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上不是寫著嗎?他修煉的是苦禪,而且練了好些年。”喬思遠說道。
“可是苦禪是以力量和體魄見長的元氣訣,並不具備這種連續爆發的特性,看來周文隱藏的也很深,他練的應該不是苦禪。”麗斯說道。
誰知道喬思遠卻很肯定的說道:“不,我可以很確定,周文練的就是苦禪,至少我們在歸德府遇到他之前,他練的一定是苦禪。”
“為什麼?”麗斯有些不解。
“難道說在那種情況下遇到一個突然出現的少年,你就沒有仔細打量過他嗎?那時他的皮膚微微泛黃,雙眼底似有暗金光澤,那就是日久修煉苦禪的特征,那時的他,肯定修煉了好幾年的苦禪,可是現在在他的身上,卻看不到那些特征了。”喬思遠說道。
“可是現在距離我們在歸德府遇到他也沒有多少天時間,這麼短的時間內,他就算改修彆的元氣訣,應該也沒有那麼快就完全取代修煉了幾年的苦禪吧?至少身體上的特征隻會慢慢退化,不可能短時間內完全消失。”
“這就是問題所在,周文遇到了井道仙,而在那之後沒有多久,他苦練了好幾年的元氣訣苦禪就被其它元氣訣取代了,而安家也在不久之後,把原本屬於安靜的名額給了周文,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聯係呢?”喬思遠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緩緩說道。
麗斯的身子一顫:“部長您的意思是說,安家和大魔頭井道仙之間有某種聯係?”
“不,我沒有這樣說過,不過周文確實有些不正常,也許他和井道仙之間發生了一點什麼也說不定。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改變自己苦修了數年的元氣訣,能做到這種事的人不多,在聯邦內部可以說是屈指可數,而井道仙恰好就是其中之一。”喬思遠說道。
“如果這樣的話,那豈不是說周文就是井道仙的同黨?我們應該儘快把他帶回來審問。”麗斯眼睛一亮。
“確實有這個必要,不過這裡是洛陽,不是我們的本部京都。”喬思遠歎息道。
“我們可以向上麵申請跨區拘捕令,夕陽學院也不敢攔著我們抓人。”麗斯說道。
“夕陽學院不敢,可是有一個人敢。”喬思遠淡淡地說道。
“安天佐?應該不至於吧?他敢公然違抗聯邦法律?”麗斯皺眉道。
“他還真敢。”喬思遠很肯定地說道。
沉吟了片刻,喬思遠又說道:“不過看安靜和安天佐的態度,他們應該是很不滿意周文拿走了本該屬於安靜的名額,否則堂堂安督軍,不會在巡視歸德府的時候,刻意點名批評一個普通高中生,安靜也不會專門轉學去歸德高中揍了周文一頓。”
“那部長您的意思是?”麗斯試探著問道。
“立刻申請跨區拘捕令,然後第一時間把周文帶回來,動作一定要快,那時候就算安家得到消息想要去救人,我們也應該已經問出我們想要知道的一切,再說安天佐未必就想救人。”喬思遠淡淡地說道。
“是,部長,我儘快把拘捕令申請下來,等把他帶回來之後,我一定要親自審訊他。”麗斯眼中閃過一絲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