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文哥?”徐綿圖推了推周文,背著安靜對周文擠眉弄眼,意思是讓周文好好表現。
周文雖然知道徐綿圖是一番好意,可是他真的做不到啊,而且他隻想安靜地打遊戲,並沒有想要在這裡出風頭,更不想和安靜發生什麼糾葛。
“你還真敢想,安靜若是想要斬血紋佛心蓮,還有你們什麼事?”楊烈本來就已經很厭惡徐綿圖,聞言忍不住出聲諷刺,把剛才在安靜那裡受的氣,都撒在了徐綿圖身上:“狗就是狗,永遠都隻會狗仗人勢,不過你至少應該看清楚,那是不是你的主人。”
楊烈這話一出,不僅僅是徐綿圖,李玄和周文也都變了顏色。
李玄冷聲說道:“楊烈,你說誰是狗?有種你再說一次。”
楊烈冷笑道:“洛陽城,誰不知道你們家老爺子喜歡養乾兒子,說的好聽點叫乾兒子,說的不好聽,那就是你們李家養的狗腿子,這是人儘皆知的事,我哪裡說錯了?”
李玄眼神冷了下來,正想要有所動作,卻被徐綿圖按住,徐綿圖到是沒有生氣,看著楊烈笑嘻嘻的說道:“不錯,我是李家的狗,而且我以身為李家的狗為榮,以身為李家的狗而自豪,同時也享受著李家的恩寵。不像某些人,一心想要做安家的狗,可惜人家都懶的看他一眼,連狗都不如的東西,不提也罷。”
徐綿圖這話正中楊烈的要害,楊家確實很想靠上安家,可是安家的態度卻有些曖昧,一直沒有真正接受楊家。
所以楊烈聽到這話,頓時臉色大變,陰沉的幾乎快要結冰了,雙眼死死地盯著徐綿圖,眼底閃過一絲殺機。
“李家的狗就隻會叫嗎?真有能耐,就像你自己說的那樣,去把血紋佛心蓮斬了,否則就彆在這裡亂叫。”楊烈冷著臉說道,若非在眾目睽睽之下,他恨不能立刻動手宰了徐綿圖。
徐綿圖正準備反唇相譏,卻感覺有一隻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後聽到周文在旁邊輕聲說道:“如果你要殺血紋佛心蓮,我們就一起上。”
“文哥,真的可以嗎?”徐綿圖大喜過望,連忙問道。
周文微微點頭,認真地說道:“隻要你不怕犧牲自己的伴生寵就可以。”
徐綿圖是因為周文才和楊烈起了衝突,周文自然不能坐視徐綿圖被楊烈羞辱,不過他說可以殺血紋佛心蓮也不是一時的衝動和頭腦發熱。
周文在遊戲中確實殺不了血紋佛心蓮,可是這裡並不是遊戲裡麵,他不需要自己一個人麵對血紋佛心蓮,還有徐綿圖和李玄可以幫他。
剛才周文已經仔細考慮過自己、李玄和徐綿圖擁有的伴生寵,如果操作得當,不出現失誤,以他對於血紋佛心蓮的了解,應該可以斬殺。
“沒什麼好怕的,乾了。”徐綿圖轉向楊烈揚聲道:“聽到了吧姓楊的,我們這就斬給你看,在旁邊睜大眼睛好好學著,彆說我們沒教你。”
“我拭目以待。”楊烈冷笑連連。
在他看來,周文、徐綿圖和李玄三人想殺血紋佛心蓮根本就是癡人說夢,連兩隻傳奇級的銀眼金羽鷹都奈何不了血紋佛心蓮,他們三個凡胎級能夠殺死血紋佛心蓮就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