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怎麼看都是一根竹棍,哪裡有什麼刀?”李玄看著周文手中的竹刀說道。
“不,那就是一柄刀,它的名字就叫竹刀。”阿生聽到兩人的對話,走過來看到那柄竹刀,有些吃驚地問道:“這把竹刀你從哪裡找到的?”
“就在這輛車裡。”周文指了指旁邊的越野車說道:“不知道是不是裡麵鏽死了,這刀拔不出來。”
阿生鑽進越野車裡麵,一邊搜索一邊說道:“鑄造竹刀的材料是元金,就連刀鞘都不會生鏽,更不要說是刀身了,這把刀有特殊設計,你逆時針轉一下,就能把刀拔出來了。”
周文按照阿生說的,轉動了一下刀柄,雖然很沉,不過真的轉動了,再往外麵一拔,頓時將刀鋒拔出來一截。
刀身如同深潭碧波一般,泛著森森寒意,刀身隻有兩指寬,刀背略寬,刀刃極薄,給人一種極易切割的感覺。
周文把刀拔出來,隨手一揮,刀鋒掠過旁邊的一個汽車門窗,直接將其削斷,周文都沒怎麼感受刀鋒遇到阻力,鋒利的有些嚇人。
“這刀好鋒利啊?而且還是元金做的,還有沒有,給我也找一把。”李玄也被竹刀的鋒利嚇了一跳。
“整個聯邦,竹刀一共也隻有一把,你去哪裡找?”阿生從越野車裡麵鑽了出來,看他雙手空空,顯然沒什麼收獲。
“真的假的,安家有的是元金礦,想造把刀還不容易?”李玄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元金礦是管製品,每一克元金礦的使用都會記錄在冊,聯邦對這方麵查的很緊,安家也不可能隨意拿元金礦亂用,更何況這刀不是安家鑄造的。”阿生看著周文手中的竹刀說道。
周文把竹刀遞給阿生,阿生仔細看了看刀身說道:“刀身如同碧波深淵,其下隱隱有血紋,這確實是四君子刀中的竹刀沒錯,沒想到失蹤了那麼多年的竹刀,竟然會在這裡。”
“什麼四君子刀?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李玄問道。
阿生沒有回答李玄,握刀在自己手掌輕輕一劃,頓時把手掌劃出了一道血痕,鮮血順著刀刃流淌,形成了一條血線,竟然凝而不落。
“生哥,你這是乾什麼?”李玄和周文都怔怔的看著阿生。
“君子不爭,若是到了必爭之時,必然血濺五步,所以四君子刀出鞘必見血,否則對於它的主人將會不利。”阿生說著把刀一揮,刀上的血線頓時被甩了出去,刀身之上一塵不染,宛若一池秋水。
把刀插回刀鞘,阿生這才還給了周文:“文少爺,此刀雖然鋒利,不過實在不詳,能不用的話,還是不用的好。”
周文點點頭,接過了竹刀問道:“這刀的主人是誰?以後會不會有人找上門來?”
阿生搖頭道:“當年鑄刀的人早已經死去多年,梅蘭竹菊四刀原本的四個主人也都沒有好下場,後來這四把刀流落出去,就漸漸失了蹤跡,它們後來的主人,隻怕也沒什麼好下場。”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相信那些迷信,這麼好的刀不用,不是傻子嗎?”李玄不以為然的說道。
阿生也不辯解,隻是問了一句:“督軍的父親安老爺子,就曾經是梅刀的主人。”
聽了這句話,李玄頓時不說話了,安天佐的父親,歐陽藍的前任丈夫,曾經是大有前途的安家主人,前途一片光明,可是卻意外早亡,死的十分可惜,這件事洛陽的豪門旺族都知道,李玄自然也知道。
如果這真是四君子刀帶來的不祥,那就真的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