了極點,他居然不是閆家的特彆準入名單的人物了,羅管家也一臉無奈告訴他,這是閆立決定的。
謝東霖當然不覺得一向對自己很好的閆立會下這種命令,不過閆立會聽閆生明的話是肯定的。
謝東霖給閆生明發消息,然而閆生明卻不回複,雖說謝東霖早已習慣,這個時候還是氣的九竅生煙。
謝東霖隻好硬著頭皮給閆立打電話,但還沒等他說完,閆立就以工作忙為借口掛斷了,謝東霖自然沒這個膽子打第二遍。
而更讓謝東霖難以接受的事情發生了,他看著一個女人開著車暢通無阻地進來了。
那個女人,羅管家稱呼為“夫人”。
謝東霖回去的路上還是咽不下這口氣,他何時受過這麼大的委屈?
如果他真的不能再和閆生明恢複關係的話,他在謝家本就不那麼可靠的地位會更加地搖搖欲墜。
所以謝東霖一直都是這麼做的,他要抓緊閆生明,讓閆生明陷入孤苦無人之境,慢慢地擠占對方的一切。閆生明性格越壞在謝東霖眼中越好,隻要沒有人敢靠近他,那麼謝東霖就是唯一可以和他說上幾句話的人,在閆立的眼中也更為重要。
但什麼時候就發生了變化呢?
是了,就在楚玉母子出現的時候!
謝東霖心頭越想越煩躁,他叫上了一大幫人來俱樂部喝酒,好好一吐他心頭的憋屈。
而今天,秦海也在。
說起來,秦海的妹妹秦寧自從前幾天由楚宵再次進行了手術,手術十分成功,隻需要再躺一兩個月就可以出院了。
秦海也終於可以解放了,他這幾個星期來天天在秦寧旁邊陪床,還是很無聊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次受傷,秦寧變得懂事多了,還特意給他放了一個假,但隻準他去俱樂部玩,不準他再賽車。
秦海現在哪還對賽車有什麼心思?原本秦海不太放心,但秦寧說了幾個護工都在,她沒事的,叫他明天再來,秦海這才答應下來,來俱樂部放鬆一下。
這邊看到謝東霖,秦海也沒理會,他和謝東霖是兩撥人,平常也不會玩到一起,而且秦海更喜歡直來直去的人,不喜歡謝東霖的性格。
謝東霖這邊一喝酒就停不下來,口裡一直說著閆家的事情,旁邊的人也附和了起來。
秦海忍不住支起耳朵,原來閆家的事情是從謝東霖這邊傳出來的。
就在這時,謝東霖說到了一個耳熟的名字,楚宵。
一想到楚宵,謝東霖心頭的怨氣更重,他花了心思又花錢,結果人沒撈著,還給他添堵。
借著酒勁,謝東霖更是大肆抹黑起對方來,他說楚宵見錢眼開,之前還非要他送一塊表,他就送了,誰知道背後就不理人了。
秦海聞言第一反應就是皺起眉,前段時間,他確實看到楚宵手上戴了一塊表,那塊表,秦海也眼饞過,可惜太難定。
秦海因此不免懷疑,以謝東霖的金錢和能力真的能買到那塊表嗎?
接著等秦海聽到了型號的時候,更覺得可笑起來,楚宵那塊表的價格是這塊的幾十倍,他至於求著嗎?
秦海差點坐不住想要說什麼,但他突然意識過來,他吃飽了撐的,要幫楚宵正名?對方說不定還嫌他多事!
秦海到底沒有說,隻是冷笑不語。
*
楚宵這段時間回來的越來越遲了。
閆生明在客廳等待的時候,有些煩躁地想。
其實閆生明並不是一個喜歡疑神疑鬼的人,可是他每天唯一能夠做的事情就是在這座大宅子裡,他無意義的空閒時間裡,唯有楚宵時時刻刻出現在他的腦海裡。
因此對方的一點異樣,閆生明都無比在意。
所以,對方終究是厭倦了嗎?
也對,連他都無比嫌棄著身為殘疾的自己,楚宵漸漸失去耐心也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
閆生明視線垂落,眼神越發冷寂。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熟悉的清香,閆生明的耳邊忽然響起清冷悅耳的聲音:“在想什麼呢?少爺。”
閆生明才發現楚宵俊美的臉不知道何時湊得很近,對這個稱呼毫無抵抗力的閆生明隻能不自然地彆過頭,躲避那無處不在的溫柔氣息。
也對,連他都無比嫌棄著身為殘疾的自己,楚宵漸漸失去耐心也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
閆生明視線垂落,眼神越發冷寂。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熟悉的清香,閆生明的耳邊忽然響起清冷悅耳的聲音:“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