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來接周文一起上路,一起去的還有十幾個人,不過除了周文之外,基本上都是史詩級的強者。
雖說大部分人的年紀都比安生大,但是那些人對安生卻是畢恭畢敬,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不過那些人當中,絕大部分都不像是軍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起來十分怪異,也不知道都是從哪裡找來的。
他們對於周文沒什麼興趣,周文也不想知道他們都是什麼人,所以正好樂得清淨,路上一直坐在車裡玩遊戲。
虎牢關有那黑甲大將守護,周文一時間也衝不進去,不過他想到吳家兄妹所說,似乎有一條秘道可以進入虎牢城,可是他在遊戲中找了很多次,也沒有能夠找到那一條秘道。
“難道說遊戲中沒有秘道?還是說秘道有什麼機關?”周文一時間也猜測不出。
“小夥子,遊戲好玩嗎?”坐在周文對麵的一個看起來頭發已經花白,可是麵容卻像是中年人的男人,看著周文問道。
他們乘坐的是一種軍用的大卡車,越野能力極強,隻是搖晃的有點厲害,十幾人坐在車裡麵也不算擠。
“好玩。”周文隨口答道。
“現在很難見到像你這麼喜歡玩遊戲的年輕人了,想當年我像你這個年紀的時候,那時候可是全民都玩遊戲,還有各種遊戲比賽,次元風暴之後,可就沒多少人再玩了,真是懷念啊。”男人說道。
“您經曆過次元風暴?”周文有些驚訝地看著男人,看他的模樣,似乎不像是有那麼大年紀的樣子。
男人還沒有說話,他旁邊的一個中年人就撇了撇嘴說道:“連酒爺的大名都不知道,年輕人你需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呢,慢慢的學吧。”
酒爺卻笑了笑說道:“原本我在家裡排行第九,以前人家都叫我老九,可是後來年紀大了,又喜歡喝兩口,就漸漸變成了酒爺,也就個渾號,年輕人你怎麼稱呼?”
“我叫周文。”周文答道,這些人顯然並不知道他的來曆,隻知道他是安生帶過來的。
“周文。”酒爺念了兩遍,似乎是在回憶和這個名字有關的信息,可惜卻並沒有什麼收獲,於是就又說道:“這次你也要去涿鹿的遠古戰場嗎?”
“我還是一個學生,哪有本事去那種地方。”周文說道。
“哦,哪你去涿鹿乾什麼?”中年人在一旁追問道。
“學習學習長長見識。”周文答道,他和這些人又不熟悉,也隻是隨口應付而已。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特彆是現在這個年代,年輕人出來長長見識也不錯。”酒爺笑了笑說道。
“就怕東西沒學到,到頭來卻把命給丟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看起來很是冷漠的女人突然開口說道。
“這話說的沒錯,涿鹿那種地方,可不是能隨便見識的去處,連聯邦探查隊都陷在了裡麵,簡直就是九死一生的死地。酒爺,您這次來,有多大把握?”中年男人對周文沒什麼興趣,說了兩句,話頭就引向了酒爺。
“不好說,遠古戰場的情況不明,隻憑現在那點資料也看不出什麼,還得到了地方再瞧瞧。”酒爺淡淡地說道。
幾個人正在說話的時候,卡車卻突然一個急刹車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