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微微一怔,他到是沒有想到,方若惜竟然會這般看他,心中生出幾分難以言語的古怪情緒。
“你這麼說,把安靜置於何地?”周文自嘲地說道,他雖然並不在意安靜打敗過他,可是卻也不得不承認,安靜確實比他強大太多了。
方若惜歎息道:“所以我才說,你是歸德高中內唯一能夠讓我視為對手的人,安靜她本就不屬於這裡,她也不會在這裡參加高考。”
“什麼意思?”周文微微一怔。
“你不知道嗎?她已經轉學走了。”方若惜頓了頓,又繼續說道:“我雖然不知道安靜到底是什麼來曆,不過卻可以肯定,她已經超越了凡胎級,像她那樣的年紀,能夠達到那樣的等級,出身絕不簡單。而她那樣的實力,卻要主動挑戰你,這也是沒必要的,再加上她的到來和離開都那麼的突然,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專門為了來打你一頓似的,我還以為你早就認識她,而且和她有過節。”
周文之前並沒有想太多,如今仔細一想,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可是他可以肯定,自己以前根本就沒有見過安靜,更不可能和她有過節。
“怎麼可能,我以前從未見過她,也不可能有什麼過節。”周文仔細回憶了好一會兒,也想不出自己有什麼可能和安靜結仇。
“那麼說,是我想多了。”方若惜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看著周文問道:“那麼你的答案呢?”
“你願意和我組隊,我自然也不介意抱大腿。”周文聳了聳肩說道。
“那就一言為定,另外的兩個隊員我都已經找好了,從今天開始,每天下午的修行課時間,我們四個都將一起訓練,以保證實戰測試時有足夠的配合和默契。”方若惜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轉身對周文說道:“來吧,下午的修行課時間也快到了。”
李致和田向東看到方若惜帶著周文回來,都是微微一楞,他們知道方若惜是去找第四個隊友,可是卻不知道,方若惜找的是誰。
如今看到方若惜找來的竟然是周文,心中都感覺有些疑惑,畢竟周文這一個多月來的所作所為,他們一樣都看在眼裡。
修行就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特彆是實戰,經常進行練習還很難把握住實戰中轉瞬即逝的時機,幾天不練反應就會慢很多,周文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練習,整天就知道玩遊戲,玩的整個人都看起來臉色蒼白病懨懨的,實戰水平肯定會大幅度下滑。
就像職業格鬥選手,如果有一段時間沒有訓練,就必須有足夠的時間做恢複訓練才能夠上場比賽一樣,沒有人能夠躺著變強,隻會躺著變弱。
現在距離高考已經沒有幾天了,就算周文現在浪子回頭,怕是也很難恢複到原本的實戰水平。
“若惜,你所說的第四個隊友,不會是周文吧?這玩笑開的有點大啊!”田向東摸了摸鼻子,有些誇張的說道。
“我沒有開玩笑,周文就是我們的第四個隊友。”方若惜一本正經的說道。
田向東看了看方若惜,又看了看周文,習慣性的又摸了摸鼻子說道:“若惜,周文有天賦有能力這我們知道,可是他畢竟有一個多月沒有訓練了,現在重新開始訓練,怕是狀態很難恢複到之前的水準了。我們的目標是歸德府的高考實戰測試第一,恐怕周文不是最好的人選吧?要不這樣,鄭夷和我還有幾分交情,你要是不方便開口,我去請他加入我們隊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