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部長,你確定在五龍口出現的人就是周文?”沈玉馳看著喬思遠送來的報告,皺眉問道。
“年紀和外形都已經確認了,和周文很相似。”喬思遠恭敬的答道。
“這種年紀的年輕人,樣貌有些相似很正常。”沈玉馳說道。
“局座說的是,不過我還是覺得,五龍口出現的年輕人就是周文。”喬思遠說道。
“有什麼依據?”沈玉馳問道。
“還在調查當中,暫時還沒有,不過我的直覺告訴我,那就是周文。”喬思遠很肯定的說道。
沈玉馳並沒有因為喬思遠這看似不負責任的話而生氣,事實上乾他們這一行的,有時候直覺是非常準確的。
直覺並不是單純的瞎猜,而是經曆過無數的事件之後,培養出的一種對事件規則的敏銳感覺。
“如果那個年輕人就是周文的話,你覺得他為什麼要去五龍口,接下來的目標又是哪裡?”沈玉馳沉吟著說道。
“根據情報,最近一段時間不時有人在洛陽附近見到周文,不過我覺得,這應該是安家的障眼法,目的是為了掩護周文。按此推論的話,周文的目的似乎不隻是在五龍口停留一段時間那麼簡單。”
喬思遠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卑職猜測,周文接下來應該不會回洛陽,按他現在的路線來看,應該是向北而行,我覺得,他很有可能會來帝都。”
“北邊那麼多城市,你怎麼知道他一定就會來帝都?”沈玉馳皺眉道。
“我現在還沒有證據,不過這種事,還是應該做些準備的好。”喬思遠說道。
“也對,不過周文這個人已經成了氣候,就算沒有安家的庇護,想要動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沈玉馳沉吟著說道。
“局座何不去和夏家商量商量,說不定他們對周文同樣有興趣呢。”喬思遠說道。
沈玉馳自然明白喬思遠指的是什麼,看了喬思遠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道:“那你就替我去一趟夏家,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們吧。”
“卑職遵命。”喬思遠命令而去。
喬思遠走後,那個被沈玉馳稱為“紐扣”的女人走了出來,沈玉馳一邊看文件一邊說道:“你怎麼看?”
“喬思遠對於周文的關注程度,似乎超過了對於王明淵其他幾個弟子的關注度。”紐扣說道。
“你是說,他對周文有所圖謀?”沈玉馳抬起頭看著紐扣說道。
“不知道,我調查過他,就像局座您說的一樣,這個人太過簡單,他的生活好像除了工作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沒有明顯的個人愛好,沒有妻子兒女,也沒有親朋好友,連個情人都沒有。不吃不喝不嫖不賭,像他這種年紀和地位,實在很難想象,他是怎麼做到的。”紐扣說道。
“也許他就是一個工作狂。”沈玉馳說道。
紐扣紅唇微微上翹,繼續說道:“也可以這麼說,不過作為一個工作狂,他似乎在彆的工作上麵並沒有這麼上心。”
“那麼你覺得,喬思遠為什麼會提到夏家。”沈玉馳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