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棉眨眨眼,忽然想起一個很嚴肅的問題:“我們都是新手,需不需要學習一下?我一點都不會……你也不會吧?”
“嗯。”
“沒關係沒關係。”她鼓勵他,“一回生,二回熟,我相信你能很快成長起來的。”
“嗯。”
“加油!”
“嗯。”
靳川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唇依次吻過她的額頭,鼻梁,然後勾起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
朵棉腦子更暈乎了。
她的小碎花襯衣,被靳川被扔到了地上。
他的吻順著她的唇,脖子,一路蔓延至精致的鎖骨。
迷迷糊糊中,朵棉閉上眼,腦子裡有許多畫麵走馬燈似的閃過去,一幕一幕,出奇地清晰。
她好像又看見了那個九月的清晨,班主任走進教室,說:“耽誤大家兩分鐘時間,我們班轉來了一個新同學……”
朵棉嘴角勾起一絲淺笑。
“大家好。”低沉的嗓音漫不經心,然後那人唇一勾,扯出一個淡淡嘲諷的弧度,“我最大的愛好是,打遊戲。”
命運真是神奇。
初見他的第一天,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喜歡這個人勝過所有。
*
艾麗說的話一點不誇張,朵棉在基地的房間,的確采光很好。第二天,她直接是被陽光給照醒的。
“……”她嘟嘴咕噥了聲,皺眉,準備翻個身繼續睡。
欸?動不了?
朵棉身子僵了。短短幾秒,昨晚某些殘缺不連貫的記憶潮水一般湧進腦海……
天。
天哪。
天啦嚕!朵棉睜開眼睛,呆呆的,有些不確定昨晚發生的事是夢還是真實。
就在這時,
“醒了?”靳川嘴唇壓在她耳朵上。嗓音低而啞,懶懶的,透出種令她汗毛倒豎的性.感。
@#&%……
好吧。
……難怪腰這麼酸腿這麼軟全身跟被卡車碾過一次……哦不……N次……
看來昨晚並不是活在夢中,她是真的借酒行凶,把他給醬醬釀釀了。
朵棉乾巴巴地咽了口唾沫,不敢說話,也不敢看靳川,整個人從臉紅到了腳指頭,跟被烤熟了似的。
靳川閉著眼,手臂把她軟軟的小腰摟懷裡,淡淡地說:“大山和森都有事出去了,下午開始訓練。你可以再睡會兒。”
“……哦。”她試著擠出一個音兒。
他低聲,“還疼不疼?”
“……”朵棉臉更紅,好半天才小聲支支吾吾地說,“還好。”
靳川的語調還是懶懶的,很隨意地問:“還記不記得你多少次?”
……嗯?
她有點茫然,不解道:“什麼我多少次?”
聞言,他悶笑出聲,貼她耳朵邊上低聲說了兩個字。
她一開始沒聽清,繼續茫然,“……你說什麼?高什麼?”
靳川又說了遍。
“……”朵棉先是一愣反應過來之後連頭發絲兒都著火了,打他一下,又羞又惱地斥道:“閉嘴!!!”
啊啊啊啊流氓流氓流氓!!!!!!!